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害羞低头,“不是,是老同学。”
薛承贴近她耳边:“就只是老同学?”
两个小时前信誓旦旦地说知道他喜欢的是谁,结果搞了半天,他的名分到头来还只是个老同学。
徐恩赐补了句:“既是老同学,也是新朋友。”
“你别来气我。”薛承说。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两人的亲近:“你女朋友真可爱。”
薛承沉声应道:“是。”
徐恩赐的脸更红了,她拉了下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说,想甩开时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到了酒店,薛承的公司收购了这家连锁酒店的过半股份,身份尊崇,最豪华的套间一直都为他预留着。
两人进了电梯,徐恩赐才反应过来:“你只订了一个套间,那我呢,套间里面有几间卧室呀,我忘记问前台了。”
薛承面色如常:“没事,我们是朋友,住在一起很正常。”
徐恩赐惊道:“朋友怎么会住在一起呢?”
薛承故作诧异:“我以为你定义下的朋友是能躺一张床的关系呢?”
“你真烦!”徐恩赐深深感受到薛承的记仇程度,在出租车上的玩笑话还在被他念叨。
薛承说:“可是我就只想和你住在一起。你住我家时老反锁门,我们只能出来的时候再亲近了。”
“你怎么知道我反锁门,你开过试了?你好变态,大半夜开我的门。”
薛承十分无辜:“这能算变态吗,我都没有拿钥匙开门,已经很守规矩了。”
“你!”徐恩赐气结。
薛承继续说:“你已经没有顾虑了,就不要再害怕我了。”
“我就算不害怕,也很紧张啊。”只要和薛承近距离接触,她就一直很紧张。
“紧张什么?”薛承说:“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几岁的未成年了。”
“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和你上床吗?”徐恩赐犹豫不决地开口。
薛承认真地说:“没事,反正也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你迟早会接受我的。”
“不知道。”徐恩赐心道,会的,他说的没错,她其实对他的感受也很不一样,可能这种不一样就是喜欢吧。
婚宴订在晚上八点八分,现在时间还早,徐恩赐问:“我们就在酒店一直等到晚上吗?”
薛承看着徐恩赐身上简单素净的衣服,微微摇头:“走,带你换身行头。”
徐恩赐穿得太过休闲,一点都没有刻意打扮,虽说婚礼不宜抢新娘风头,但薛承也不介意徐恩赐更加惊艳亮相,巴不得让潘驰看到后心神意乱。
薛承把徐恩赐带到一个造型工作室,两个小时后,徐恩赐被七八个人来回摆弄一番,完成闪亮大变身。
丢掉了衬衫牛仔裤,换上了漂亮得体的小礼裙,头发也编成公主头,整个人都像从童话故事里逃出来的美人。
薛承不多时从外面回来了。
徐恩赐提着裙子在他面前转一圈,满怀期待:“好看吗?”
“好看。”他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徐恩赐:“你刚才去哪了?”
薛承拿出刚从奢侈品珠宝店里购买的一整套首饰:“没办法,先将就一下,更好的首饰只能从拍卖行收。”
他打开盒子,徐恩赐被珠宝项链惊艳到,她对珠宝成色不太懂,只知道尺寸越大越好,这套首饰镶嵌的珠宝已经够大了,她已经不敢想象他口中更好的首饰是什么样子的。
薛承把项链,手链给徐恩赐戴上,配套的耳坠没法戴,徐恩赐怕疼没有打耳孔。
有了珠宝的装点,徐恩赐更像个不谙世事的娇贵大小姐。
徐恩赐惶恐又激动,她小心翼翼摩挲着宝石:“很贵吧?”
薛承没有回答,她总是计较价格的样子怪可爱的,“跟我在一起,你要早点对价格脱敏。”
薛承带着徐恩赐去婚宴现场。
来宾很多,排场很大,徐恩赐看什么都稀奇,感慨:“场地布置得好漂亮哦。”
薛承不屑:“也不算什么。”
“好想拍照。”徐恩赐小声说:“我现在打扮得好漂亮,这里场地好漂亮,我想到花墙那里拍照。”
薛承一头黑线,完全没考虑到女孩子喜欢拍照这一点。
他还从来没有帮别人拍过照。
徐恩赐把美颜相机打开,然后把手机塞给薛承,在花墙前摆好姿势,叮嘱他:“你帮我拍好看点。”
薛承拿着手机,硬着头皮,给她拍了几张。
徐恩赐放下剪刀手,兴冲冲过来看:“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你的美颜参数太吓人了。”薛承吐槽:“都有点蛇精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