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又接着说道:“让我怀疑你不是我大哥的原因是江洛写的那些信,以他的能力根本写不出那样的信”
“所以我一直再找教他写信的人是谁?”
“这样的东西江洛就算再傻也不可能找个外人指导他写,所以那个人他必须熟悉,且极其信任,而我们的大哥是最好的人选。”
“萧盈,你冒充我大哥想必事先对他言行举止有所了解,但行为能模仿,心思却不能。”
“我大哥是个极其重视家人的人,他不可能拿整个江家的命去赌。”
听他们说完,萧盈嗤笑一声。
他知道他做这些事早晚会被他们察觉,却没想到会这样快。
无所谓了!
如今的事情有些讽刺,他一直恨着的人竟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恩人,这多少让他有些不适应。
不过好在他又找到了新的报仇目标,看来游戏又能继续了!
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玩,可不能再玩砸了!
想到这他从地上爬起来,将腿上被萧景踹的鞋印子扫了扫。
“两位,我要走了!”
萧景见这孙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来气。
他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说:“你这王八蛋干了那么多坏事,拍拍屁股就想走。”
萧盈轻轻将他的手扶开,又整理了下自已的衣领说:“我若今日不从这里出去,怕是会有很多人要死,江大人恐怕也回不来了。”
江漓问他:“如若我今日放你走,我大哥能安全回来么?”
“能,但可能不会那么快,等我出了大夏边境,令兄自会安全到家。”
“你的话我如何能信?”
“镇南将军可以不用信我,但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他戏谑一笑说道:“要么你杀了我?”
萧景最看不惯他这嚣张样,骂道:“你个孙子,看我今日不揍死你…”
江漓拦住他道:“怀逸,让他走,萧盈,记得你的话!”
萧盈没回头,而是就那么冲他们摆摆手:“等再见时我会送大夏一份大礼,两位,后会有期!”
说着他竟向后扔了一个东西,正好被萧景接住了。
两人一看竟是一份婚书,那上面赫然写着江砚和萧宁安的名字。
平昭帝自下朝后便一直在御书房看奏折,整整两个时辰了,他一动未动。
喜公公进来时正看见他揉着自已的太阳穴,忙给他倒了杯茶递了上去。
“陛下,老奴知道国事繁忙,但您也要注意身体。”
平昭帝抬起头,眼中有了红血丝。
“老二的伤今日可派人探望过了?”
“回陛下,今日还没去,但昨日去了,太医说肃王殿下的伤已无大碍,就是一些皮外伤,所以陛下大可放宽心。”
“那就好。”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最近老三都在忙什么?朕好像许久没看见他了。”
“回陛下,听闻宁国公嫡次女住在瑞王殿下府上呢!”
平昭帝笑笑:“我说怎么不见人,难得他能喜欢个姑娘,看来朕又快要能抱孙子了。”
说到这他又说道:“刘喜啊,魏王的那个孩子朕有日子没见着了,应快满月了吧,等他满月那日,想办法抱进宫内给朕瞧瞧。”
喜公公笑着说道:“听说小世子能吃的很,他娘的奶水都快要喂不饱他了!”
平昭帝一听便皱起了眉头:“找的几个奶娘还没送过去么?”
“回陛下,早就送过去了,可郑孺人非要亲自喂养。”
平昭帝听闻叹了一声:“那就由她去吧,衣食上安排的宽裕些,别让他们娘俩过得太苦了!”
“是!”
默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刘喜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心狠?”
喜公公一听扑通一声便跪地上了。
“皇上,老奴从十三岁便跟在您身边,说句杀头的话,是陪着皇上一同长大的人,皇上心中的苦,没有人比老奴看的更清楚。”
“可那孩子出生时朕摔了他一下。”
“陛下那不是要演给其他人看么?您不这样做,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如何能让小世子平安长大,况且摔得位置都垫了软垫的,哪里会有事!”
“外面都传朕剖腹取婴。”
“哎呦喂,这都是哪些个烂嘴的人胡说八道,那郑孺人难产,若不剖宫取子哪能母子平安,皇上,用老奴派人去堵堵那些造谣人的嘴吗?”
“罢了,就由他们说去吧,如果朕得一骂名,能保那孩子平安长大,便值了!”
“你有空去趟江家,朕听闻宁安最近在江家闹得不轻,让她轻点折腾,告诉她她虽为皇家公主,但嫁到江家便是江家的儿媳妇,莫要失了体统,给皇家丢人。”
“陛下,按说这事也不怪公主闹,她一心想嫁的是镇南将军,最后娶她的人竟是江御史,公主不甘心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