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子:司医生宠夫不要太过分+番外(55)

“司锦年!”

司循被迫陷在他的怀里,挣脱不开惊的脸都红了。

司锦年变本加厉,像个小泥鳅一样:“是你说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我记得《津城日报》有个百年好合的板块,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登啊?放心,费用我出!”

“谁跟你百年好合……唔……”

微烫的脸刚侧开一点,就被司锦年托住下巴捧起,会心一笑,初恋接个吻不过分吧?

司循惊的手脚乱颤,看司锦年不要脸的想更进一步,他慌张用力去推,可惜被制约在怀里,手脚均没什么力气,压根挣扎不开。

气息交融,司循有严重的哮喘,长久的服药伤到了心肺,没几下身体就隐隐有了缺氧的表现:“嗬……嗬嗬……”

“司循?!”

怀中的重量越来越重,司锦年意识到他呼吸窘迫的时候,司循脸色都憋青了。

司锦年吓了一跳,赶忙道歉:“我不闹你了,深呼吸司循,尽量自己缓下来,不要吃药。”

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看司锦年一脸紧张,司循得逞的笑了笑,谁让他先欺负他了。他不喜欢被小朋友拿捏,但又留恋刚刚的感觉,鬼使神差的虚弱喘道:“我没事……嗬嗬……刚刚还好……我咳咳咳咳!很喜欢……”

所以……下次还要?

既然决定要在一起,司循慢慢打开心扉,终于松口“昭告天下”了。一个闲暇的午后,他们一起选了家畅销的国际日报社,连同合照一起重金头条发表。

这本是件喜事,但王妃觉得实在太丢脸了。

暗地里施压,头条变小道传说,登在了不起眼的夹缝中。

这不注意,还以为是两个男模在拍广告呢!

司锦年满心不平,可拿到报纸的那一刻司循很是满意。激动到险些哮喘发作,司锦年立刻收起来不让他再看。吸了药后不情不愿的睡下,好端端的艳阳天突然被乌云遮盖,屋外起了大风,司锦年刚要起身去关窗,就见贺伯急匆匆从外面走来。

“出什么事了?”

司锦年轻声问着,引贺伯走出病房,到外面走廊说话。

贺伯叹了口气道:“是咱们商行的合伙人看了报纸,不知怎的聚集在一起,以先生跟少爷的关系闹事,想逼先生放弃股权,退总裁之位。”

一群老不死的。

司锦年冷笑一声:“我们家商行股权那么贵,就算退位,他们买得起吗?”

贺伯继续道:“他们只说有补偿,没说具体给多少,要不还是叫醒先生吧,此事事关重大,拖久了更难处理……”

“不用,这都小事儿。”

司锦年斩钉截铁,做主道:“司循刚有些头晕,贺伯你陪着他等下把晚饭吃了。我去上海一趟,这事简单,夜宵前就能解决好。”

“少爷……”

贺伯不放心的在身后叫他。

司锦年脚步一停,想起那些落井下石的合伙人不少还是司循的朋友,心里的恨又多了几分。司循素来为人和善,循规蹈矩极重体面,怕此事是有人恶意为之,故意刺激司循,司锦年肃声嘱咐:“等下他醒了就说我回北平一趟,别提上海的事,等事情自然解决了,后面再慢慢让他知道。”

第50章 笼子是个好东西

高定皮鞋踩下台阶,司锦年一脚油门直达上海公寓的时候,沃卓尔亲兵已按他的命令,将所有闹事的合伙人抓进了笼子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深知司循熬不过他们,这群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本想借题发挥扳倒司循,没想到一番操作下来,没得一点好处不说,不知怎的竟还得罪了沃卓尔政府。

正满脑子懵逼被锁在笼子里的时候,司锦年一脸阴郁的从黑暗中走出:“我来晚了,不知各位叔伯在此,有何贵干?”

“司锦年!原来是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如何愤愤不平,几个中年人也不敢造次。

他们四肢被锁,仅留个脑袋在笼子外,精神被折磨久了,难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封建老骨头自以为是,冲着司锦年骂道:“原以为你们!你们!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跟司循还是沃洲国的走狗,无耻的卖国贼!”

“宋文友是吧?”

司锦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隔着铁笼,嘴角扯出深深的冷意:“来人,给我把这个老不死拉出来,我要亲手割掉他的舌头。”

“你、你!”

得此恶毒之语,宋文友难以置信的疯狂挣扎。

被强壮的士兵压到隔壁房间,一声惨叫声后,再出来不仅满口是血,连手足都被活生生砍断了。

如此一来,看着摆上台面血淋淋的教训,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司锦年并非要赶尽杀绝,他嘱咐上海区长官一张船票将他们送往国外,而后到天喜斋打包了司循最爱吃的奶糕,飞车往津城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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