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命运安排好的感觉。
但其实细想就很懂,这是音驹整支队伍信任虎杖悠仁的原因。
虎杖悠仁自然也没有辜负这样的信任。
大将优握手所站在的位置对面刚好是虎杖悠仁。
两个人握了手,虽然在比赛途中大将优各种垃圾话,但是对虎杖悠仁在比赛中的每一个扣球,都记忆犹新,那种直击天灵感,从上方带来的压迫感。
绝对的,根本触及不到甚至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推翻的,那种绝对的力量。
虽然大将优没和牛岛若利打过,但是这种被国家队相中的超强攻手,可能就是虎杖悠仁这样的吧。
不,大将优敢肯定。
虎杖悠仁更强。
“啊真的好气啊,让你给捡到了。”大将优目光落在虎杖悠仁身上的时候,还不忘跟黑尾铁朗说话。
以至于虎杖悠仁下意识的以为跟自己在说话,但没听懂话里的意思,一脸懵圈下意识的就去看向了隔了一个人的黑尾铁朗。
他习惯性的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先去看黑尾铁朗,好似黑尾铁朗总能站在他的前侧,给他答案。
任何问题。
“你不懂这叫个人魅力,我们悠仁哪儿都不去的,只认我一人。”黑尾铁朗自豪道。
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虎杖悠仁却没办法从他这句话中找到可以反驳的点。
可怎么听,总觉得透着怪怪的别扭感。
好在大将优听到这句话快吐了,让虎杖悠仁意识到,好似不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黑尾铁朗怎么能把一个正常的事情,说的这么恶心的?
虎杖悠仁有时候真的很想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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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半决赛,音驹排球部几乎已经拿到了出赛全国大赛的名额。
夏季高中排球联赛,东京队有两个名额,也就是决赛的两支队伍。
不管接下来结果如何,音驹高校也都确定的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出赛资格。
众人收拾东西回到社团的路上,也大多是沉默,即使有聊天,几个人也都是聊得一些胡乱的话题,有时候还前言不得后语。
“这个肉包好吃。”
“这饼干不好吃啊。”
“你说今天这个天是要下雨吗?”
“嗯,我也觉得路边的草挺好看的。”
最后齐声吸了口气呼了出来。
“啊,好像在做梦。”
众人:……
这句话倒是一字不差齐声说了出来。
几个人沉默对视之后,终于一起笑了出来。
一年级跟在他们身后,倒不是很快接受自己进了决赛的这件事。
只是更多了一丝理性,可能因为他们刚进去音驹,没有经历那一年在音驹排球部压抑的时间。
学长们不一样,他们多经历了一年,那一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所以当他们每向目标走近一步,他们的心情总是会和其他人不一样。
孤爪研磨每次看到小黑这个状态,他都会看向虎杖悠仁。
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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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最后决赛的最后一个星期,排球部的所有人几乎都在社团度过的。
现在是暑假了,学校里已经没多少人,剩下的都是要准备比赛的各个社团们。
预选赛已经到了末尾只剩下一场决赛,能走到最后的队伍少之又少。
音驹这几年的成绩一般,所以起初的目标的都是都大赛的八强。
现在冠军就在面前,连老师都有点紧张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期望越大越容易自乱阵脚,现在学校就在期待他们能不能拿下这次的冠军。
队员的问题不是很大,反倒衬托直井学成了最紧张的。
他怕到时候比赛途中发挥失常,又或者外界的原因。
作为教练,总不能让这些东西影响到学生的发挥的。
所以他比队员们可能更紧张些,从准备比赛当天需要准备的用品开始,他就有点操心。
猫又老师每次看到直井学这样就会有点心疼他。
直井学从任教以来音驹的情况就不是很好,猫又老师有大部分时间不在,也就最近身体好了不少才经常跟着队伍的。
其实在此之前大部分情况是直井学一个人照顾着整个社团。
音驹前几年的整体队伍的状态持续下滑,这里面压力最大的就是直井学,到现在他都觉得这些都是因为执教不当。
哪怕猫又老师告诉他,学校从豪门没落各个方面的原因都有,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但他本人还是觉得作为教练才是原因最大的那一个。
教育方式不对,领导队伍的能力有问题,这些都有。
哪怕他只是比这些学生早些年毕业于音驹,但他到底是老师,作为老师有些事情没做到,确实是主要原因的。
所以在看到队伍慢慢走的越来越远,他开始有些紧张,不让自己成为队伍中拖后腿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