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对他而言是一种荣誉,更标志着国家在竞技体育方面的飞速发展,是一个重大且有意义的事情。
结束比赛的第二天, 牧斯原本是要跟利斯坦森复盘比赛,结果碰到了回来上班的丘木森, 直接跟他到了陆洋办公室。
“哎呀, 回来啦,快坐快坐。”陆洋下一秒就看到跟在丘木森身后的牧斯, 惊了一下,“牧斯,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是不是要把教练给我换回去了。”牧斯不等邀请,径直走进去坐在沙发上,一副“你们说我听着,等你们宣布好消息”的样子。
“你这……”丘木森刚要说话, 陆洋就制止他,冲他使眼色。
陆洋也知道牧斯为游泳队做了多大贡献, 也知道他就这么一个愿望, 虽然并不打算满足愿望, 但也没有要责怪他擅闯办公室的意思,反倒是坐到他身边:“牧斯呀,想喝点什么吗?”
“不喝了, 陆教, 要训练,就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要遵守约定了。”牧斯笑笑, 也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而且明明都答应好了的。
陆洋看了眼丘木森:“是这样的啊, 牧斯,丘教他呢,有别的运动员要带,所以……”
“所以你们不打算遵守约定。”牧斯看看陆洋又看看丘木森。
“不是不遵守约定,我现在身体还在康复阶段,你训练的强度我怕是无法负荷……”丘木森说。
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现阶段,利斯坦森要比他更适合当牧斯的教练。
“不用你干嘛啊,你不来都可以,我自己能练的。”牧斯说。
“牧斯,那你不希望教练痊愈吗?”丘木森坐在他旁边问。
“当然希望,做梦都希望。”牧斯说。
“那你不希望自己有更好的成绩吗?”丘木森再问。
牧斯点头:“当然,我在为之努力。”
“那你就听教练的,现在跟着利斯坦森,等我的病彻底痊愈,再说。”丘木森说。
牧斯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半晌,他说:“就是不管我怎么说,怎么要求,你们都不给我换,是不是?”
“不是。”陆洋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轴,说都说不通。
而且于他,利斯坦森比丘木森更合适。
“那就换回来啊。”牧斯说。
丘木森叹了口气:“牧斯,你跟我出来。”
“我不,我要在这,听你们两个人说。”牧斯屁股长在沙发上一样,任丘木森怎么拉扯,他坚决不起。
陆洋压压手,示意丘木森不要再尝试把他撵出去,看得出来,今天不要个说法,牧斯是不会走的:“那你看这样行不行。”
牧斯看着他等他说。
“利斯坦森呢,现在继续当你的教练,技术方面的,然后丘教呢,当你生活方面的,你看怎么样?”陆洋笑笑,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而且你看,别人只有一个教练,你有两个,多好。”
牧斯想想:“陆教你认真的?”
陆洋看了眼丘木森:“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行,我同意。”牧斯松口。
虽然只管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好管的,但总比不管强。
“那就这么说定了,两位教练,我们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牧斯伸出两只手,一只一边跟他们握手,“既然手都握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牧斯心满意足地蹦跶出去,没一秒他又推开门:“今天开始哈~”
丘木森和陆洋一起点头,见他离开,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陆洋:“这小子,怎么这小孩脾气。”
“都是平时我惯得,也不知道怎么就盯上我了。”丘木森难为情地笑了。
陆洋摇头,不认同他说的:“诶,重感情是好事,说明对待事情也能一丝不苟严肃认真,而且有一股子韧劲,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然也不能拿那么多冠军回来。”
说着陆洋给丘木森倒了杯水:“来,跟我说说,这次你去看比赛,看中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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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复盘,利斯坦森主要说了他蛙泳的技术改进点,至于其他三种泳姿,保持住,多练习,基本上就没问题。
因而在备赛世界田径锦标赛两周不到的时间里,牧斯着重练习了蛙泳。
出发前一天下午。
原本利斯坦森考虑他的情况特殊,是给他放假的。
但行李已经收拾好,而且朱冠那边也要求休息的牧斯,闲得无聊,便逮着成阳要他看自己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