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虽说人不多但几百人目标还是很大的,这进了城后怎么躲过巡逻,怎么落脚住驿站有钱吗?”
听得人渐渐没有声响,发愁啊。
“再说说去王城,呵呵不是我老头子说当家人的坏话。
就王城那帮子匪兵跟匈奴人有啥两样,难保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然后还是老样子咱们怎么落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住哪里?怎么活日子。”
这说得大家伙都没了希望,士气低落。
“这不行那不行,那咱们不逃就等着匈奴人来祸祸!”
老村正猛的抽了一口旱烟再喷出浓郁的咽气,一双老眼隐在烟雾后。
“咱们挖地道。”
嘭的一具尸体被踢出了青纱帐,砸倒了案几,一根三寸丁射穿了虎牙少年的额头。
一点血色如同胭脂,再寸着尸体的惨白竟是格外妖异。
雪白的肤色被红袍主人拉上两侧衣襟而遮挡起来,脖颈间还有方才少年卖力吮!吸的红斑。
“又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本县主对他们不好吗,一个两个都要我死。”
安和双眼狠厉,方才还是贪欢亲密的两人就因为少年突然的攻击触动了摇床上的机关,直接一命呜呼,扫兴的狠。
一双赤脚落地,脚踝上的铃铛声铃铃作响,便有血衣人闪现抬着尸体转瞬消失。
之后便有听到动静的侍从低头从屋外进来收拾已经散架的案几。
“什么事!”
安和看看自己双手的豆蔻,自觉着颜色会不会淡了一些。
“县主,城外发现了匈奴人尸体。”
安和瞳眸一缩,“你说本县主要不然做个渔翁将鹬放进去吃了这蚌,我赵氏几百条王族的血该让他殷氏来偿还了哈哈哈——”
安和明显是个疯子,她根本不在意这一城百万的性命,如果可以加速殷氏王朝的覆灭她非常乐意推上一把。
哦不怕被史书记载遗臭万年,哈哈哈,史书从来都是胜者书写。
她赵氏已然是个败者,多她一个不肖子孙汉家罪人有何干系,反而她赵安和一个女子的名字能被史书记载一笔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看看本王做的小玩意。”
右贤王技术宅属性点亮了,得益于凉山县这一战所得的经验,他将人形油桶与火罐结合。
火罐里面撒上锐利的金属经过热密封后在中心延伸出来一条引线,这就是一个粗糙的土!雷。
效果吗扔不了很远但可以配合投石机,威力吗炸伤人失去反抗作战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哼,草原勇士真刀真枪肉搏暴力,才是真凶猛血性。
靠一些雕虫小技,尽学中原人的娘们兮兮,右贤王是不怕被别人知道你身上有着一半中原人的血脉,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哈哈哈——”
历来不对头的左贤王皮痒痒了,明明母亲是右贤王的禁忌还一再的提及侮辱,果然嘭的一个土!雷炸在了他附近。
瓦片四射暗藏金属片的威力就是他举刀相迎挥开激射过来的瓦片。
却被更细小的金属片贴脸而过,一根细小的血线汨汨渗出血水滴答落在肩头,脸上一阵刺疼。
还不止如此,很多细小的金属片携着冲击力割破了他的皮甲,全身躯体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尤其以没有重革覆盖的手脚关节处金属片直接冲破了衣袍穿透进皮下。
“唔!”
左贤王关节受伤吃痛掉了圆刀,咚的一声跪倒在地,险之又险的金属片贴着眼珠子而过。
他赶紧闭眼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连着血水tຊ糊了他一双眼睛,心口砰砰狂跳差一点他就要瞎了。
“这只是教训!”
右贤王的声音很冷,因为他看不见黑暗中才越发觉着胆战心惊,这个小土!雷还是很迷你的而且扔的不近,明显右贤王没有想下杀手。
“嗯,再做大一些里面放些粉尘能拥有更大的爆炸力!
说不定还能间接的浮尘附着烧起来。”
右贤王兴奋的自言自语离开,他要继续改进实践。
呜呜呜!!!
螺号响起,代表着集结的信号,而集结代表着匈奴四部大军已经汇合一处开拔,目标是扫清直通中原王城路上的所有障碍。
最后将殷秀的头颅由大月氏踩踏侮辱,而中原将由匈奴王庭来统治。
匈奴人不用再跟草原上的黑熊搏命,不用再受制于自然条件种不了地只能世世代代的迁徙。
他们实在太眼馋太嫉妒中原肥沃的土地占着土地的中原人。
将他们赶出去或者杀光了或者降为最低贱的种族任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