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非常典型的上位者的思维,因为看待问题的方式和角度不同,所以她几乎无法体会到下位者的悲苦,她无法理解,人为什么要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好处去奉献自己的**,甚至是生命。
但当这件事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时,她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不是为了自己,更不是为了利益和报酬,她就是想要插手这件事,仅此而已。
“这条鞭子看上去挺结实的。”白寻从架子上拿起一根布满倒刺的皮鞭,这条皮鞭上的倒刺是用牛皮制成的,抽在人的肌肤上便会瞬间浮现出一层犹如疱疹般密密麻麻的斑驳红痕,但这些倒刺里面还捻入了铁丝,白寻手腕微微翻动,甚至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鞭子就轻而易举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呜!”狱警想要尖叫,然而嘴巴还被封着,导致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
“你说什么?太轻了?真没想到你喜欢这么玩啊,我只能满足你了。”白寻微笑着扬起手腕,布满软刺的皮鞭被她高高举起,在灯光下折射出叫人不寒而颤的冷芒。
“唰——”又是一鞭子下去,男人的身体被抽打到劈开肉绽,瞬间绽开的皮肉犹如开到荼靡的花,鲜血和隐藏皮下的肥厚脂肪随之流涌而出。
“还要继续下去吗?”白寻问道。
狱警连忙摇头。
“开胃点心已经上完了,现在我给你表演空中飞人吧。”
白寻从架子上拿下一把还能算得上是正常的细长皮鞭,将其紧紧地缠在狱警脖子上,然后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之中,拽着他走向窗边。
窗棂也是由黑晶石打造而成的,呈现出一种不透光的灰黑色,但窗户棱角处却残留着一层棕褐色的污渍,像是鲜血凝固后留下的痕迹。
白寻笑道:“看来你之前就玩过空中飞人这个项目啊。这样我就放心了呢。”
不顾这位狱警的哀求,白寻微笑着将他从推了下去。一瞬间的失重感如同瞬间涌来的潮水,吓得男人涕泗横流,但由于脖子上还缠着条床单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直接从千米之上的高空坠落,就像是被悬挂在高空中的晴天娃娃,随着风晃呀晃。
“呜呜!”因为窒息,狱警的脸瞬间变为可怖的黑紫色,缠在脖子上的床单既是能够就他一命的求生之门,也是能够把他拖入深渊的恶魔之手。
白寻的手微微放松了几分,手中握着的床单极速滑落,但在即将脱手的一刻,又被她拽了回来。
在这轮番折腾下,狱警已是渗出一层冷汗,他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全都在白寻的一念之间。
他想要求饶,但被堵住的嘴巴和不断收缩的床单就如同一个抽气泵,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肺里所剩无几的氧气正在迅速耗尽,这当他连发出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往事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不断地轮转播放,虽然他只是罗德里克监狱之中一名不起眼的狱警,但在这里,他却能够拥有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无上权利。
每当他看着那群曾经不可一世的超凡者和魔法师卑微地在自己身下匍匐的模样,他就感觉到无比畅快。曾经无法实现的自信,全都可以从这群囚犯的身上找回来,这也让他的变得越来越扭曲。
这也让他不再满足于**上的欢愉,转而往更能够刺激神经的凌虐折辱方向开发研究,其实一开始他也曾感到过紧张和害怕,但是一想到他们只是一群罪恶的囚犯之时,他心中那丝残存的人性就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再加上身边人都是这么做的,所以他也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
但当曾经的所作所为应验到自己身上时,他才知道,自己曾经所做的有多么恶劣。
白寻趴在窗台上,笑着望着他奋力挣扎的身影:“这个表演你还满意吗?要是满意的话,就点点头好吗?”
狱警立即点头。
白寻也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她动作缓慢地将男人拽了上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光裸的皮肤会无可避免地与锐利的窗框贴在一起,等他被拽上来的时候,窗棂上覆盖的那层陈旧的血痕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斑驳的血肉混合物。
白寻笑眯眯地问道:“刚才的空中飞人表演你还满意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就像是一团软烂无形的泥,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因为过度缺氧,他的大脑都是昏沉的,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