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月目光呆滞地陷入了自我怀疑,沈星也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楚月的手已经从沈星的背心里拿了出来,沈星拿过纸巾帮她把鼻血擦干净,试探性地开口问:“你没事吧。”
“……没事。”楚月面上回应着沈星,灵魂却已经飘远:“居然又是这样……”
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屋里有些干,确实容易上火流鼻血。”
沈星贴心地为她找好了说辞,楚月却突然联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幕……不对,那个时候的沈星不会也知道她到底为什么流鼻血吧!!!
楚月更想死了。
“你走吧……”
楚月无力地瘫坐在床上,一时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的情况,沈星走到她身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就……晚安。”
或许是今晚的行为打开的沈星身上什么奇怪的开关,楚月总觉得沈星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
从前他的眼神清冷又透彻,即便动情时也只是像融化的冰雪,干净地没有半分烟火气,如今却愈发勾人了,就像是……想要故意诱人沉沦。
而在另一边,回到宿舍的沈星内心也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
虽说一开始只是因为心里的独占欲作祟才想到用这个办法吸引楚月的注意力,可即便后来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沈星却并没有满足。
或许,人总是越来越贪心的。
沈星走入浴室,将花洒的水温调到了最低。
楚月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想着她饱满的唇、她带笑的眼,她进门时贴紧的拥抱、还有那双修长白皙、不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再多的冷水也浇不灭心上人亲手点燃的火焰,沈星深邃的眸子逐渐被炙热的欲念侵袭,浴室里传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而粘稠。
清冷禁欲的冰山,最终也会因爱人而选择臣服于欲望。
第二天一早,沈星就感冒了。
当他看到同样因为冲凉水澡而感冒的楚月时,沈星沉默了。
沈星:“你那里有药吗。”
楚月:“……没有。”
“我去给你拿。”
沈星说着去房间给楚月拿了感冒药,又去饮水机那里接了热水,因为食堂阿姨放假回家,沈星又去厨房做了早餐。
楚月帮沈星系好围裙,随后便开始倚靠在厨房门口打哈欠,等到沈星把饭做好的时候,蓝酒恰好从KPG回来了。
“哟,沈星你做饭了啊,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蓝酒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楚月旁边,楚月神情恹恹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没做你的份。”
“不是吧,”蓝酒收回了正要去拿三明治的手:“这么无情?”
“谁知道你现在回来啊,再说了,你都去KPG基地睡觉了,就不知道吃完早饭再回来?”
蓝酒:“我这不是想你们了嘛。”
楚月:“我看是他们都还没起床没人管你吧。”
“粥锅里还有一些,”沈星打断了两人小学鸡式的拌嘴:“想喝自己去盛。”
“哎呀,还是队长好啊。”蓝酒说着起身,慢慢悠悠地给自己盛了碗粥:“嗯……好喝。”
见沈星和楚月气色都不太好,蓝酒又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啦,怎么看着没精打采的?”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小感冒。”楚月说着吸了吸鼻子,一旁的沈星立马将纸巾放到了她跟前。
楚月:“谢谢。”
“现在天气也不冷啊,”蓝酒有些疑惑道:“你们怎么会感冒呢?”
“而且还两个人一起?”
“你话有点太多了蓝酒。”楚月没回答蓝酒的问题,安静地跟沈星一起吃完早餐后就要回宿舍躺尸,就在这时,沈星及时叫住了她。
“感冒药。”
“哦……差点忘了。”
楚月接过感冒药就着温水送了下去,随后又对蓝酒道:“冰箱里面有蛋糕,还有,吃完饭记得把桌子收拾一下。”
蓝酒:“没问题。”
因为身体不舒服再加上现在是假期,所以楚月直接偷懒躺了一天没有训练,沈星虽然也不舒服但是比她好一点,除了饭点会给楚月把饭和药拿过来以外,晚上还去训练室陪蓝酒打了两把排位,蓝酒原本急着从KPG回来就是担心沈星和楚月太卷直接把他甩在身后,没成想到最后自己却成了那个最卷的卷王。
到了假期的第三天,听说楚月和沈星生病的卓悦也跑到了GA探望两人,因为卓悦的公司参与了GA夏季赛队服的设计跟制作,所以借着这次机会,卓悦也拿了几件队服的样衣过来捎带着让沈星跟楚月看看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