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吸引boss的独门技巧[无限](59)

可既然崇仰祂,为什么又要把祂塑像的脑袋全部摈弃?

回想到自己袖口内正有一只,青涿来不及多思考,从柜子中摸出一尊被挤到角落、不太显眼的小神像,一块儿丢进袖内袋中。

做完这个,他视线慢慢逡巡过这间杂物繁多的屋子。

不够,还不够。线索还是太少。

难道说,这位名叫“程满文”的男子,就是他们所要寻找的新郎吗?

目光落到白纸卷筒七倒八歪的字画缸上,青涿眼神一凝,走过去取出一只。

细细的丝带系在被卷成长筒型的白纸中间,用指尖捏住轻轻一抽就散开来,飘落到地上。

捏住白纸的一角,青涿胳膊微微一抖,画纸就簌落落展开,露出里面墨青的笔迹。

画上的少女梳着两支长度及胸的蓬松麻花辫,身穿中袖的湖蓝色学生装,怀中抱着一大簇盛开的茉莉,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嘴角下还点出了两个对称的酒窝。

画面右下角标注着姓名和作画时间。

袁小青。

圣元前二年十月十六。

袁……小青?

这五官分明和之前那幅画中的袁育姿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青涿丢下手中画纸,迅速又从缸中抽出一只,风一般飞速抽掉系带将其展开。

穿着吊带连衣裙的少女顶着一头俏皮的羊毛卷发丝,手中捧一册《哈米夫人》的读物,正微微垂下眼皮仔细阅览。

画面的右下角。

袁小青。

圣元前三年五月二十五。

又是袁小青!

难道是双胞胎姐妹??

可之前从未有过半点线索说明这个情况,就连袁育姿的婚礼上,她本人和父母也没提到关于袁小青的半个字!

青涿只觉得脑中信息愈多愈繁杂,他再次抽出一副画。

抽掉固定用的系带,展开,并第一时间看向右下角标注。

瞟过去的目光有些微凝滞,只见三个墨色大字跃然纸上。

“袁育姿”。

生得一模一样面容的少女梳着端庄的十字髻,如云发鬓间簪着珠花翠宝,也正眉眼含笑地望向画外,似乎正温柔地凝视看画之人。

耳尖捕捉到一丝异动,宁相宜扑到窗前向外张望,正看到绿叶掩映间那道熟悉的鹅黄身影正绕着长廊而来。

趁人不在到处翻看让她本就心虚,一看袁育姿竟然已经快回来了,立马慌慌张张把自己打开的柜门关上,冲青涿道:“快、她马上回来了,我们把现场恢复成原样!”

当她目光触及到横撒一地、七歪八扭的画纸和丝带时,顿感眼前一黑,蹲下身帮忙收集起来。

正手足慌乱之时,却听到手捧一副画纸还在观察的青涿说道:“等一下。”

他从头到尾似乎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露出如此凝重深色还是头一回。

“怎么了?”虽然不解,宁相宜还是下意识地听信他的话语,双眼刚看过去时,就接到对方递来的一卷画纸。

细长如同玉竹的手指攀在白纸上,一时间竟分不出哪个更细腻白皙。

虽然很是不合时宜,她还是短暂地咽了咽口水。

嗒,嗒,嗒……

已经能听到屋外廊上的脚步声了!

此刻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宁相宜急忙把画纸用两手抻平,定睛一看 。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她的魂魄都吓没了!

纸上所描绘的压根不是清纯可人的少女半身像,而是、而是赤条条两只□□正交缠在一起!!

未着寸缕的男女欢情相拥,双方的脸面清晰可见,均是清秀俊俏之辈。

而在他们二人之下,画者赫然用浓厚得推不开的黑墨标注着他们的名字!

“程满文”、“程满英”。

宁相宜大大张着嘴,一下子没能从激荡的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脑袋里装着浆糊一样组织不清话语,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震惊于袁育姿画出这样兄妹秽乱的脱俗之画,还是该庆幸于画上二人的脸庞并非她和青涿的脸。

耳边的脚步声正愈来愈近!

这样重大吓人的发现同样搅乱了青涿的行动计划,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边,看了眼距离屋子不到二十米的袁育姿。

她一只手抱在胸前,怀中护着一大摞烙着茉莉花纹的瓷盘,另一只手垂在腿侧,手中正握着一把巨大的木柄菜刀!

她似乎心情很好,腹腔中还在哼唱着那段本应凄凉苦楚的小调,即便扁平的脸上不存在任何五官,也能想象到少女勾着嘴角微笑的模样。

她走路都在轻松地踮着脚,胸前的黑色麻花辫随着动作一路颠簸,漆冷银灰的刀面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我…………靠?!

这是、这是要吃蛋糕,还是要把他俩砍了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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