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时为了避免受伤,很少有人会被打飞——那不可控。就算有人被踹飞,那也不会飞的满地都是人。
摄影师就围着她俩拍,这一幕比亲吻更美——他也看了战后一吻,各种角度都很美,自然且深情。
哥们托着腮吃从车里拿出来的冰棍,摩托车队的壮汉们人手一根,转眼间吃了一箱:“我真不知道该说是谁更有艳福。”
资本方面柴深略胜一筹,但她老弱病残占了三项。张摩长得不如柴深那么女人,除此之外所有项目全胜。
儿子们试图拦住老爹送死。
杜尔迦打飞了五个人,意犹未尽,看着兄弟们龇牙:“来啊!”
兄弟们色厉内荏:“你要干什么?”
“妹妹别打我。”
“老爹也不能再打了。他要死了。”
“呜……”
黑老头捶地大骂:“警察!警察为什么不逮捕她??”难道我不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我不是本地著名的瑜伽大师吗?
当地警长不仅接到了报备,还有几百美金的好处费,请他带队维护治安,确保能拍好一个长镜头。但是车辆封了门,庭院内是独立的,根本不用帮忙。“谁是导演,需要警察出场吗?给我一个镜头怎么样?我会跳舞。”
柴深:“需要你!”又招手叫摄影师过来叮嘱。
杜尔迦拎着老爹的衣领,把人举起来,抵在墙上:“你还敢拦着我和我妈见面吗?”
黑老头:“只要我活着就不许你们见面。”
杜尔迦烦躁的把他拎离墙壁,退后半步,抓着往墙上一摔:“现在呢?”
黑老头挣扎抽搐,被摔的咳嗽,还想揍她:“我不允许!”
杜尔迦没等他一拳打在自己脸上,又往墙上摔了一次。
围观群众继续大声喝采,鼓掌吹口哨叫好,真不愧是本地瑜伽大师、摔跤大师、杜尔迦的父亲,就算是拍戏,一般老头这么折腾一下也要不行了。他还扛得住,还能说台词!厉害!
兄弟们准备上去救老爹。
杜尔迦何其敏锐,转身一记鞭腿又打飞了一个。
柴深:。。(^o^)/~好一个花衬衫骷髅脸的恶霸!
张摩无语,拍了拍兴高采烈的老婆:“柴导,戏有点过了。”我不知道这老东西有多禁打,但杜尔迦要想徒手打死一个人,可简单了。挺好一个事,别弄出人命。
接过哥们递来的国内摆地摊、卖菜促销专用扩音大喇叭,张摩立刻捂住耳朵。
柴深大喊:“杜尔迦!杜尔迦!你进屋去抢人!带上你妈的护照!”
杜尔迦这才想起来,她有点热血上头,忘乎所以,随手把老爹丢给兄弟们。一脚踹开大门,屋里的妇女们尖叫着躲成一团,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冲下来拥抱她,亲吻她。
张摩被吵的滑到车里捂着耳朵。
柴深:“杜尔迦你快点!!好晒啊!!我要被晒黑了!!!”
放下喇叭:“哎呀,忘了亲亲了。”
张摩:“我不想在异国他乡,上千围观村民面前亲你。”他们看起来有一点面目扭曲。
三分钟之后,带着两大包东西出来了,直接把老妈妈和东西都轻轻塞进横在门口的悍马车里。
柴深:“杜尔迦你过来!!你的戏还没完!!哥们。”
哥们:“艹你大爷老子要聋了!”递上去一个麻袋,柴深信心满满的接过麻袋,哥们松手的一瞬间她差点被麻袋坠的从车顶上掉下去。
杜尔迦托着麻袋,同时把她推回去。仰头看着柴深,觉得她看起来像是智慧天女:“干什么?”
柴深:“这一袋子是两千美金,全是零钱,我要你潇洒的把这袋钱倒在地上,对,倒在你家大门口,车掉一下头车屁股冲着大门,等一下原地打轮用尾气轰一下,我要看钱在汽车尾气里飞起来的样子。”
杜尔迦:“怎样算潇洒?”
“单手拎着袋子角甩出来。”
哥们敲着车窗玻璃:“嘿这败家娘们。”
张摩到不觉得肉疼,这点钱不一定够医药费。
杜尔迦问:“倒完之后还搂走吗?”
“不要了。我要那个场景。”
杜尔迦迟疑了一下,打开袋子抓出两把塞自己兜里,这才回去倒钱。
摄影师跟上了,连被汽车尾气轰起来的部分都拍完,这才回来听导演吩咐。
黑老头差点又被气晕过去。
柴深又递给她一个喷钞枪,就是之前买给张摩的,因为嚣张无趣而被搁置:“你把这个给警长,叫人们为你跳舞庆祝,他来喷钱,摄影师围着欢庆的民众拍一下。”
杜尔迦用那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眼神看着柴深,想象中四面八方的压力竟然这么轻易突破,不需要央求被认可,可以直接暴力征服:“用我领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