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出乎意料,佣人竟然坐在她床边,突然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和鼻子,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云馥心想:这是要杀我吗?难道是霍元曦的命令?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睁开眼却发现,坐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霍元曦!
她见她醒了,就松开手,冷嘲热讽地说:“终于肯醒了?”
云馥冷冷地瞪了眼那人,手里还抓着瓷碗。
“你不吃啊?”她轻松地问,好像在开玩笑似的,“想饿死自己吗?”
云馥什么也没说,她就弯腰拿了点东西,边弄边说:“云馥啊,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不同意,你就得活着!”
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开始往上涂东西。
云馥一转头,看见自己的胳膊上被涂了层棕色的药水,闻起来怪怪的。
然后,她手里还拿着个注射器。
“你这是干嘛?”她眼睛睁得老大,心想如果她给胳膊里打点什么,以后可能就得废了,连自尊都保不住。“不要,别这样……”
她挣扎着,像疯了一样想去咬断绑手的布条,想要挣脱束缚,逃离这里。
可不管她怎么使劲伸长脖子,就是够不着自己的手腕。
这时候,霍元曦把药水从瓶子里抽到针管里,然后转头对云馥冷笑说:“云馥,没想到你也会害怕啊?我很高兴看到你这个反应!”
第14章 花园别墅
“不,不要……”云馥的叫声几乎要划破这个安静的别墅了,但霍元曦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那么冷静地找她的血管。
等她找到后,毫不犹豫地就把针头扎了进去。
感觉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针头的凉感让云馥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减少,她忍不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叫活得生不如死,什么叫刀山火海,她现在就是这样。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她在嘴里慢慢地把舌头卷起来,只要用力一咬,或许就能永远解脱了……
只是,她还在给自己积攒更多的勇气……
云馥发现自己被布团塞嘴,无法发声,感到无助。
她意识到之前在多伦多的快乐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
最近,霍元曦每天给她注射不明液体,令她担忧自己可能上瘾。
尽管医生来拆除了石膏,但霍元曦的监视让她无法寻求帮助。
医生告诉她多走动,脚伤就会好。
但云馥心里清楚,她每天被注射的药水让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她怀疑医生是不是被霍元曦收买了,否则怎么会说她身体不错呢?
第二天,霍元曦终于解开了她的束缚,警告她不要有其他想法。
她看着她的伤疤,提醒她记住这个教训。
云馥等那人一出门,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真奇怪,她这周几乎没吃东西,可现在既不觉得软绵绵的,也没感到特别累或晕。难道是咖啡因不仅让她看到幻觉,还给了她力量?
她坐下后,先看了看窗户,再瞅了瞅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觉得既然身体有劲,逃跑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不过现在窗户和门都锁得紧紧的,要想溜走,得另找办法!
晚上霍元曦来的时候,她又问她:“你给我打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霍元曦似乎对她的提问有点意外,她停下手中的活儿问:“你觉得呢?”她说,“第一次我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不是拼了命地挣扎吗?难道你心里没数?”
她一边说着,眼角露出了一抹既阴狠又嘲讽的笑意。
云馥突然发现,霍元曦那种冷笑里藏着些诡异的东西。
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以前想的可能都错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害怕地问自己,还以为是比咖啡因更猛的东西呢。
霍元曦却轻松回答:“就是让你乖乖听话的小玩意。”话音刚落,她抓住她的手臂,又把针管里的药水打进了她体内。
收拾好东西后,她突然说:“去花园散散步吧。”然后不管云馥愿不愿意,就拉着她往外走。
这时,云馥才发现自己住了快一个月的地方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别墅。门外有个大花园,种满了红色玫瑰,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云馥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一时都不敢往前走。这是霍元曦的房子吗?为什么会种这么多玫瑰花?
霍元曦突然停下,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云馥。“你真的喜欢吗?”她问。
云馥急忙摇头,“不,我不喜欢。它全是刺,会伤到人的。”
霍元曦轻笑一声,“就像你一样,是吗?”
云馥一愣,随即眼神空洞,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像玫瑰,她更像是路边任人践踏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