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如果不出手,所有的鬼都会被永远困在里面。”
“那都是别人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归云的音量逐渐拔高。
她很敏感,情绪起伏激烈。曾经的她不会这样,一次次失去,一次次苦苦寻找,希望无数次破灭,造成现在的精神*状态。
如果第100次轮回拿不到完整的命星,还不清楚会有何种后果。
恐惧和担忧,交织成更加猛烈的怒火。
许承延很理解她的想法,却不知如何安抚。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不如躺下来让她好好发泄,到时候趁气氛变好,再慢慢安抚。
归根结底,还是她实力不足。
“这件事总要有人做……归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让你担心。”
“你总是这么说,没有哪次让人省心。看着你现在不争气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先去外面透透气。”
沉默片刻,归云解开手上的镣铐,把饭菜放到床上桌的桌板中间,铁青着脸离开,还是一副爱吃不吃的表情。
“我会好好反省。”
“……”
许承延目送她下楼,拿起勺子吃饭。左手手腕剧痛难忍,幸好不是惯用手,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日常生活没有影响。
“话说回来,她脾气一直是那样吗?感觉不如纸片人温柔。”
命星还给她的记忆里,归云性格早期稳定,中后期变得阴晴不定,近年来愈发严重。
吃饭期间,还回想起第一世发生的事情。当时自己是一位名叫时谚的云游方士,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机缘巧合之下跟少女时期的归云结伴同行,共修走阴之术。后来归云变成鬼,自己便跟她签订阴阳契,继续行走江湖。
在命劫前夕,她为救下一座城池的百姓与凶鬼鏖战三日,把最后一年的阳寿耗尽。
那时答应要挑个良辰吉日与归云成亲,最后却食言,让她独自在家里守着嫁衣,等来爱人殒命的消息。
两千多年前哀求的话语犹在耳边,许承延突然被强烈的罪恶感压住身体,一时缓不过来。等碗里的东西彻底冷掉,才狼吞虎咽,直到把最后一粒米吃干净。
一小时后,归云准时出现在房间里。刚进门,就把身上衣服全部脱掉,用命令式的语气提出要求。
“我要你用嘴帮我。”
“没问题。”
无论什么,许承延都会答应,只要玩得不过分。
“我要坐在你脸上。”
“请……”
“还有,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寸止。”
“只有这个不要。”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是……请尽情在我身上发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这样能让你心情好点的话,别对我客气。”
双修次数累积得够多,隔夜仇就不存在。尽管身体还很虚,维持最基础的生理活动暂时没有问题。
许承延第二次对惯用手不是左手感到庆幸,当时施法想到右手用得多,就只割开左腕,避免连最基本的双修都满足不了。
X生活得不到满足,生活质量会降低,感情也会不顺。
脸颊突然被温暖湿润的气息包围,并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压迫感。像柠檬汁或菠萝汁的气息从舌尖传来,甘甜中带点酸涩。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任何指导和提示,只要让舌尖进入持续的活动状态,重复相同步骤。
归云虽然不说话,手倒是有在动。
按照她刚才说的“寸止”,在双修之妙处进行浅尝辄止的圆周运动,有时是手指,有时是舌尖,但绝不更进一步。
力道也很难称得上让人满足,明显要故意让她长时间处在求不满的状态,艰难挣扎,蹭蹭但就是不肯一步到位。
许承延忍得很难受,想合拢膝盖,通过夹腿减轻一点,归云察觉她的意图,按住膝盖不让乱动。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为别人疲于奔命,把真正爱你之人放置的惩罚。”
“嗯……唔……”
不满的声音被灼热的漩涡吞噬殆尽。她说不出话,被迫安静。随着时间拉长,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可能是缺氧导致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修产物洒满整个脸颊,她才从闷热和压迫中解脱。
结果是舌根酸痛,嘴唇发麻。
双修之处的情况不容乐观,像水位上涨,导致泛滥的水库。泛滥却没有及时采取措施,结果会变得更糟。
话说,归云这个古代人竟然懂得什么叫放置,对现代文化的接受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想要又总是得不到,很难受对吧?”
归云用脚尖轻轻撩拨双修之处,用柔软的脚掌踩踏。许承延有种被调皮的猫戏弄,但不能将其赶走的纠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