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关系。”
“我知道上次在机场,你送我离开时你在担心什么。我说爱你那件事,绝不是耍你。”
“……真的吗?”
“我在美国的时候想着你的事情,就会笑,兴奋到半夜睡不着……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我知道我好傻,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这样傻傻地想你,想你今天过得好不好,想你今天会不会又搞出什么乌龙来,想你一直挂笑的脸,想你……一想到你就会觉得好快乐……怎么想都想不够……”
宁静的马路上,昏黄街灯一盏盏地后退。听着这么多浓情的想念,于潇主动将唇贴上了何以默充满快乐与懊恼的面颊。原来爱情这个恶魔才不是因为他是何以默,是浮光满城,就放过折磨他。这些日子,他跟于潇一样经历着这甜蜜的苦痛的折磨。
为了让自己偶尔也小赢他一次,于潇决定,不告诉他近来半夜N大的运动场上经常有一个疯子在发狂地奔跑,那个疯子总是一边跑一边冲着天空大叫“浮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全世界我最喜欢你!”“浮光,不准抛弃我!你说过给我最好的!”“浮光,我在等你,你快回来!”。
那个疯子,毫无疑问,就是于潇。囧。无法克制自己做出这么疯狂过动症儿童样子的原因是,于潇睡不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想何以默想到睡不着。想浮光满城想到睡不着。身体里每根血管都充斥着想念他的激奋。
所以,一下车,干柴烈火的两人在电梯里就激吻了起来。到了两人的爱巢里,就更是放浪形骸地要用对方的身体来确认这既焦灼得让人恼又让人笑的汹涌情欲。
奢华客厅的长沙发上,何以默衣衫半解地将已经被他剥光的于潇压在身下激烈地亲吻,狂野地爱抚。
于潇红着脸的模样、身上阳光的味道、皮肤的光滑、敏感部位的害羞,这一切的一切令何以默思念得到了抓狂的程度。
残暴的唇像游走的火焰一样烧过于潇的周身,咬着于潇亟待亵玩的胸前红樱,令于潇发出嘶哑的呻吟。他哑声叫得越多,何以默就越失控。
将于潇的两只乳粒交替吮吸得宛如盛夏的鲜红石榴子一般后,何以默改用手指去抚弄硬挺的它们。唇则是移去吻触于潇慌乱喘息的口。而且,还做出了最绝杀的挑逗:“于潇,跟我结婚,让我做你丈夫好吗?”
于潇气喘吁吁地囧了,“又,又不是在打网游?”
“本来就不是,是真的丈夫……”于潇的手被牵起,有环形的沾染着体温的东西套上去了。于潇怔住,于潇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会如此慎重地为于潇带来了这个环。被何以默揣在衬衫胸口口袋里许久的戒指沾染着何以默的体温,因而更让于潇感到温暖。
“何以默……我们……”于潇看见了戒指在暗夜里闪出的浮光。
“就让我们这样到老……”做完这个确认,何以默又将自己对于潇的进攻升级了一个强度。于潇淫靡的腿间昂扬被何以默伸手握住,由徐至急地套弄,那火热的压迫感令于潇很快就临近沸腾的欲望爆点。
然后,何以默做了件非常霸道的事情。这样弄着于潇也就算了,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问于潇:“于潇,告诉我,这样被你丈夫弄舒服吗?”
于潇囧雷囧雷地在他身下扭动。大神,你会不会代入得太快了一点,才刚戴上戒指,就问自己的娇羞的“妻子”这么过分的问题。
“于潇……告诉我……”醇厚的男性嗓音催促着于潇,“告诉你的丈夫……”
“呜……何以默……”于潇快要射出的时候,何以默将他的硬茎含到了口中,意思是他射出的爱液,何以默要全部独享。
呜!夫君!你真是一点都不浪费!于潇的心底有个欠扁的声音在赞美着这样的淫靡行为。
可,可是,这么帅的男人总是为于潇做这种事,真的好难为情啊。
戴着银色碎钻戒指的手插入了何以默的黑发中,在那黑色的发丝中溢出点点浮光。“啊!”沸腾的爱液大量宣泄了出来。
于潇被何以默轻柔地翻转,从背后插入。空虚许久的幽所被一根压倒性的存在填满,搅弄与冲刺。
于潇在何以默的身下煽情地扭动与喘息。“浮光……我的浮光……”于潇喃喃念着这个自己最深爱的名字。
这个叫做浮光的男人一定不会知道,这些日子,在N大的课堂上,于潇因为太过想念他,拿笔在课本上写了上千上万遍的“浮光满城,何以默,何以默,浮光满城。”
这一刻,这些思念被他狂情的占有满足了。于潇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跟爱他。“潇潇……”何以默撑压在于潇的背上,一次次地晃腰刺深与拉扯于潇紧致的肉穴。快感蔓延不绝,从何以默的头顶贯穿到脚趾。何以默的人生堪称成功,可是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光是叫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快乐得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沉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