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望了望其他学员，自己点了两个：“沉渊，白虎，你们也当队长。”
墨沉渊无所谓，他当也行不当也行。
走到黑熊老师身边后，怀里忽然被塞了一具香软的身躯。
“沉渊，你看着他，防止他偷懒。”
墨沉渊低下头，对上陆啾啾凶巴巴的视线。
第16章 能让我长大吗？
“我不要跟他一队，我要跟我哥哥一队。”陆啾啾嫌弃地从墨沉渊怀里出去。
黑熊老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要让他跟墨沉渊一队：“你当这是春游呢，想选就能选。”
“那我不训了，我退学回家。”陆啾啾叉腰，反正他也不想来。
“你要走我也留不住，但你要是走了，你哥哥一日三餐就只能吃馒头了。”黑熊老师戳他的死穴。
陆啾啾拳头紧握了十秒钟，“行，惹到我算你踢到棉花了！”
黑熊老师爽朗一笑，让其余学员自己选择队长，摆明了欺负陆啾啾。
陆啾啾找了个树枝，在地上画圈圈诅咒黑熊老师的黑眼圈越来越大。
大部分队员都首选陆琦跟单子明，因为陆琦温柔，单子明随和，当队长的话应该不会为难他们。
猎豹跟白虎也慢慢有学员选，只有墨沉渊这边空无一人。
哦不对，有只鸟。
墨沉渊也不在意，一个陆啾啾就已经很烦了，不要再有其他学员了。
黑熊老师双手环胸：“分配不均啊，那就只能用我们军队里的方式来决定了。”
学员发抖，昨天刚打完，今天又要打？！
“来，抽签。”黑熊老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签筒。
“……”大家觉得上黑熊老师的课一定会得心脏病，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
“先抽大家最喜欢的队长，签头有绿色的就能去。”
大家求神拜佛，颤巍巍地伸出手。
抽到绿色标签的原地欢呼，开心地跑到陆琦身边围着他。
“你们跑陆琦身边干什么？大家最喜欢的不是沉渊吗。”黑熊老师故意整他们。
“我，我，我们……”
那些学员总不能说自己不喜欢墨沉渊，万一被干掉可怎么办。
“快来啊，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他们哭丧着脸走过去，再也不相信黑熊老师的话了！
陆啾啾内心有了一丢丢安慰，原来老黑眼圈不是只对自己犯贱，是平等地对每一个学员犯贱。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分好了队伍。
“大家都累了吧，那就开始站军姿，先来个三小时预热一下。”黑熊老师脸上笑嘻嘻，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一把刀子刺向每个学员的心。
哀嚎声响起，现在快到饭点，谁有力气站三个小时。
“不想站啊？也行，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们。”
“万妖帝国第一大帅哥！”
“万妖帝国第一高手！”
“万妖帝国第一好人！”
“万妖帝国第一黑眼圈！”
最后这一句是陆啾啾趁乱喊的，他以为黑熊老师没听到，结果被黑熊老师单独揪出来：“除了他之外，其余人立刻去吃饭，一小时后集合。”
大家脚底抹油赶紧走，生怕黑熊老师变卦。
“我也要吃饭！你不让我吃，我就写信把你告到中央！！”陆啾啾抗议。
“老师，啾啾不懂事，我替他道歉，希望老师别跟他一般见识。”陆琦可舍不得弟弟不吃饭。
“你要替他出头是吧？行，我们找个地方单练一下，要是你们兄弟俩能在我手上过十招，我就放你们去吃饭。”
陆啾啾撸起袖子，那敢情好，他要加深他的黑眼圈！
陆琦哭笑不得地跟上。
黑熊老师把他们带到一个办公室，结果陆穆也在。
“族长，我们三个一起扁他！”陆啾啾兴高采烈地找帮手。
黑熊老师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识好歹，等你吃完我再打你。”
“族长！你看他！”
“别闹了，啾啾，来，把这个吃了。”陆穆递给他一个红盅。
陆啾啾开开心心地打开，一脸麻木地盖上：“族长，你拉里面了？”
至少得便秘三年才能拉出这玩意。
黑熊老师开口道：“这可是九头蛟的蛇胆！多少妖怪想要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九头蛟已经存活上千年，虽然是修炼邪功，但蛇胆是大补之物，足以让任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妖怪变成顶级高手。
原本是要封存起来，以后留给对万妖帝国有贡献的妖。陆穆第一次动用私权，把它拿来给陆啾啾吃，也不指望他妖力翻倍，只希望能让他快点脱离幼兽期。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来来来我喂你。”
“别闹了啾啾，吃下去。”陆穆跟陆琦一左一右地拦着陆啾啾，眼神坚毅，一定要看着他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