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也是第一次遇上这嵌入凶险心口的子弹,不知如何下手,
“医官,该如何诊治,你若不尽心医治,呵呵--全家老小的命我可取了!”
赵安和威逼的目光影响医官骇的扑倒在地。
“启禀县主,这…这需用刀切开心口的皮肉,直达深入将异物取出!这其中的痛楚非常人可忍受,万一有个好歹……”
一柄匕首经过火油的灼烧,有些熏红的炙烫,红袍滚动,赵安和跨坐压下那头猛虎,如今右贤王紧闭着双眸,冷汗淋漓倒叫她能操作一二。
一把掀开那毛绒的衣袍,露出猛虎的肌肉,鼓胀中一点暗红,对比赵安和双手豆蔻的艳丽差上一分。
赵安和执起匕首朝着那渗血的伤口一刺一滑,呜咽一声自猛虎口中溢出,倒是带起了她的兴致。
“怎么,痛了,要不要一点甜头--”
赵安和自说自话,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握刀的手腕用力破开,搅弄。
鲜血流淌,刺激猛虎的皮肤颤栗生汗,不一会儿就汗津津了。
另一双豆蔻流连忘返,似乎像是种下了一颗草莓,掐碎了溢出芳香的汁水,麝香弥漫。
草莓流了豆蔻一手的汁水粘腻,赵安和探出粉尖一舔,嗯哼滋味真甜。
叮当一声,不知是脚踝上的铃铛作响,还是子弹被撬出落在地上的声响。
右贤王睁开蓝蓝海水似的瞳孔,就瞧着眼前很慌乱的场景,他这算是失身了。
咚的一声,赵安和被推倒砸在榻上,他不顾疼痛逼近紧紧锁喉。
“本王警告过你的,赵安和!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咳咳咳……那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啧啧啧右贤王的滋味可真不错~”
红衣血滴飘过,赵安和就从右贤王掌中脱身,她抚着自己的脖颈还留有热辣窒息的滋味。
“冤家,那西昭王的大军可已兵临城下,要不做一对亡命鸳鸯算了,嗯~”
确实,在右贤王这几日昏迷之中,吉隆县外,大庆旗帜高展,大庆军像洪流一般已经对阵于吉隆县城外。
打前阵的就是三门大袍,各种角度对准了城门,城头。
顾斐勒停着马匹,居中被黑麟卫以及盾兵所拱卫,甚至在盾牌炮车中间的缓冲带跪着一地的匈奴人,这些是此前一战中被俘获的,作用吗自然是祭旗了。
“今日,我大庆军魂承载着英灵亡魂,铁血的意志势必要将汉人的疆土夺回来!
势必要将犯我河山!屠我同袍的匈奴人赶出中原!杀绝!”
“今时,就用匈奴人的鲜血来祭奠我们死去的同袍!
将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带上你们坚定的信念,向着恶鬼冲锋开炮--”
话落,刀斧头干净利落的挥下砍刀,咕噜噜的人头落地,飙射的血水转眼间聚集成了小溪。
战!战!战!
一声声铁血的大吼直冲云霄,大庆军高涨的战意在随着轰轰轰的三声炮火中冲锋而去。
城内一处地下,昏黄的烛火照着无数的人影晃动,其中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枭鹰。
轰轰轰的三声炮火无疑就是一个信号!
“诸位同袍,这是大庆的炮声!终于我们等到了!”
所有人的脸上褪去了麻木,换上了希望,这日子太苦了。
尤其是被匈奴人侵占的地方,能活下去是如此的艰难。
他们如同猪狗被匈奴人任意欺辱,要不是有这一股信念吊着早就崩溃了。
阿湖就是这样被匈奴人抓去当狗,被冠上一种狗人的贱名。
像他这种狗人还很多,为了干什么呢,首先会饿上他们一tຊ段时间,然后再放归到一起。
统一在一个铁笼里为了一点吃食嘶哑,像狗一样撕咬真能用嘴用牙齿,要是用上了手那就一顿毒打。
这就是驯化,直到某些人开始习惯像狗一样的手脚爬行,眼睛里褪去了人类该有的理性,只剩下疯狂的兽性,那就成了真狗。
阿湖不愿意当狗,所以他跑了,结果就是被好几个曾经是人现在做狗的追击撕咬。
呜呜呜--
瞧瞧便是被打退了也只会发出狗一样的呜咽声音,枭鹰等人看得阴郁沉痛,他们有错吗,没有!
是这个世道压迫,是这个被老百姓供养的氏族和君王没有保护好他们!活着如同死了。
“不好了,县主,城门被轰开了,匈奴人挡不住多久,大庆军实在厉害!”
匈奴人一拨接着一拨冲向那怪家伙,噹噹噹无论砍在哪里都只有金属相击的火花,他们根本破不开大庆重骑兵的全副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