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骂骂咧咧,几次的穿龙入洞,美妙滋味还没到达顶峰,就被打断。
这么侮人伦的下作,哪个混犊子干的,这一夜声响整整来了七次。
天亮的时候,双眼青黑的同盟军随处倒了一地,竟然有些欢喜天亮了,是不是可以歇停了啊。
“杀啊!”
四处的林子里,突然一个个人窜出来,集合成一支队伍。
每人头戴一根红布条,拿着刀剑枪矛柴刀棒槌,乱七八糟的武器就杀过来了。
“迎战——”
传令兵已经有气无力,喉咙都有些哑,实在是喊了太多次,嗓子疼。
同盟军:我好累啊!一夜被折腾,是真不想起来。
等着同盟军一身哀怨之气跑出营地,那伙人竟然调转头,在他们眼前四散跑进林子里没了踪影,突然有种国粹想喷。
关键是晚上没休息好,刚又被戏耍了一番,疲惫的同盟军白日里还要拔营行军。
得及时衔接上,那批先行一步当炮灰的流民军在前线攻城变化的战机,明显再休整一天不行。
传闻凤凰曾经落下周身火焰,将地势形成一处凤兽细颈宽腹的样式。
细颈位置,按有经验的将军,都能察觉此处适合敌方埋伏。
杨洪也是这么判断的,尤其是看到附近路面上的脚印,更加不屑一顾。
“呵呵,跳梁小丑!
传弓箭兵射一波左右坡上,将豚鼠给逼出来。”
唰唰唰——
万箭齐发,射向天空。落下坡上,只有安静的笃笃笃声。
不见任何被箭射中**的扑哧惨叫声,这无疑是在打杨洪的老脸。
损失了一拨箭镞,搞的声势浩大,收获一场无功的尴尬。
直到经过细颈位置。确认真的没有埋伏的敌人后,杨洪:我累个锤子,不玩了。
空腹地带是一片草地,刚刚入春,长出一茬子的嫩苗来。
不过因为天上不下雨,那冬日里难得一场瑞雪滋润在消耗,变得有些枯黄起来。
草地一览无余,根本躲藏不了人。
啊!惨叫声……
前脚刚踩上草丛就传来巨痛,脚脖子被断开了皮肉,连着白骨渗着止不住的血水喷涌出来。
同盟军万万想不到敌人竟然来自地下,草皮掩盖之下是一片被挖掘的纵深沟壑。
没有预料就着了道,不光是人的脚脖子连马蹄子都不放过。
一时间人声惨叫马儿嘶鸣乱成一团,等人倒下,地下有人再补上一刀。
杨洪勒紧缰绳控制住发疯的坐下马匹,小心注意着地下的攻击。
“众将士稳住,散开!
刀斧矛手给我往地下扎刺,将臭老鼠赶尽杀绝。”
地下有人说话。
“点火油,撤退!”
挖掘的沟壑刚好设计井字形,等到火油一点上,轰的窜起,正好将地面上的兵马给围在火堆里。
“啊啊啊!”
烧着的兵卒在地上打滚,皮肉被烧焦,活生生炙烤的痛苦使得五官扭曲。
草地成了一片火海,而从地下撤退的友击队,在千米开外,取下背包打开。
取了零部件开始架构弩机,咻咻咻,扑哧扑哧的又是一轮射杀。
杨洪双眼血红,心里在滴血。
友击队这波开大,直接折损了盟军近万人,靠着这几万人在前,挡住火焰弩箭,剩下突围出去的也很狼狈。
本想找到罪魁祸首,发泄一番,可休整一看,哪里还看的见一个敌人的踪影。
接下来的路程,冷不丁,就在你没想到的时候突然攻打过来。
同盟军应付起来,真的身心具疲,他们有十万兵马。
竟然会拿这帮四处游走的老鼠没辙,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痛快杀一场。
杨洪已经被搞得精神紧绷,风吹草木皆兵。
他若是知晓,另外几路围攻其他县城的兵马同样受到友击队的战术袭扰,会不会好受一点。
友击队伍不仅拖慢了各路行军的进程,让大后方有了充足的准备。
也让各路死伤人数累计一看,竟也有小六万,真神,不愧是导员的战术!
但战争的大头依然是正面交锋。
精神快要崩溃的同盟军终于抵达前线。
看着前方县城大门的时候,他们将一路的愤恨化作势必要拿这一城人头,来发泄心中怒火。
凤凰县城楼上,新上任的守备紧张得吞咽口水,城下的敌军来气势汹汹,眼神似乎要活剥了他们一样,难不成,屠城的传闻属实。
“让那些贱民给老子冲锋!
不踏平这凤凰县,老子屠杀他九族!”
杨洪头疼欲裂,明显有些神经质的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