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假装没听见她们的谈话,说道:“我要走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出去的路?”
女佣点了点头。
云栀意又问:“对了,你们少爷叫什么名字?”
“厉阈野。”
“还有,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两颗避孕药吧。”
云栀意清楚,一次就中的几率并不高,可他昨夜却做了不止一次。
她不敢抱有任何的侥幸,更不敢赌。
在女佣的注视下服下避孕药,她就离开了。
*
直升飞机上。
风泽接了个电话后,禀报道。
“厉爷,保姆打来电话,云栀意走了。”
“谁放她走的?”
厉阈野语气冰冷,这是他动怒前的征兆。
风泽瞠目结舌,半会后才淡淡道:“这不是您的命令吗?昨晚上带她回城堡,您的命令就传下去了,只让她住一晚就走。”
说话间,风泽目光不经意看到厉阈野的脖子上,露了一半的暧昧咬痕。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风泽立刻挽救道。
“少爷,您放心,她这会还走不远,您要是不舍得,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她抓回来。”
“不不不,是请回来。”
“不必了。”厉阈野冷斥一声,“一个女人而已,走了便走了。”
昨夜与她发生关系,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竟然一时兴起,对她那副娇柔的小身影生出了占有之欲,第一次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上了身。
“风泽,去查一查,昨晚她究竟怎么回事。”
“是。”
云栀意翻车那段道路并没有监控。
时光回溯到昨夜。
苏深和安以柔并没有找到云栀意。
两人折返回云栀意翻车的地方,淋了汽油一把火点燃了翻仰的车。
“云栀意!”
安以柔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苏深站在一旁,搂着她的腰,细心安慰:“柔柔,别生气了,她活不了。”
“深哥哥,万一那个小贱人走了运,活下来了呢,事情败露,那我们不就要牢底坐穿了吗……”恐怕她和妈咪苦心经营多年的这一切,都要付之东流了。
“放心。”苏深搂着她,亲昵的哄着。
“这一片区域没有监控,就算她命大还活着,也拿不出证据,更没有人能证明我们要害她。”
“再说了,一切还有苏家顶着,凭借苏家的人脉和权势,还怕她干什么?”
“是啊!深哥哥你说的对,反正她也拿不出证据,想要告我们比登天还难,若她执迷不悟,我们就用诽谤的名义把她送进去坐穿牢底!”
苏家在金市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地位自然不用多说。
云氏集团近些年股份下跌,正欲与苏氏联姻。
云栀意的母亲癌症去世了,父亲娶的继母怀了男孩,作天作地,他父亲总是睁只眼闭只眼。
就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蒙受冤屈又如何?没有人会给她撑腰!
第4章 她提起裤子就跑了
傍晚。
厉阈野回到城堡。
走进宽大的客厅内,落座在欧式沙发上。
云栀意的不辞而别,让他周遭充满了寒意。
别的女人都恨不得往他身上贴,她倒好,权衡利弊,睡完就跑。
“始乱终弃的渣女人!”
风泽拿着一叠资料,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少爷,查到了。”
“云栀意,23岁,是金市云氏集团董事长之女。”
“这是昨晚车祸现场,留下的残骸,这些……是属下们采集到遗留在现场的钢管等作案工具。”
风泽将采集到的信息照片递到桌上。
“这么说起来,她还挺惨的,一路被人追杀,看来是被吓坏了,所以在森林里抱着您的大腿不肯松手,别说,她不仅命大,眼光也不错,抱大腿还挺会挑人的!”
厉阈野不想听到更多,冷着声发话。
“昨夜只是个意外,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风泽一怔,摸不清自家爷的心思。
这些资料,明明就是他让自己去查的,怎么突然之间又不想听了?
但是风泽没有多想,他跟着厉阈野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作风。
定是少爷一次就腻了云栀意。
甚至看见她就烦,这才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否则,依照少爷的性子。
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强取豪夺,圈起来养,也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
*
云栀意坐在出租车上。
终于从那偏僻的三不管地带,回到了繁华的金市。
微微闭上眼,脑海里始终有些画面挥之不去。
那个男人咬着她的唇:“第一次,嗯?”
“乖,抱紧我……”
那个神秘的男人,温柔起来的侵略感简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