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导演啊。”汤可书不要脸回。
理直气壮又很是无理的回答。
欧阳菱愣住。
她脸色变来变去，“我明白了。你跟苏黎玖是一伙儿的！你们合伙起来欺负人！”
汤可书：“小妹妹，你既然不喜欢扮猪吃老虎，那我就当个真老虎。请你搞搞清楚，你们是怎么参加我这个节目的？”
欧阳菱慌张，“你，你知道？”
为什么会知道！
她第一反应怀疑严琨，“你还说跟她没有关系了！你根本是在骗我！”
哦豁。
吃瓜分队一个个炯炯有神。
——
先一步回到房间的苏黎玖，跟沈闵予走出了镜头视角。
她对他说：“欧阳菱或许知道你的状态了。”
“嗯。”他点点头，并不意外。
方才，欧阳菱被苏黎玖一顿乱拳出招弄懵了，根本忘记了她原本的目的。
按照她说话时的态度来看，她的确抓到了什么有用的“把柄”。
而她是在大家调侃“沈闵予黏人，跟苏黎玖感情深”的话题时发难，那么，她到底自以为拿到什么“把柄”就很容易猜。
“你老师透露的？”
“应该不会。”沈闵予并不是维护或者不愿意怀疑，他按事实分析，“老师对我的案例很重视。”
“嫌疑人二号？”
“如果是他，他怎么知道？”
“你有没有感觉，其实嫌疑人一号和二号，长的有点相似？”
“……”他没否定，“老师只有一个女儿，在很多年前死了。按照我所知道的，是被老师的病人杀害。”
她嘿嘿一笑，“那要不，我们思路打开一点？”
他眸中含笑，“好。”
他居然说好！
苏黎玖：“……”
她摸摸鼻子，“你这么乖，我倒有点不好思想滑坡了。”
他以完全信任又乖萌的神态看着她，“我说过，你的话，就是我的法律。”
她捂脸，“好了好了，情话偶尔说说就够了。”
不然，她都不想做正事了。
沈闵予找准机会靠近她，抱住。
她心都软了。
热情回应反手抱住，一边自我反省，“我们不考虑太离谱的可能。按正常思绪考虑，或许两人在某方面有交集？比如师生关系，或者以前看过病之类。”
他埋头在她发丝间，“宝，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她嘿嘿笑，“彼此彼此嘛。你对我好，我就会对你好。”
恋爱虽然不可能改变她整个人，但某些方面完全可以迁就！
比如不合时宜的天马行空。
他大手扣着她后脑，满足喟叹，“不用，你做什么都没有问题。不用为了我改变。”
“瞧你说的。”她拍拍他后腰，“有些改变和迁就并不一定不好。那些对为了爱人而改变的批判，是因为迷失了自我。”
“是这样吗？”他小心翼翼问，是一个好学宝宝，“不会因为我让你不得不改变，你就讨厌我。”
“当然不会！”
他手臂收力，把人抱更紧。
“滋滋滋。”
对讲机频道提示。
接着，汤可书的声音突兀响起：“你们在C区的直播镜头里！录不到声音！但能看到你们的行动。自己注意啊，别让我们节目被监管局罚款！”
停顿一瞬，她激动返场补充：“大家让我谢谢你们的红包还有饮料汉堡！”
“以上！结束。”
她还知道说结束语，两人听完同时行动，先看被放在沙发上的对讲机，再扭头看C区。
红点点亮着。
【他们终于发现了！哎，本来还期待可以免费看付费的内容，嘿嘿。】
【假的！肯定早知道有直播镜头。】
【话说，刚刚在大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叫欧阳菱的，不是说要曝光沈闵予的秘密？不能播了呗！】
【等剪辑版。】
……
沈闵予把苏黎玖拉到床边，然后他开始检查房间设备。
“抱歉。”他一边查看，一边说，“我应该一开始就先弄清楚。”
她盘腿坐下，满不在乎道：“我们本来就是录制节目的，不需要防着镜头，没录进对话就行。”
难道，没发现镜头，他们真会继续不可描述吗？
肯定不会啊。
沈闵予：“……”
她一拍大腿，继续刚刚的话题，“可以找我姐的老公，老谢啊！”
他朝她投去疑惑目光。
她瞬间领悟，“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你肯定在他们密切关注名单内。找个路子野又不容易被发现的人更好。”
得到解释，他安心转回头继续确定摄像头定位。
苏黎玖说做就做，打给谢稽。
一接通，她就喊：“老谢！是时候兑现你对我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