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完颜烈听到这声音，心头的疑惑更浓，他在这城池里待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古怪的东西。
“砰！”
完颜烈一手就拍了过去。
小小听见自家主人的提醒，连忙转身，就在那转身的瞬间，攻击便已经追了过来。
所幸它恰好转身，否则这攻击结结实实的落在自己身上，怕是就完了，可即便如此，它也依旧受到波及，气息萎靡了很多。
顾念笙连忙将小小收进小世界里，但同样的她发现这里很奇怪，小小可以直接进小世界，自己却进不了。
无形之中像是有一种的奇怪的禁制，让自己无法从这里脱离，可小小身上便没有这个问题。
她疯狂的跑着，身后完颜烈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将鬼步施展到了最快，丹药不要命的往嘴里塞，但是身体本就受到重创，在这种情况下负荷更大。
“砰！”
顾念笙被攻击击中，跌倒在地。
完颜烈一步步的向着她走来，清风霁月的模样早已不在，分明是一张狰狞又残忍的脸。
顾念笙亲眼看着完颜烈残忍的杀害所有人，那些昔日的朋友在他的手中一个个死去，她只觉得这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饶是他从出现在这里的初衷就是灭了蔷薇城，但这么久以来的相处是真的，但凡他是个人，都会感到动容，可他没有。
他像一个魔鬼。
这些人对他越好，他在杀人时便越是觉得痛快。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沉浸在背叛的仇恨之中，他心里的恶念像是得到了解放。
顾念笙亲眼将这一切看完之后才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将蔷薇城主留在最后，因为这样他的恶念才最是痛快。
蔷薇城主对他最信任，他要亲眼看着蔷薇城主痛苦的模样。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挺有能耐，之前从未见过，竟然对蔷薇城主忠心耿耿？”
完颜烈打量着顾念笙，这丫头从来没见过啊，而且……还易容了？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完颜烈没有着急杀了顾念笙，而是伸手直接将她脸上的伪装卸掉了，完颜烈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更多的却是疑惑。
仍然是从未见过的一张脸。
以这样的容貌在城中应该不会没见过才对啊……
顾念笙任由完颜烈看着自己的疑惑，视线则悄然打量着上方的云层，她动手之前曾特意观察过，只要当那一朵云层穿过时，便是一切从头开始的时候。
而现在，已经快了。
“你到底是哪儿来的？”
完颜烈皱眉，他在动手之前曾特意查看过城池里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妥当当，不可能会有意外。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你想死吗？”
完颜烈一手掐住顾念笙的脖子，“就算多出你一个意外也不算什么，就让你陪着蔷薇城主一起死吧！”
“你放手！”
顾念笙拿起手中的银针，趁机刺进了完颜烈的穴道。
后者脸色一变，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松手，顾念笙则趁机继续往前边跑。
“找死！”
完颜烈一手拔出了银针，同时一道攻击猛烈的袭击过去。
顾念笙察觉到背后的袭击，视线紧紧盯着天边的那一朵云，快了！
攻击消失，一切又变成安静的模样。
“砰。”
顾念笙瘫软的躺在地上，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快耗尽了。
即便已经疯狂服下了不少丹药，但伤势太严重了，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来。
小小从小世界中跑了出来，看着奄奄一息，仿佛随时会昏死过去的自家主人，忍不住着急：“主人，你还好吗？”
“死不了……”
顾念笙摆了摆手，“我休息会儿，真的感觉快死了。”
这么多年来，虽然遇到的强者不少，但是如完颜烈一般这么强的人还是第一次正面碰上。
青魔和圣皇都不会对她出手，唯有眼前的完颜烈是一心想杀她，也让她意识到有多危险。
第1611章 根本不是对手！
“好、好。”
小小松了一口气，只要主人还活着就好。
顾念笙躺了片刻之后这才艰难的爬起来，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带着破败的身体走回城主府。
蔷薇城主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有回到那熟悉的屋子才能见到蔷薇城主。
“主人，你走慢点儿。”
小小扶着顾念笙，这么久了，第一次觉得自家主人走起路来这么困难，仿佛随时都会栽倒下去。
“今天没能成功，这伤势没个几天怕是恢复不了，还得再重新制定一下计划。”
顾念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试错的机会也不多，一旦错了，说不定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