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觉醒了(快穿)(268)

每当这时候,凌一都颇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会告诉同伴和战友,这是她很亲近的人,等国家安定了,她就会去大洋彼岸找秋池。

如今,凌一做到了她的许诺,她终于踏上了这片陌生但有着她爱人、亲友的土地。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面前,两人在人潮中隔着几米对视,凌一虽年长秋池几岁,但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倒也看不太出来。

岁月给她们带来了眼角的皱纹,但当凌一笑起来,面部的皱纹却平添了一分韵味,短发显得年轻些,皱纹又赋予了她岁月的沉淀。

凌一在笑,秋池却先红了眼眶,捧着花,眼眶泛红,看着与记忆里大相径庭的凌一,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但回过神来却觉得心安。

来之前,秋池担心自己如今上了年纪,凌一见到她不复记忆中的样子,会不会失望。可失望与期望,是双方的,她在看见凌一和她一起从青年到中年,才有了踏实的感觉,才知道,她们走在同一条时间长河里,谁也没有丢下谁。

凌一大步走上前,轻轻环抱住秋池,连人带花一起。

秋池等这个拥抱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从上船后得知凌一没能登船时的震惊和害怕,到后来每隔几天就去找张律和苏明利,打听凌一有没有乘坐别的船出国来,从开始的害怕,到燃起一丝希望,到最后的希望熄灭,认清现实,旁人不会知道这之中秋池有多少个夜晚失眠。

然而,无数个夜晚,或懊恼或怨或后悔的心情,在此刻都被欣喜若狂填满。

“好久不见,”凌一抱着秋池时,贴在她耳边说,“信里的你、照片上的你,都不如真实的你温暖。”

“我好想你,秋池。”

众多表达思念的话语,像是被用机械的翻译转化过来,只剩下了一句“我好想你”,可就是这一句,偏偏让敏感的秋池,感受到最直白的爱意。

“我也想你。”秋池眼里还蓄着泪水,难得失态,却没有推开凌一。

突然,秋池想起来什么,赶忙拍了拍凌一的后背:“花花花,别压坏了!”

凌一退开些,看向秋池抱着的百合花,上面一张卡片拐着弯用外文写着祝福——永恒的爱,如花绽放,却永不凋落。

独属于秋池的含蓄,不似在信里那般直白。

“咳咳咳!”苏明利撑着轮椅走近,提醒两人注意在外形象,也注意一下自己这个老父亲。

凌一见到苏明利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苏明利,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眼睛红了也没忘嘴硬:“终于舍得来了?初初胜利那会儿就叫你来,你还非说国内好多事没安定。”

“得亏有个死脑筋的秋池等着你,不然你看看你,到这个年纪了,还要找个知心人有多不容易。”苏明利没好气地说,人越老,反倒脾气越大,越幼稚。

“张律呢?”凌一问。

秋池回道:“她呀,一早就去订酒楼了,国外好吃的中餐馆不多,她准备给你接风洗尘呢。”

凌一点头:“嗯,好吃的话,过阵子也给如梦订那家。”

“如梦要来?”秋池面露喜色,提起如梦,她也是二十年没见对方了,如梦身份特殊,一直为卧底任务潜伏在敌方阵营,不能联系。

现在安定了,如梦也退休了,只是早些年差点暴露的时候,被拷打了一番,现在上年纪就落下些病症了,得过段时间才过来。

其实如梦本来是不想大费周章出国的,她觉得国内生活也挺好,那是她的根。但凌一还是建议她出国,战乱之后的和平年代,也有动荡的时代,那时候以如梦先前的出身,不好说会不会被针对,而且那时候如凌一一流已经出了国,没人照看她,她无女无儿,弟弟李玉成又在抗战中牺牲了,没有亲人依靠,真不知道怎么度过那段时间。

所以如梦出国来,好歹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如梦最后还是听了凌一的建议,等她身子骨好利索了就出国来投靠她们。

随后,秋池和苏明利接到凌一就去了张律订的酒楼,外加一些她们在这边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了顿洗尘宴。

凌一至此就在这里安定下来,从苏明利手里接过了苏家的产业,由于她年近半百,没有子嗣,苏明利一直劝她去收养一个。

于是找了个时间,凌一和秋池一起回到国内,正好可以和如梦一程飞去国外。

两人一同领养了两名国内孤儿院惨遭亲生父母遗弃的健康女婴,一个还只有不到两岁,一个已经懂事,六岁大的样子。

大的那个凌一给她取名叫苏晓,读音同“小”,小名就叫小小;小的那个秋池给她取名叫洛瑜,瑜字,美玉也,小名叫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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