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渡边狩从口袋中掏出来一个金色的怀表,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张空姐和那两位机长的照片。
他幽幽开口:“不被世人所容纳的三人之间的感情终于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被摧残殆尽……”
“可惜我赶来的太晚,不然还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
加入?
他的手臂被两人一左一右抓住,工藤新一忍不住提高声音喊道:“你这家伙!快把东西还回去啊!!”
周围喧闹的人群一静,全都望了过来。
诸伏景光从渡边狩手中拿走怀表放在了工藤新一的手中。
“我们还有急事,破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可以吗?”他蔚蓝色的眼睛看了过来,“工藤君?”
工藤新一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这种眼神好像在某类人中看见过,但他没有多想,而是自信地笑了起来,“当然可以,我可是一个侦探。”
渡边狩啧了一声,看着工藤新一离开的背影:“好奇怪。”
“什么?”诸伏景光将行李搬进车内,诧异问道:“那个小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难道还有什么他没发现的东西?
渡边狩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不,我的意思是。”
“自从我们住在一起之后,你好像管的越来越多了。”
现在居然直接把属于他的黄金怀表送给别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前方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开口询问目的地。
诸伏景光沉吟片刻,抬头笑着说道:“没有吧?”
“而且那块怀表也是假的。”他开口说道:“我听之前过来的警察说,那位副机长因为赌马已经欠下了完全没办法还完的债务。”
“或许这就是他选择让飞机上的所有人……”
“O-O”
“好吧。”他看着一脸冷漠的人,默默将自己的钱包递了过去。
最近他找到了顺毛撸的办法,果然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他抬起头,对上了司机莫名感慨的视线。
诸伏景光:“?”
他对着司机说道:“……麻烦去东京都米花市米花町五町目37番地。”
“两位客人,目的地已经到了。”
等两人下车之后,那位司机就像是身后有死神在追那样,一溜烟地消失不见。
渡边狩抬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觉这里确实很符合那些小说里安全屋的风格。
“渡边,往这边走。”诸伏景光提起手边的行李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还得去面见那个组织留在这边的外围成员。”
是的,一个前段时间才被发现为卧底的人,居然在有内应的情况之下刚好打了个时间差,以另一个身份成为了被新派往日本的新成员。
渡边狩有些留恋地看了面前这个有着红色外墙和尖尖顶的房子,转身跟了过去。
“那箱贵重物品。”他严肃地看向诸伏景光问道:“他说你知道地址,所以我们分头行动?”
难怪一点疑惑都没有,说跟过来就跟过来了,一点都没有之前那种难搞的样子,原来zero是这么说的吗?
问题是,他好像还真的不知道什么贵重物品的地址啊……
他面不改色地说道:“等忙完这两天我就带你过去。”
渡边狩定在原地,有些半信半疑。
诸伏景光又继续开口保证:“是真的,我从不骗人。”
虽然骗人这种事做过很多次,但作为专业人士,说起谎话来一点草稿都不需要打。
而且骗死神,应该不算骗人吧?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的很有道理。
渡边狩继续跟上他的脚步,开口说道:“之前安室说有一个叫做贝尔摩德的女人对我的装扮很感兴趣……你知道她吗?”
行李箱的滚轮在地上咕噜作响,两边由粉刷的雪白的墙壁逐渐变为老旧的模样,头顶的月光洒下,深秋夜色的露水聚集在角落中。
这边确实是处于这附近的僻静角落,比之前更像是有安全屋的样子。
诸伏景光点点头原本想敲门,却在顿了一下之后将手中的箱子打开,从中间的夹层中拿出了武器,递过去一把说道:“她在组织里很有名。”
“无论是她将其余人玩弄在手掌心的魅力,还是传闻中身为组织里那位大人情人的传言。”
渡边狩有些不甚熟练地拉开保险栓,发现安室透居然完全没有说过这件事,只是一直在对他解释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
“那这样的话,只要用我来当诱饵,不就可以从她口中得到那个组织的很多线索吗?”
这种事当然是可以,但如果没能成功,反而让那个组织的人发现这个人真的可以做到起死回生,那么又会变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