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一听,便立刻打断玉流雪的话,“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不给玉流雪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拉着玉流雪走了。走到没人的地方后,楚月毫无征兆地把玉流雪推进了一个监控死角,紧接着,热烈的吻落了下来。依旧是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玉流雪眨巴眨巴眼,你这个渣女朝三暮四,竟然还敢对我玩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她不甘示弱,反脚一蹬,两个人便换了个方向,楚月背贴着墙砖,在那刻是愣的。难道她真的老了?竟然连姜芷区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都能压制她。
直到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以及对方略显笨拙的吻技,不知缘由的,楚月突然心花怒放,刚刚的情绪统统消失不见。她的动作放温柔了些,缱绻和温柔瞬间弄得玉流雪缴械投降,两人分开后,楚月笑着,用最温柔体贴的语气对玉流雪说:“今天晚上去我家吧。”
玉流雪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她瞬间拔腿就跑,奈何楚月动作更快,一把便捞住她的腰把她抱了回来。楚月亲密地贴着玉流雪的后背,声音缱绻地在玉流雪耳旁说:“回家后,我们再慢慢聊聊,你为什么非要秦妍当伴娘不可。”
“温随哥哥他……”玉流雪刚起了个头,在看见楚月的脸色瞬间黑下来的同时,她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楚月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之前被姜芷死活闹着解除婚约也就罢了,现在对方好不容易同意跟她订婚了,心里却同时惦记着自己的表弟和表弟媳。一边追着自己的表弟跑,一边又天天跟表弟媳歪腻着说些让人肉麻的情话。
楚月越想越来气了,明明说好的回家以后再聊天,结果车开到荒郊野岭后她便耐不住了。玉流雪震惊于她的胆大妄为的同时,又暗戳戳地用言语激怒她,还没回家便差点把楚月榨干了。
两个小时后,二人重新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楚月手握着方向盘,脸色不是很好。玉流雪时不时看向她,目光含着幽怨,她的眼圈很红,鼻尖也跟兔子似的红红的,她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打理,乱糟糟的,可见战况之激烈。楚月抿了抿嘴唇,努力装作平静地把车开到了酒店,玉流雪瞅了瞅外面,回头一脸迷茫地问:“不是说好的回家吗?”
楚月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她冷笑一声,“我现在就忍不住了,有问题吗。”
“下来。”
玉流雪:“……哦。”
玉流雪觉得楚月的技巧在自己的训练下日渐增长,她一脸满足地抱着被子,却对系统说:“你不要以为她这样就能取悦我了,我没那么好哄的。”
系统闻言,立刻拍马屁道:“自然,自然,宿主您又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楚月她就应该一顿不行,再恶狠狠地来十顿……”
玉流雪:“???”你这个破智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玉流雪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亲妈为了让她更加端庄优雅,便开始克扣她的饮食,也不准她再乱吃东西,这也就罢了,最过分的是,她竟然连楚月来见玉流雪都不准了。玉流雪站在窗间望着楚月一脸遗憾离去的同时,瞬间如五雷轰顶。
完了,她要开始足足长达半个月的禁欲修行生活了。
在此期间,秦妍曾经来看过她,有姜母在旁边,两人公事公办地你来我往客套了几句便作罢了,完全没有机会说其他的。秦妍走后,姜母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不是那个对楚月有意思的小姑娘吗?”
玉流雪眼睛一亮,她立马泫然欲泣地扑进姜母的怀中,告状道:“妈妈,您也看出来了?”
“您不知道,那天楚月来接我的时候,她还当着我的面维护人家呢!”玉流雪挤了挤并不存在的眼泪,哭诉着开口,“妈妈,我好伤心,我以后会不会被戴绿帽子啊……”
她正想让妈妈再多教自己几招,结果就听见妈妈硬核地说:“她楚月要是敢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就反手给她戴十顶,看谁戴的过谁。”
玉流雪顿时震惊了,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妈妈。
姜母轻轻地摸了摸玉流雪的头,宠爱地说:“我们芷芷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以后结婚了自然也不用忍气吞声。”顿了下后,姜母又开口,“不过,芷芷,一旦你跟楚月正式订婚了,不出意外,你们俩结婚也都是迟早的事。”
“所以,身为一个聪明的女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把家中的经济大权掌握在手中,知道吗?再不安分的人,一旦手里没了钱,她就算再想划船冲浪也浪不到哪里去。”
这对玉流雪来说太简单了,她感激地望着姜母,“妈妈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楚月的私房钱掏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