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和腰部都是竹知故的敏感点。
“嘶,”竹知故躲了躲,耳朵迅速红了起来,眉头微微蹙起:“你干嘛呀?”
苏惘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竹知故闻言耳朵上的红很快弥漫到了脸颊上,她推了推苏惘,磕巴的说:“不、不行。”
苏惘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哼,撒娇道:“宝宝……”
“不行。”
竹知故很坚定,怎么能在来家里的第一天就做那种事?而且等会还要吃晚饭……
苏惘抱着她,手臂宛若某种坚定的桎梏,软声软语的说:“就摸一摸嘛,离晚餐还有三个小时呢。”
她清楚竹知故最受不了自己这副撒娇的模样,于是故意用这种语气说话。
竹知故看了看房间里那扇落地窗,妥协了:“那你也得先把窗帘拉上——唔!”
苏惘的犬牙轻轻地咬住了竹知故的耳垂。
窗外的天不知不觉的就黑了,两人一直胡闹到了傍晚,保姆上来敲门让她俩下来吃晚饭。
“小姐!”
保姆在外面喊,“下来吃饭了!”
竹知故一惊,正要推开苏惘。
苏惘却俯身在她耳边,道:“没事,我锁门了。”
而后她又钻出被子,对门外的保姆朗声说:“我知道了,阿姨,我们马上下来!”
黑暗里竹知故整个人都是羞红的。
两个女孩可以随时说停就停,毕竟手指又不会发情。
苏惘开了灯,从衣柜里面拿出自己的衣服给竹知故穿。
竹知故急得脸都红了:“我穿我原来的衣服,不穿你的!”
“不行,弄脏了。”
苏惘果断道。
竹知故还要再说。
苏惘却截断了她的话,“没事,就说我教你练字,不小心把墨水泼在裙子上就行了。”
竹知故只得穿上苏惘的衣服。
两人下了楼。
“怎么这半天才下来?”
庄小妊嗔怪的看了一眼苏惘,“你拉着小竹干嘛呢?”
“练字啊。”
苏惘脸不红心不跳的给竹知故拉出凳子示意她坐下来,然后自己才坐到了她旁边:“而且我那么多的照片呢,我们俩一起翻着聊天呢。”
竹知故忍不住看了一眼苏惘那胡说八道的嘴。
庄小妊信了,幽幽叹气:“说起你那些照片……
小竹啊,你看到她穿公主裙的时候了不?”
竹知故突然被庄小妊点到名字,惊了惊,而后才咳了咳,下意识地夸赞:“看到了,苏惘……
她真是从小美到大,当然……
妈您也很美,照片上的您也没怎么变过,还是和现在一样漂亮。”
庄小妊被夸得心花怒放,“哈哈哈那倒没有,我都老了好多了——”“吃饭呢,说这做什么?”
苏父笑了笑,“小竹,你看看这些菜你都还爱吃不?”
竹知故闻言十分感动,客气道:“没事,我不挑食的。”
一旁的保姆接道:“菜谱都是惘小姐给我的呢,应该没有竹小姐不爱吃的吧。”
竹知故一顿,苏惘这也太过于细心了吧。
“说那么多做什么,快吃啦。”
苏惘一边说一边给竹知故先盛了碗鱼汤,眨眼道:“先喝一点。”
庄小妊见状顿时和苏父对视一眼,心说果然还是要谈了恋爱才懂疼人啊。
竹知故乖顺的喝了一口汤。
饭后,苏惘主动的帮着保姆收碗,竹知故也要去,却被庄小妊拦了下来:“让她去,你呀,和我去房间里,我有东西要给你。”
竹知故下意识地寻求某种庇护似的看向苏惘,苏惘眨眨眼,示意没事。
房里。
庄小妊拿出自己准备的金镯子,戴上了竹知故的手腕。
竹知故连忙推辞:“这太贵重了……
妈,我不要。”
“没事,你尽管戴着。”
庄小妊温柔的一笑,和蔼可亲,“我有几句话和你讲。”
她拉着竹知故坐到了床上,叹道:“我对苏惘其实是有些愧疚的。”
竹知故诧异的:“为什么?”
在她看来苏惘有一个非常美好幸福的家庭。
“我和她爸,其实最开始没想过要孩子的,苏惘是个意外——我生她的时候才二十岁,我也不懂得怎么养孩子,走了许多歪路,把她按照同龄人的精英教育来养,对她很严格,五岁就开始上各种早教班。”
庄小妊掏心掏肺的说,“她十岁以前,我一直觉得女孩子就应该长成一个样子,要乖要听话,后来……”
她叹了一口气,“后来我发现这样不行,这样教出来的孩子太冷漠了,对我们也不是很亲,从小什么都不能喜欢。”
竹知故静静的听。
“所幸我悬崖勒马,没再给她一个只有作业和上课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