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不否认他之前有这样的想法。
不如说真人的术士就像是天生为他的梦想而生的。
只是这样的效率太低了。
在有了更好的办法之后羂索果断放弃了这想法。
他露出很女人味的笑容，指向正往前走的那个男人。
由于他自己没有看路撞到了老人家，不仅不道歉，反而还冲着对方发火，让不知所措的老人家接连不断的鞠躬向他抱歉。
可这还不算完，他甚至上手推让着老人家见到他匍匐在地上起不来，他还不解气的往上再踹了两脚，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夏油君觉得他怎么样？”
从看到他开始对老人动手时，夏油杰的神情就冷了下来：“垃圾。”
羂索对他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既然夏油君也觉得他正好，那不如就选他来做实验品吧。”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视角里，刚才对老人动手的那个男人，突然就像是心脏病发生的那样捂着心口，随后像是不能呼吸那样的仰着脖子无力的朝着天空的地方伸出了手。
在老人家害怕且茫然的时候，他又像是突然恢复过来那样的头也不回往前走，只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是垫起来的脚跟，就像是有人在拖行着他往前走。
只是经过刚才他欺负老人的事，就算路上有行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人敢上前去帮忙。
夏油杰就这样冷眼旁观着这些事不关己的人群，老人家在地上躺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一点点的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往家的方向走。
而他周身的气息也越来越冷锐。
注意到这情况的羂索眼里浮现出满意的笑。
“我们该走了，夏油君。”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夏油杰才知道羂索说的实验是什么。
从调服真人后，夏油杰就没有把他召唤出来过，现在的他神情很是呆滞，除了命令，没有自主意识。
被用咒灵抓过来的男人惊恐的看着他们，只是他的嘴被咒灵捂着，发不出声音。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靠近他，但什么都看不到的他恐惧达到了极点，而他的恐惧又是促使咒灵获得力量的来源。
真人的眼神里也注入了几分的神采，他的手落在男人的脑袋上面。
“无为转变。”
随着术式发动，男人的眼珠都往外凸起，身体的骨骼组织都在发生异变，痛苦让他的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液体。
真人的无为转变，已经能成功的将普通人转变成能看见咒灵的人，只是个人的天赋决定了他的上限，就算能看见，也只是辅助监督那种级别的。
这已经够了。
刚经历了恐怖事件的男人在又看到周围出现的咒灵时，身体无力的跪在地上连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谢谢你，真人。”
羂索走上前向真人道谢，随后又笑道，“如果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应该听不到了。”
他在往男人身前走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后的真人在他转身时眼里的挣扎跟逐渐的清明。
羂索将手放在男人的头顶。
原本待在他耳后的发夹顺着他的手臂来到男人头顶的地方，蓝色的电光像小触手一样在他的头顶上敲击着类似密码一样的点数，接着就又再次的回到羂索的头发上躲藏了起来。
而男人在羂索收起手后，他就突然的站起来，就像是异形刚得到人类的身体还需要适应怎么操作那样，在一段时间之后他就跟正常人看起来没有两样了。
在夏油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有所感的转过来身。
露出了黏腻的笑容。
夏油杰立刻把视线放在旁边的橘红色女人身上。
“怎么了吗？夏油君。”
这两个人……
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
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的羂索露出诡异疯狂的笑容：“那么，实验开始了。”
……
男人重新回到了满是行人的路上。
这次他不再暴躁的对人辱骂，而是态度很好的跟路人对话，只是原本有自我意识的路人在跟他对话后就变得失去了意识。
在僵硬身体过后，做出了跟他一样的举动。
最初的那个男人就像传染源一样，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这条街道上的行人全部感染了。
“……”
夏油杰震惊的看着这速度。
他对最后之作说的如果不快点找到那东西，世界就会被毁灭有了最直观的认知。
“他们现在还是人吗？”
“当然~”
羂索的语气里充满着愉悦，“现在只是短暂的后遗症，等过段时间他们的意识就会恢复，只不过……”
“或许会出现其他的可能。”
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就连羂索自己也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