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珞想回头看着她骂,只是一打眼就看到她在lick自己的fingers,就是刚刚对自己……咳咳咳的那只fingers ……
她……她怎么能!
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充满侵略性和性张力的眼神看得她心惊胆战。
好像下一秒自己就又会被重新拽回浴缸一样。
所以,老攻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种感觉。
白汐珞总算是明白自己差在哪里了,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攻,光床上功夫是不够的,她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锻炼的地方。
不过她已经不打算学了,就安安心心当个小受受吧,受受好,受受不用动,受受有人疼!
这么想着,再抬头看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朵玫瑰花叼在嘴里,本来是很魅惑的动作,怎么在她做来就有些傻不拉叽的呢?
于是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扶住一旁的椅子才勉强没有摔倒,腿已经没有力气了,要是不扶着恐怕会摔倒。
该死的雅拉,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她寻思着,自己昨天晚上也没那么粗鲁呀!
迈着小碎步挪到浴缸前,伸手抢过玫瑰花:“别弄了,油死了!
赶紧起来跟我走,咱们今天还有事儿要干呢!”
刚把玫瑰花拿在手里,摸着怎么有点黏?
抬头就见雅拉微张着嘴,嘴角已经有血滴慢慢渗出来,不是,她怎么叼花不拔刺儿啊?
这次是真出血了, 虽然出血的不是那个地方,但看上去也很疼。
白汐珞有些心虚,又往前靠了靠,抬手轻轻抹了一下嘴唇,将血珠抹了抹。
突然感觉有什么不老实的东西悄悄摸上了自己的腰,下一秒身体不稳直接朝前摔去。
在腰部那个力量的带动下,正好摔进了面前人的怀里,正正好好两片唇瓣亲在一起。
白汐珞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强吻了别人,而是因为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才将水都拧掉的的衣服又湿了。
身下人却笑得像朵花儿一样,耶,又占到老婆便宜了。
白汐珞按着她的肩膀起来的时候,连她自己的嘴边也沾上了血,此时气愤的不得了,恨不得给她一个大逼兜。
试了两下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亲老婆,还能离咋滴?
最后只是照着她的月匈口捶了两下:“赶紧起来。”
雅拉也不闹了,小作怡情,大作伤身,逗她玩儿也要适度。
抬起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直接站在浴缸中抱起来,大长腿可以轻松地迈出来,不像白汐珞,还要扒着沿儿才能爬出来。
白汐珞:怎么还踩一捧一呢?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而且衣服松松垮垮,可不能就这么出去。
这点雅拉早就想好了,刚刚一出门的时候她就偷偷带了几件衣服来,想来是早就想到了这方面,这果然就是她设下的一个圈套。
这会儿她也不难受了,走路也不晃了,脸上的笑也消不下去了。
白汐珞就知道,心疼这个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以后就该心狠一点儿。
雅拉一边笑着一边脱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又拿起一旁的毛巾将身体擦干换上新的。
这才开始换自己的衣服,之后又等头发烘干了才出门。
白汐珞闹脾气,不肯下地走路,不得已,只得将她背在背上。
背人这种事还得看雅拉,背起来得心应手。
一路背着回去卧室,刚刚看着她们去浴室的几名侍卫又闲聊起来:“怎么洗了个澡,雅大人就恢复了,又变成白大人受伤了。
那个浴室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改天去看看!”
刚回屋将她放回床上,白汐珞就又裹起被子卷成了筒,她总是像个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
“宝宝你刚刚说很重要的是什么事呀?”
“啪叽!”
回答没有听到,倒是听到了某人从床上滚下来的声音。
好在床不高,裹的被子也够厚,并没有摔疼。白汐珞有些尴尬的晃晃脑袋:“嘿嘿,九九你将我抱上去嘛,我自己上不去。”
雅拉笑得一脸猥琐,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思,果然她俯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叫个好听的我就抱你上去。”
白汐珞:“……你信不信我给你个好看的?”
一听她这么说,雅拉赶忙陪笑着将她抱到床上:“不叫就不叫嘛,干嘛生气呀。”
白汐珞在床上正被危躺:“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就是咱们该回去王宫了,这边的事基本上可以算是处理完了,虽然咱们好像什么都没做……
卓一开始的目标应该就是咱们为了把咱们引过来,然后再杀掉。
至于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不过是他微不足道的爪牙之一罢了,为了引诱我们过去从而杀了我们,他们的命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