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也都说了，夜啼鸦也不打算在继续和她多说些什么，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说多错多，再说下去，怕是要藏的也得说出来了。
可谁能想到，柳娄燕也是一个执着的，随着那一天回答了柳娄燕的话后，这家伙天天晚上都得来这里跪上一个晚上，来的时候还不忘买一些贡品，里面什么都有，就连那蜡烛和香买的都是最贵的那一种，
看的他是忍不住的牙酸了，真的是害怕这家伙哪天跪着跪着的，真的就把这不知名的野神给供奉出来了。
他也在原地急得乱走，时不时就走到外面看看那死猫来了没有，就是在那野神的石像上撒尿，实在是太无聊了，就给人家修了一个边，硬生生的给他改了一个样貌。
也是这短短的几天，柳娄燕依然没有放弃，在看到石像变了些样貌后，她也更加的肯定了，这真的是神明显灵了，跪拜的更加卖力了。
好东西是不停的往上放，放不下了就换一张桌子，而夜啼鸦也在吃了几天的贡品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看着那摆满一地的水果和金子，以及被她带过来的两个号孩子，他直接就从神像后面走了出来。
而柳娄燕也看到了，看到了从神像方向走出来的一只硕大的黑色巨鸟，鸟的眼瞳是血红色的，分外渗人。
她忍住全身的冰冷，将其中的一个孩子推了出来，忍住颤抖着牙齿道:“我将化灾为吉给你，求你帮帮我，我是真的不希望她……”
看着那摔在自己眼前的孩子，夜啼鸦直接就怒了，他伸长脖子对着柳娄燕就是一嘴啄过去。
但还是存了些许理智的，那一下只落到了柳娄燕的面门前，看着她瞪大的双眼，眼神里面布满了惊恐和害怕，但她依然没有后退一步。
依然坚持的重复着之前的那句话，气的他是火冒三丈，但也无处发泄。
夜啼鸦长啼一声，随后就见那孩子吓的哭出了声，随后他才将目光转移到了柳娄燕的身上道:“若是我不说，你是不是会直接拿着这个孩子威胁我？”
说完他红色双瞳一眯，做出一副要攻击对方的危险模样。
柳娄燕这一次也是下定了决心了的，当下就一咬牙点点头说道:“对，既然活不下来一个，那么为什么就要让另一个活下来呢，你说是吧。”
夜啼鸦直接就哼了一声，随后嗤笑道:“早知道你是一个一碗水端不平的人，我就不应该一时心疼你。”
说完之后，他就将那换命之法同柳娄燕说了，同时也着重说了好几遍换命之法所带过来的后果和代价。
而这代价也确实同他说的一样，柳娄燕到底是疯了一半，而那本该是代表着吉祥命格的普凡心成了那灾祸之根，死在了那一个雪夜。
那一声声不停在午夜梦回时响起来的那不停重复着的咒骂声。
“你生来就是那天煞孤星的命，又何来的理由去怪罪他人！”
以及，普雨馨的那如同插刀子一般的咒骂声：“天煞孤星的命，生来就是如此，连累了他人倒不如连累自己，命不好，为什么又要活在这个世上！”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值得哭的，都是因为你，让我们家经常遭受那么多坏事！”
“因为你的命数不好，你这灾星到底要害了多少人才知道悔改！”
“与其活在这个世上，倒不如早一点去死！”
那不停歇的咒骂声不绝于耳，也在那一年的冬季，普凡心死了，死在了无人问津的雪夜里面，而那一夜唯一知道她死了的人也不过只是一条猫和一只鸟。
而发现她的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化成人类模样的夜啼鸦。
他在那一场大雪中将人给挖了出来，原因就是这件事情被冥猫知道了，所以才让他过来挖出尸体。
同时也是他报的警，希望警察可以解决这件事情，可没想到的是，因为冥猫妖力的泄露，导致了普家的人短暂性的失忆了。
尸体无人解决，就只能放到了冥府里面，一保存就保存到了现在。
萧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夜啼鸦道：“现在普家的人已经想起来了普凡心的事情，同时也从柳娄燕的口中得知了换命之法的事情，现在差不多全都在后悔当时将普凡心间接性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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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所有人都在懊悔，所有人都在痛苦，而柳娄燕因为用了换命之法，同时也带来了一部分的副作用，那就是时而清醒时而痴傻。
若是当时普凡心没有死的话，或许这样的代价是不会出现的。
因为当时将换命之法告诉给柳娄燕的时候，夜啼鸦就已经同她说过，因为换命只换一半，一般来说代价并不会太严重，但前提是被换命的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