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恶心的□□才刚起了个头,还没发出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呼痛,几个瘦小的男人推一下踹一脚就倒地上了,这让被围在中间拿刀的大汉愣住了,不满地咒骂:“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一个瘦麻杆都比你们强。”
骆琛很不喜欢拿危险刀具壮胆子的人,一个懦夫,没有真本事,以为手里握着东西就能唬住所有人。
骆琛可不是什么瘦麻杆,他的四肢充满因愤怒而集聚的力量,在对方摆出严正以待的架势时,他一阵风似的已经抬脚揣在了那人的手腕上,一阵凄厉的喊叫伴随着金属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骆琛快步过去拿起刀子一把甩到不远处的房顶上,没了危险品的威胁,他对这几个人是一点都不客气,拳拳到肉,和着夜风发出闷闷声响,直到把几个人揍得连痛都叫不出来,他才起身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梁梦见状小跑步过来,拉着骆琛的衣摆朝那几人身上踹了几脚,嫌恶道:“要不是杀人犯法横竖把你们丢江里喂鱼去,还不快滚蛋?再敢来,让你们这辈子都从床上爬不起来。”
骆琛下手真的一点都没客气,专往几人脆弱的地方打,距离缺胳膊断腿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哪怕看着那些人用怪异的姿势逃命般的离开,骆琛心里还是不怎么舒坦,他觉得在和梁梦相处的时间里压根不应该出现这种糟心的状况。
或许他应该搬离这里,选个条件好一点的住处。
他想和梁梦在一起的世界里只有五彩斑斓的梦幻和美好,而不是这些破坏气氛的脏东西。
梁梦却没想这么多,拉着骆琛的手看有没有受伤:“回去我用热水给你敷一下,力是相互的一点没差。我之前听人说过这边有点乱,没想到还真遇上了,你平时也常见这种事吗?那你可要当心点,别给人惦记上了报复。要不搬到厂里宿舍去住吧,安全还方便。”
骆琛好笑不已:“你想累死我,整天就让我围着厂里的事,我钱都交媳妇,但媳妇也让我适当偷偷懒。这阵子我去找个环境,交通好一些的房子,最好是楼房,干净还省心。”
梁梦亲眼见识了这座城市的另一面,对此深表认同,随口说道:“其实你应该多关注这边的房子,不缺钱可以买,也算是一种投资,兴许哪天有意外之喜。”
骆琛转动微微发麻地手,一样很随意地问:“你会来常住吗?你来我就买。”
梁梦转头看他,清风吹动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扬起嘴角:“就这么离不开我?”
“是,恨不得天天和你黏在一起。”
“可我那边也要忙起来,衣食住行每样都可以,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机会合适我会离职?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我觉得我会走在别人前面,会比别人走得稳。”
骆琛不想用揍过那些人的手去摸她的头,所以只能忍到家中洗过手涂了药酒,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拥着彼此,诉说着“未知”的未来。
“你只管做,后面有我在。”
两人都正值火热勇敢的年纪,想法大胆,渴望也浓,但这一夜两人只是拥抱彼此,享受着平静的愉悦。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逛批发市场的经验,再加上骆琛这个精明的行家,梁梦除了选到自己中意的款式之外,还在骆琛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在这方面很有见解的人。
听到对方有自己创立品牌的想法,她对此很认同也很支持,但于她个人来说还在起步阶段,所以太过远大的目标只适合想,要真正付诸于实践,还需要一段时间之后。
出来后,梁梦和骆琛说:“白柳是个很能干的人,有魄力肯吃苦也很有眼光,能和她合作我还挺幸运的。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骆琛不以为然:“我见她做什么,不过我倒是有想法给你们投些钱。”
梁梦不解:“做什么?”
“你快点达成心愿,我才能有媳妇儿抱,不然我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和你好好过日子?”
梁梦甩了他一个白眼,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嘴上却说:“你成天就想着那点子事儿了。”
骆琛委屈不已:“怎么把我说的像个色胚?再说我是想着,可也不知道是谁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梁梦恼羞成怒,追着骆琛打,一人追一人跑,夕阳映照在江面上,随着无声的水流荡漾着,温情而绵长。
这一幕落在了蒋霞的眼中,她嫉妒地看着在江边笑闹的两人,向来忙碌的骆琛居然舍得放下工作陪着这个女人四处玩耍。心里不快归不快,却也明白了那个女人为何有底气说她抢不走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