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想着……”他暗戳戳的小眼神往底下一瞄,哼唧,“能少遭罪就少遭罪嘛。”
所以,他才偷偷买了不少辅助工具,想着趁着洗澡的时间自个儿先试试,结果倒好,第一次用这些完全没经验,所以才给章长叙打了那通电话,想着一块研究算了。
结果听见章长叙开门进屋的声音后,章长宁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心,这才慌里慌张地将辅助液蹭到了裤子上。
“……”
章长叙没接话,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章长宁郁闷坏了,总觉得自己自作聪明闹了笑话,“你还笑!”
“没笑。”
章长叙吻了吻他的嘴角,哄道,“宁宁,你不用懂这些,你要是真那么想,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我。”
章长宁不确定地应了一句,“啊?这样就可以吗?”
“可以。”
章长叙又将他环抱在了身前,踹掉拖鞋就进了淋浴区,“你再陪我冲个澡。”
章长宁像个睡袋熊挂在章长叙的身上,不敢乱动,“洗澡就洗澡,你放我下来啊,待会儿摔倒了怎么办?”
——唰啦!
章长叙没接话,只是干脆将顶头的淋浴器打开,冒着热气的水铺天盖地地散了下来,章长宁下意识地低头闭眼,“唔!”
下一秒,章长叙就将他抵在了玻璃壁上,发狠地吻了上去。
……
…………
流动的水成了章长叙最好的辅助,他随手将椰奶味的沐浴露和台面上的液体混合,热意弥漫中,淡香逐渐甜腻。
章长宁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滚烫得仿佛能将灵魂都燃尽,未知的恐惧、蛰伏依旧的爱/欲争夺着、操控着他的身体。
战场从浴室延伸到了主卧。
章长宁在章长叙的怀中疼到发颤,却也在对方又重又快的掠夺中,生出从未有过的上瘾滋味,渴望着更多。
他们在爱里睡去,又在欲/望苏醒中,一次不够,二次不休,三次不止……
……
又一轮日落。
章长宁还没来得及抬眼皮,全身上下的痛感就席卷而来,睡意朦胧间,他有些委屈地哼了两声,直觉告诉他不能乱动。
“宁宁,醒了?”
“……”
章长宁又闷闷地哼了声,不说话。
章长叙也不着急,伸手从他的脑袋开始揉,慢慢落到他的后颈,温柔哄着,“睁眼?”
章长宁倦卷地抬起眼皮,嗓音沙哑地判若两人,“嗯?早上了吗?”
话一开口,他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章长叙暗笑,拿起床头柜上备了好几次的温水,“喝点?”
章长宁在他的帮助下努力挺起身子,咕噜噜地灌了自己几口,然后一把又栽了回去,只是倒得这一下有点重,疼得他又龇牙咧嘴的。
章长叙连忙帮忙揉按,“慢点。”
半杯水下肚,章长宁的思绪又回笼了一些,他看着密不透光的窗帘,“几点了?”
“晚上七点。”
“……”
章长宁愣住,不确定,“晚、晚上七点?”
“嗯。”
章长叙如实说,“折腾得太累了,你睡了好久。”
章长宁一时没说话,脑海里的记忆是片段式的——
他记得自己一开始是和章长叙在浴室里闹的,尝试到一半,他还是疼得想哭,站也站不住,搂也搂不稳,对方这才将他带回到了卧室。
一次?两次?还是三次?
记不清了。
后来他应该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好像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结果什么都还没开口说呢,章长叙就又突然开始了新一轮的攻略。
这回的节奏倒是挺温柔的,只是从背后圈住他有所动作,章长宁被伺候得舒坦,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章长叙见怀中人没吭声,主动问,“饿不饿?怎么叫你都喊不醒。”
“不饿。”
章长宁这会儿感受不到饿,只觉得浑身的感觉都被某处占据了,“有点疼。”
他悄咪咪地说,“还感觉涨涨的,有异物感……”
明明都已经结束了,但感觉好像还在里面。
章长叙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正常,做多了就好了。”
“……”
什么叫做多了就好了?
他现在会有这种感觉,根本就是昨晚疯过了头,做太多了吧!
章长宁哄着耳根子反驳,“你别用医生的口吻一本正经和我说这种话!好奇怪~”
“那你要我怎么说?”
章长叙笑了声,附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说我已经替你检查过了,确实有点红肿,上了点药,过两天就能好,好了就能……”
“停!”
章长宁及时制止,改口,“我现在觉得饿了!哥,你去给我做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