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无商的话,握紧了手中的戒棍。

边烬:“你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我们……”秦无商下句话刚刚开了一个头,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单皮鼓被整面抽烂。

动作极其敏捷地闪过这一鞭的秦无商倒挂在屋顶上,“哎?”了一声。

“怎么这么粗暴。”

边烬手中用的是又一次网购的临时武器。

当然,购买这条鞭子之前她也跟沈逆报备过。

沈逆索性以侯府的名义开了一个她们俩共用账号,一次性往里面存了一万白银,让边烬随便花。

这条鞭子会释放高压电脉冲,比先前那条被她抽烂的鞭子结实些。

边烬冷眼相对,讥讽道:“跑什么,不是想我么?”

沈逆在心内嗤笑。

边总都督逗弄对手的本领从不施展在自己妻子身上。

秦无商的动作很快,但分明及不上边烬。

沈逆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的天赋是S级的机械师,论速度肯定不可能躲得开边烬的进攻。

不知道边烬是不是顾及自己的脊柱,怕刚刚修复没几天的新脊柱又一次崩溃,让沈逆再熬几个大夜,所以一直收敛着,动作拘谨,一直没能真正抽中秦无商。

秦无商在屋顶荡着身子左闪右避,忽然看到边烬的破绽,立即盘旋而下,双臂变作两把寒光闪闪的刀刃,像捕食得蜘蛛,倒挂着落到她身后。

“宝贝,看来你的伤让你迟钝了很多呀——”

边烬回眸时还是冷眼,忽然那冷淡中渗入了一丝温柔,陌生的柔意让秦无商一怔。

边烬:“你还记得。”

秦无商自是奇怪她话中含义,下一刻,一根戒棍遽然而至,将她脑袋打得稀烂。

“当然记得。”

沈逆从黑暗中走来,明晃晃的戒棍在手中转了数圈,绽放着金属坚硬冷感的光泽,肮脏的血肉和脑浆被甩到墙上。

“当初这套为守护师门编排的阵法可是苦练了一整个三伏天,想忘都忘不了,何况我的记性还特别好。”

边烬笑了笑,没再说话。

又恢复到假双妻最熟悉的气氛。

沈逆看着边烬手中的鞭子,心中难免想着,如果她是边烬的敌人,或许两人都更有事可做。

收回不太正经的心思,沈逆正想说“弦昼一代女帝为何这么无用”时,边烬的神色陡然紧绷,右手闪电般捉向沈逆的脖颈。

一只箱水母不知何时游荡到沈逆的脖子上,就要贴上她肌肤的瞬间被边烬及时抓住。

沈逆身子僵硬,头也没动,只眼珠滑向颈侧。

很难想象要是箱水母在她没有任何改造和防护的脖子上爆炸,会有什么后果。

边烬握住箱水母的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控制住了它的动作,却也不会压力过强导致它瞬间引爆。

正要将它抛出去,箱水母最强壮的五六根触须一同卷住边烬的右手,张开布满触须的囊状物,藏在其中的毒针猛然刺破手套,往边烬的手指和手背上扎。

边烬眉眼略紧了紧,沈逆道:“有毒!”

箱水母毒性极强,被它的毒刺刺中的话,普通人须臾间便会丧命!

这些箱水母被黑魔方拧出了爆炸的新属性,原本毒刺依旧藏在体内。

边烬处乱不惊,用力踢起一把椅子,椅子飞速撞碎了华楼的窗户。

她抚着沈逆的脑袋说了声“趴下”,而后左手呈手刀的姿势将箱水母削出了窗户,长鞭追出去将它甩得粉身碎骨,爆破声震耳欲聋。

整个过程快若闪电,不到半息。

两人同时发现,那只箱水母来自秦无商被打碎了脑袋的尸首。

少了脑袋的秦无商倒在地上,箱水母争先恐后从脖子断口游出来,她的尸身仿佛是承载箱水母的壳,一只又一只箱水母破壳而出,速度极快。

唱戏的场地再大也是个有限的空间,被数量如此庞大,会爆炸也带着毒刺的箱水母包围的话,会落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沈逆和边烬眼神相撞,没有说话也读懂了对方的想法,当机立断从七楼跳出去。

跃出的同时,边烬长鞭甩中对面高楼的外饰,将沈逆抱进怀中,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从高空荡下来。

落地之前边烬说:“那不是秦无商。”

沈逆好奇中带着刻意,“你很了解她。”

边烬被噎了一下。

她和秦无商那些荒谬的传闻她自己自然听过,不堪入耳。

污秽之言肯定也脏过沈逆的耳朵。

边烬还想说什么,忽然右手剧痛,一时间竟抓不住鞭子。

沈逆感觉到边烬脱力,距离地面还有一丈多的高度,沈逆身子一转反将边烬护到怀里,一身巨响中两人摔进一间花店。

花店早就被先前的爆炸炸得满地狼藉,无数可怜的鲜花变作一片焦黑,两人重重落下时倒成了保护的缓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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