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谈姝,我不想提她,是确实没什么好提的。”薛承平静地说着凉薄又残忍的话:“一个被我渣了的可怜人。”
徐恩赐:“伤害了别人却一点都不愧疚,如果有一天别人也这么对你呢?”
“那我自认倒霉。”薛承耸了下肩,浑不在意:“渣人是需要资格的,目前有资格渣我的就只有你。”
至于徐恩赐到底要怎么渣他,说实话,连薛承本人都想象不出,接触新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可他完全放手离开的这十年,她的情感生涯也近乎空白,更别提现在他能密切关注着她,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更是难于登天,就算她侥幸成功移情别恋甩了他,那他也只能认了。
“我不想和你做那种事情了。”徐恩赐的话语虽轻柔,态度却坚决,“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像一粒钾块,落入水中,瞬间产生火焰和爆鸣声,水沸腾不止,如他的心潮。
“做那种事,就需要恶心。”薛承面上丝毫不显慌乱,他死皮赖脸时,通常毫无风范,与他的矜贵冷艳气质相去甚远:“越恶心越爽。”
随着他的话,他的视线连同他的手掌,缓缓向下,她双手紧紧压着裙摆。
“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脏的。”她的抗拒毫无用处,拦不下分毫,裙摆还是翘了起来,凉意灌了进去。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抓地,身体抖如筛糠,薛承结实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她的腰穿进去。
裙摆起伏不止,她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腿绞得太紧了,我的手动不了。”他□□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垂眸欣赏她两腿痉挛,感受包裹指尖的一缩一缩的挤压感。
徐恩赐身体坐不稳,瘫软在他怀中,她的腰背弓起来,后背的蝴蝶骨凸成振翅欲飞的模样。
高跟鞋已在混乱难熬的刺激下被甩开,脚面绷直,像芭蕾舞演员在音乐的韵律下踮脚起舞。
光洁白皙的脚从紧绷到卸力滑落,最后踩在亮面男士皮鞋上。
黑与白,皮革与肉肤,一丝不苟与全然暴露的鲜明对比,隐晦而情涩视觉冲击力。
腰背越伏越低,徐恩赐从软靠在他怀里,渐渐体力不支,平趴在他腿面上,肩膀不时剧烈抖动一下,似蝴蝶扇动翅膀。
忽地,裙下传来一声沉闷且混着水声的拍打,徐恩赐猛地僵直身子,而后彻底瘫软。
薛承的手轻轻逗弄安抚了会儿,才收回来。
湿透的手抚上她的脸,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咸涩的味道让她面红耳赤,她强撑着起身,远离那骨节分明、颀长细瘦的湿漉漉的手指。
薛承紧盯着她,他把手收回唇边,伸舌舔了一下手指,故意瞎扯:“好甜。”
徐恩赐口干舌燥,偏过脸,小声:“恶心。”
“刚才谁爽得五迷三道的?”薛承风凉道。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可还是能被司机听到,徐恩赐吓得赶紧捂他的嘴巴。
掌心传来湿热的痒意,柔韧粗粝的舌面碾过掌心敏感的皮肤,他在舔她的手心。
捂也不是,收也不是,徐恩赐瞪他,示意他不要再捉弄她了。
薛承收回舌头,静静地看着她,绯红眼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只是这泪是哭的还是爽的倒是不得而知了。
见他配合,徐恩赐终于能放下手,她说:“你总这样,什么都得由着你来,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难道不是我一直在服务你吗?”
“可我根本不想做那种事。”
“怎么,你出家了?”
“我没有出家,我就不能是性冷淡吗?”
“你,”薛承贴在她耳畔:“你简直骚没边了。”
徐恩赐气得直踹他,刚开始踹腿,后来脚在裤面上一滑,力道收不住,顺着腿面滑向危险地带,被薛承一把捉住脚腕,啧了声:“乖点,这里可不行,我可不想谈姝一语成谶了。”
徐恩赐意欲收回脚,可他手劲大,抽不回来。
他在她脚心剐了一下,徐恩赐马上撑不住:“别,好痒。”
“说,愿不愿意和我做?”薛承的手指在脚心轻轻画圈。
徐恩赐笑出了眼泪,她疯狂扭动身子,话都要说不成调:“不,不要,挠我脚心,啊哈哈哈……别……”
薛承从轻揉搔弄,到屈起指节在脚面用力按压,又痛又痒。
徐恩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胡乱拍打他,求饶:“我错了,不要了……愿意,愿意……”
怕她笑虚脱,薛承停下来,拾起脚垫上高跟鞋,把玩着帮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