裴暮蝉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点了点头。
“对，亲爱的。”
“……”裴元夕脑袋机械性地转向自己的姐姐又转回来看向楚轻言，“亲……爱的，是在叫你？”
“怎么，没想到你姐会喊出这么肉麻的话吧。”
“呵呵呵。”裴元夕干笑几声，“确实没想到。”
她本来想用谈恋爱的事来一直迫害裴元夕的，谁知道现在反过来被这两人夹在中间秀恩爱。
不过裴元夕还是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楚轻言，佩服，实在是佩服。
能让她姐主动喊出亲爱的这种称呼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突然间裴元夕想到白粥问的自己的问题脑袋一震，不会自己姐姐是个0吧！
我的老天鹅呀！
一瞬间裴暮蝉的形象在裴元夕的心里彻底崩塌。
被裴元夕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的裴暮蝉也终于坐不下去了，站起身子朝两人说道：“我还有个会，小夕你先在这跟……跟你嫂子聊一会，等我开完会一起去吃点东西。”
“嘶……”
裴元夕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点了点头：“姐你快去吧。”
你再不走你知不知道我会把你脑补成什么样！
看着裴暮蝉似逃非逃的身影楚轻言轻笑一声，“我还没问你呢，你和你那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挺好的挺好的。”
裴元夕不意外楚轻言知道顾清的事，像调查什么人什么事的私密之事一般来说也都是楚轻言去做的。
要论裴暮蝉最信任人有三个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裴元夕这个亲妹妹，最后自然是楚轻言了。
而且楚轻言也从来没有辜负过裴暮蝉的信任，贴身大秘总有贴身大秘的道理，更别说贴身大秘真·贴身了……
现在想来，原来一直是在馋自己姐姐的身子啊，裴元夕一直以为是忠心，没想到是衷情。
“元夕你这次来是来问你姐姐和我谈恋爱的事吗，怎么样我能不能过的了元夕你这关？”
裴元夕脑袋一转，既然楚轻言现在成自己人了，那迫害姐姐和迫害楚轻言都一样，谁让这两人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楚楚姐你说什么呢，除了你我把我姐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能说幸好是你。”
把楚轻言哄开心了她又悄悄地问道：“我这次来是有个问题想问我姐姐的，现在想来能还是问楚楚姐比较好。”
“楚楚姐……你是攻还是受啊？”
楚轻言愣了愣，眼神飘忽的望向别的地方，“元夕，你问这干什么？”
裴元夕故意叹了口气：“楚楚姐你也知道，我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了，但却从来没谈过恋爱，对这方面的事所知甚少，这不正好知道你和我姐恋爱啦，我就想着来请教请教。”
“元夕，你这种想法就是错误的！”
裴元夕茫然地看着楚轻言，她想看楚轻言脸色羞红地说不出话来，怎么现在是谈论起她的错误了。
“啥，啥意思？”
楚轻言义正严辞地拍了拍桌子：“元夕你不要在意什么1和0，攻和受之类的言语，恋人之间哪有分那么清的！”
裴元夕不死心的继续试探性地问道：“所以一般情况下楚楚姐你……”
是受吧？
但楚轻言却呵呵笑了两声。
“元夕，我知道外面的人都认为攻才是主动方，但其实我告诉你这种想法是非常非常错误的，我现在告诉你其实受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裴元夕傻眼了，“啊，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当然，其实攻的快乐全都来源于受，就是受才是提供情绪价值的那一个，受想哄着攻就哄，不想哄就不哄，并且一哄攻就开心，反过来还能给受满足感和成就感，所以受能有两份快乐！”
“举个例子，你故意惹一个猫猫，然后猫猫生气的哼唧哼唧着咬你的手，那种感觉你懂不懂？”
“嘶……”
裴元夕都听呆了，这就是传闻中的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吗？
这时候楚轻言骄傲的翘了翘嘴角，“而且小孩子才分什么攻受，大人都是直接做枕头公主哒！”
牛！
除此之外裴元夕不想再说什么，能把受说成这样的也就只有楚轻言了，自己的问题不仅没有把楚轻言给难住，反而是被楚轻言反过来说的她脸色羞红。
此时此刻的裴元夕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怪不得人家能拿下她姐姐呢，这就是实力。
不过还好，自己姐姐的形象暂时在她心里维持住了。
然而楚轻言越说越来劲，得吧得吧得道：“再举个例子，像另外一个圈子里的m，有的就很喜欢被拴在屋子里尝试挣扎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