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大老板估计会在对峙的第一秒就败退。
“好吧,但是绝对不可以乱跑。”甚尔烦躁的叹口气,开始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帮老板看孩子的行为。
太宰在背后欢呼一声,扯着织田作跟在甚尔身后。
红发少年看了甚尔一眼,随即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会很听话的。”
织田·前一秒还在纠结安吾怎么办·后一秒就放任安吾消失在车流中·作之助信誓旦旦的安慰并没有让甚尔安心多少,反而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这绝对是他遇到的最难管的‘心肝宝贝’,之前最起码还有一个夏油杰可以及时制止六眼神子的离谱行为,而现在有一个跟五条悟不相上下的问题儿童,并且身边的织田作眼睛上蒙的滤镜跟仁一一样厚。
这个毫无败绩的男人此时尽显疲态,以至于连最开始想的要来打柏青哥的心情都没有了。
“织田作!快来这里!”太宰进门直奔占据露天展馆最大面积的赌马场地。
由于是合法经营的赌场,设置的门槛也不是很高,四周除去一些新手、或者有一定经验就可以玩的老虎机、21点、craps等牌桌游戏,主要的收益来源是偌大的室内赌马场。
太宰兴致冲冲的跑去下注处观摩起这几匹马的实时信息,织田作几步跟了上去,甚尔慢悠悠坠在最后,同时出言嘲讽:“小鬼,这种倍率的赌马你能玩明白吗?”
太宰奇怪的看了甚尔一眼,随后伸手:“那就让你看看好了,给我钱。”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有那么一瞬间甚尔真的以为自己的钱要从裤兜里跑出来了。
“喂!”甚尔赶紧捂住自己的口袋:“我只负责陪同不负责花钱。”
想从他王牌赏金猎人裤兜里掏钱,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太宰。”织田作从外套内衬中掏啊掏,掏出了自己用了很久的皮夹,从中取出自己的银行卡:“我这里还有一些。”
定制款的钱夹容量不小,住到坂口家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它了,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自己当时购买生活用品的小票,有几张还沾着早就呈褐色了的血滴。
“那是...”视力顶尖的甚尔从中发现了一部型号很是眼熟的手机,没有多余的按键设置,方方正正就像边缘趋近于无的记事本。
“你说这个吗?”织田作把信号联络机取了出来,按亮了屏幕:“是我早几年用的手机。”
如果听到这话的人不是甚尔可能就信了,见状,甚尔同样翻出了自己的手机,两部手机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异,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有厚度。
织田作这才后知后觉第一次见禅院甚尔的时候对方是运送咒具的‘配货员’。
原来是半个同行,织田作了然,头顶的呆毛立成了感叹号。
另一边的太宰已经成功划光了织田作的卡,全部投注在6号马上,工作人员扫了太宰一眼,然后探出手一挥,示意对方向站台边缘走去。
赛马场侧面的大屏上显示着马匹的赔率,但目前还没开盘,只有几匹大势的热马随着下注人员的增多波动较大。
甚尔冷哼一声,开口呛道:“赌输了就快点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去玩你们小孩子该玩的东西。”
“小孩子该玩什么?”太宰从织田作手里拿过联络机,毫不客气的反问:“你之前打电话在说仁一吧。”
“嗯。”甚尔点头,将孔时雨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打开手机想将链接转发给眼前这两人。
“不需要啦,你动作好慢。”太宰趴在看台上翘脚,已经操作着织田作的账号登陆了咒术界的地下网站。
可能是账号好久没有登入的原因在,太宰刚一上线就被接连跳出的消息弹窗晃了眼睛。
甚尔眉心微跳,挑着眉看向一旁面色平静的红发少年,对方似乎完全没把这些代表着金钱的单子放在眼里,而是在一旁指挥太宰切入隔壁网站。
帖子被加了码,现在的价钱更让人眼红了。
太宰吹了声口哨,哪怕是他也觉得这是比堪称天降横财的买卖,做一单一辈子不愁吃穿。
“小老鼠还怪有钱的。”小卷毛不满的撇撇嘴,鸢色的眼睛上映着和单主的联络界面。
两人隔着手机交流的很快,同频的以说一句跳过三句的形式飞快的结束了对话。
等到甚尔打开手机再看,单子已经悄悄撤出了top榜。青年有些惋惜‘啧’了一声,随后收起了手机。
太宰斜了他一眼,开口说道:“这个单子对你来说处理起来很简单吧,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到让普通人清闲一辈子的钱,然后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安享晚年。”
少年的用词实在是太糟糕的,没上过学的甚尔都觉得离谱:“我还没到需要安享晚年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