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枫不甘心的再次自荐,“太子殿下,微臣自认医术不比宫御医差,你……”
“别说了!”路京云不紧不慢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了些怒气,“本殿下只信赖宫御医一人!你没听到吗?”
流月枫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见他吃瘪,宫浮影只觉得无比解气,阴阳怪气道:“流师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我一人侍候太子殿下足以,你就不必毛遂自荐了!免得跟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流月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张素白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只不过他习惯了伪装,所以面上神色还是正常的甚至还溢出了一丝微笑,“宫师兄,你这话太过分了,我关心太子殿下的身体也不行吗?”
“呵呵,这话你自己信吗?”宫浮影嗤笑着,邪睨了流月枫一眼,嘲笑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流月枫顿时死死握住了拳头,显然恨不得给宫浮影几拳。
“无事的话,流御医不要挡道,本殿下时间金贵着呢!”路京云抬手将流月枫拨到了一旁,径直越过他走了。
宫浮影也没再看流月枫一眼,快步跟上了路惊云。
流月枫心中的羞愤迅速到达了极点,不甘心的望着二人的背影,发誓一定要取代宫浮影的名誉和地位。
路京云带着宫浮影,回到了东宫。
他要将原著中,宫浮影对路知月做的事,一一还到他身上。
宫浮影带着行李,语气恭敬,“太子殿下,微臣住在哪里?”
“进了东宫,你就只是一个受惩罚的奴隶,还想要本殿下给你安排屋子?”路京云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记住,你就是一只狗,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而且只能睡地上。”
路京云说着,看向了宫殿的一角,然后命宫人过来,将宫浮影的床铺安排到角落里的地上。
宫浮影从未受过这么差的待遇。
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却不敢反抗,拿着行李走到了角落里,将东西放到了地上。
他满心戾气无处发泄,但路京云先前安排的几个善于调.教人的老鸨,已经被带到东宫了。
听着老鸨自爆身份和战绩,宫浮影饶是有心里准备,还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老鸨,个个是调.教人的好手,手底下出了不知多少位花魁,但是听她们形容那些手段,就几乎吓得他胆寒。
“太、太子殿下……”宫浮影这下,不再想着尊严了,双膝一软便试图跪在路京云面前求饶。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本殿下,怎么能反悔呢?”路京云扬了扬眉,用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宫浮影,“宫御医,左不过才一个月时间,本殿下相信,你能挺过去的。”
路京云说着,就用眼神看向了那几位老鸨。
老鸨们逐步接近宫浮影,朝他露出了狰狞的笑,然后猛得抓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摁倒在了地上。
“放开我!”宫浮影脸色难看不已,再也保持不住理智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他一个人,而且是文弱不锻炼的贵公子,虽身材高大,可也反抗不了好几个人。
路京云可不愿看那辣眼睛的场面,当即喝止了老鸨们的动作,接着挥挥手道,“脏,别在这儿搞这些,去偏殿吧!”
老鸨们得令,立刻点头哈腰的拖着宫浮影走了。
不一会儿,偏殿响起了他惨绝人寰的叫声,许是怕他吵到路惊云,没过一会儿,他的嘴巴便被堵住了,连一丝惨叫也发不出来。
路京云满意的坐在桌边,喝了一杯茶。
宫浮影被调.教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路京云一睁开眼,便发现他已经服帖的跪在床前了,并且双颊上布满了红晕,眼神迷离,卑微的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地不敢多看路京云一眼。
几个老鸨的手段真厉害,效果显著啊。
路京云坐起身,缓缓下了床。
他刚要穿鞋,就见宫浮影趴在地上,宛如一只狗般,咬起了他的鞋子,试图为他穿鞋。
但他的技术显然不熟练,口水弄得整个鞋子都是,却连衔都没衔起来。
路京云十分嫌弃。
他不想宫浮影一直在自己面前出现,因此道,“行了,你白日里不要出现在本殿下面前,晚上来接受惩罚就够了。现在出去吧。”
宫浮影闻言,嗓音颤抖,却仍是恭恭敬敬的磕头谢恩,“谢太子殿下恩典。”
宫浮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姿势怪异的走出了东宫。
一出去,他就恶狠狠的往地啐了几口,然后咬着后槽牙,重重的捂着腰,一瘸一拐的朝太医院走去。
他被折磨了一整夜,不仅生理上痛苦,感觉自己的尊严也被碾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