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在逃青梅(77)

苏韵卿面露茫然,指着萧郁蘅,大着胆子颤声问道:“为何打她,你不送她吗?”

“顺带,晕了清净。”女子头也不回,直接离了房间。

这人好似是救她们的?一夜被拐带两次,苏韵卿已被吓破了胆子,失去了理智。

萧郁蘅一直没能醒过来,苏韵卿自也不敢睡。

待到天色蒙蒙亮,面具女子将二人送上一辆马车,临走时,她俯身在苏韵卿耳畔,气音轻吐:“我会找你的,后会有期。”

“你是谁?”苏韵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不对劲。

口鼻间被人用帕子一捂,她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翌日辰正,金陵城门处忽现一无人操纵的马车,直奔城内而来。

此处值守的,正是舒维靖的人马。见此异样,守将赶忙命人窜上马车,勒紧了缰绳。

待到马车停稳,那人入内一看,撒丫子便上了城楼,“将军,殿…殿下回来了。”

城内主街一处茶楼的窗前,一双犀利的眸光收回了探寻的视线,“走吧,回了。”

再度醒来时,苏韵卿已置身于侯府的雕花大床之上了。

“殿下呢?”想起昏迷前一直未曾清醒的萧郁蘅,她猛然坐起了身子,问着一旁的随侍。

“在您隔壁。”小宫人柔声回应,那神色上仍透露着不安。

昨夜的宁远侯府,一夜无眠。今日晨起,舒凌都已换上了多年未穿的戎装甲胄,险些亲去寻人了。

苏韵卿一骨碌翻身下榻,顾不得穿衣梳洗,光着脚就朝隔壁的房间跑去。

蓝玉守在门外,一把将她拦住,低声嘱咐:“回房去等,陛下在隔壁,莫再胡闹了。”

苏韵卿抬眸看着她,关切的询问:“姑姑可知,殿下醒了没有?”

“不知,回房罢。”蓝玉正色出言。

回过身来,苏韵卿才感知到头脑晕乎乎的胀痛,许是迷药的功劳。

萧郁蘅的房间内,舒凌坐在她床边,伸手去探伤。

她的脖颈处有两道明显的淤青,但是方才太医看过,苏韵卿中了迷药,而萧郁蘅却从来没有。

舒凌的眸光里涔了疑惑。

自噩梦中惊醒的萧郁蘅,一睁眼见到床边的舒凌,顾不上看这人的脸色有多糟糕,她直接扑了过去,呜咽起来,“娘…呜呜呜…”

大抵是吓傻了。

为套出事情的原委,舒凌压着火气,轻柔的顺着她的脊背,“好了,不哭了,回来就好。”

“嗯…吓死了,呜呜呜”萧郁蘅完全没有心里防线,挂在舒凌的身上就不肯下来了。

“跟娘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的伤,是谁打的?”舒凌将人扯了出来,以帕子轻柔的擦着她的眼泪。

萧郁蘅抽嗒了好一会儿,才道明原委:“昨晚我与和音跑…跑到半路一个巷子拐角,突然围了好几个人,把我打晕了,醒了就被关在了…破房子里。”

“嗯,然后呢?楚将军未到天亮就带人摸去了,那里没有你们的身影。”舒凌依旧格外和蔼的引导。

“然后…有贼以为我们是堂舅的孩子,要打劫还要杀我们,让人看好了就走了。后来和音帮我解了绳子,我们又听见一阵动静,就被一拨人带去了个新的房子,然后那人盯着我俩看,一抬手又把我打晕了,再后来就…回来了。”萧郁蘅眼神呆愣愣的,话音还在发颤。

“那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新房子在山匪关你们的地方吗?”舒凌耐着性子追问。

萧郁蘅茫然的摇着脑袋,“和音呢,她回来了吗?”

“她没事,先想问题,回答些线索。”舒凌正色道。

“那就好,”萧郁蘅微微舒了一口气,“那人一身黑衣,带个面具,一句话没说过。我就稀里糊涂被人扛着走了好远的山路,后来又在马背上颠簸,最后还是在山里,我也不知是不是一个地方。”

约等于一问三不知。

舒凌无奈的叹了口气,“行,给你熬了安神汤,睡吧。”

打从萧郁蘅的房间里出来,舒凌转身就进了苏韵卿的房中。这人倒是没哭,老实的坐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既不哭也无需逢场作戏,舒凌扯了把椅子坐下,脸色算不得好。

苏韵卿见状,乖觉的走了过去,跪在她身前垂首不语。

“带你们走的面具人,你知道多少?苗苗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最好识相些。”舒凌冷声询问。

苏韵卿方才就在思量那个神秘的面具人,如今舒凌直接发问,令她心头一颤。

“臣…臣只知她是个女子,把我们带去了一个山间竹屋,再后来是一辆马车,然后就…醒了。”苏韵卿支支吾吾的说了些不痛不痒的线索。

“她伤了苗苗,却放过了你,为何?”舒凌探寻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苏韵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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