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我指的是你的脑子)
“额,你以为我指的是什么。”
(嗯,不过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也算是厉害了,一直忍着,学弟才能安然无恙这么久,保持冷静,不要做什么太超过的事,除了接吻哦。)
“知道”
(Jo,我说真的,如果你认真的,就不该像以前的人那样对学弟)
“嗯”
(真的欸)
(Arthit说的一样,你都不反驳,平时说这些事,你都争得不可开交)
“你要我说什么”
(不过我觉得,好在是学弟。)
“怎么讲”
(听Hill说学弟是个很随和,不怎么对别人发火,不会胡思乱想的人,而且很坚强,不然也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
“不是。"
“不是好在是弟弟,而是,因为是学弟,所以才很好。”
(嗯,OK,所以今晚怎么办,学弟能逃得过吗)
“不知道”
(睡沙发撒,让学弟睡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不啦”
(那你去外边住)
“混蛋”
(尽在聊你的事了)
“你有什么事啊”
(看见我的实验资料了吗,我今天带去跟Hill补习的资料,我找不着了,明天还要用。)
“看见了”
(哪里?)
“Thit拿去了”
(什么时候拿走的哇)
“收拾东西的时候”
(他拿去干嘛,然后你看到了怎么也不说。)
“他还没做完啊。”
(嗯,好,不问一句就拿走。)
“问了你还不是不给。
(学着自己做啊。)
“浪费时间不啦,Fah”
(唉,叫他明天给我带来,别忘记,忘记带的话,就惨了)
“你自己跟他说呗”
(我懒得跟他讲)
“无语”
(帮我说呐,别忘了)
“额”
(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先说好了,免得待会又忘记。)
“说”
(这两月你看起来有点焦虑,不是说焦虑到过分的那种呐,只是Hill说你看起来比原先更容易生气了,工作很辛苦吗)
“是,就Hill说的那样。”
(有必要这么辛苦吗,你比上个学期还经常缺课。)
“有必要,他说会在毕业前把全部都交给我,没几年了。”
(压力大不)
“不知道,也没那么压力大,只是很累。”
(既然有那么大的家业,你又何必学医,我问你好几次了,怎么不学轻松点的。)
“比如?”
(管理啊,对你工作也有帮助。)
“你已经会管理了啊”
(那为什么要学医,别说是你妈叫你申请,考上了就要去读的呐。)
“他只是想着可以告诉别人,自己独生子又能学医,又能可以做家里的工作,没几年就能继承家业,这样他就涨了不知道多少面子。
(嗯,明白,和Hill差不多,还是说Hill更惨)
“Hill可能更惨,他啊是被迫学的。”
(总而言之,你们几个没人想当医生咯,唉,你冷静下来了没。)
“可以了,你都跟我聊工作和学习的事。”
(那就好,话说你见到学弟,好一点了吧,有解到压没。)
“没,但也不是说没好。”
(怎样)
“不知道。”
(就像累的时候遇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对吗)
“是的”
(嗯,这是好事,如果你还花心,你就永远遇不到,疲倦或沮丧时,回他身边就好像回的家一样的人。)
“大概是这样。)
(我挂了,别忘了打电话给Thit,让他把资料还给我。)
“OK”
然后我按下了挂断,还是坚持原话,也就是幸亏Fah打来电话,Fah在很多事上给过我忠告,不只是我咯,那两个人也是一样。
按照Fah刚说的那样,我给Arthit打了电话。
(大半夜打电话干嘛)
对方立即接了电话,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喧闹声,更吵的是车的声音。
“又去赛车场了吗”
(是,今晚我也下场,但是赌注小了一点,那边不敢。)
“多少’
(三十万)
“为什么变少了”
(我也是说,你没来,价格就这样跌了呗。)
“可你还是去了”
(我不常来,今晚只是无聊,有兴趣来吗。)
“不了”
(正抱着学弟睡吗。)
“没睡,刚和Fah聊完,你明天把资料拿去还他。”
(哦,好,打电话来只是说这个?)
“是的,Fah拜托我的。”
(嗯,尽是女孩抱怨说想你,说Johan为什么消失这么久,你已经几个月没来了吧,来也是很久才来一次。)
“我在工作啊”
(我也说了,你工作很忙,几乎没时间睡觉。)
“额,有时候都想甩手不干,像你一样整日百无聊赖的。”
(那你又不照做)
“你先看看学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