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健实的肌肉手感一等一,捏了还想捏,爱不释手。
威严的面目,若是做下头那个,也不知会流露出何种神情,哪般模样。
据说男子承欢的那方会受疼,不好过,但越应扬这样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
怀寒不仅感慨:“肯定耐得住啊!”
“什么耐得住?”越应扬略微疑惑,用手背去碰怀寒的前额,“又热了?”
“哦!”越应扬的声音把怀寒惊的好歹,一下缓过神来,面上想入非非的,还有点红热。
怀寒讪笑:“嗯,真热,真热啊。”
他心想:可不能让妖王猜到我在想什么,不然十个保命符也没用。
越应扬:“热就踢那破蛟降温。”不再多言,闭目养神等待。
怀寒方才那冒犯的想法,虽不合大众口味……但也确实,相当美妙啊。
不知心上还是哪里,蠢蠢欲动,怀寒显得更加燥热难耐了。
一时偏头,不再看,反倒显得欲盖弥彰起来。
看向那角落的小鹰王。
小鹰王似乎也没再顾及这边的状况,坐在角落闭眼,微微吐息纳气。
怀寒就蹲下观赏,嘴里还调侃:“小越啊,小时候长的俏,眼睛大,眼皮细,比现在白净。”
越应扬清了清嗓,鼻音轻嗤。
小鹰王又皱皱鼻子,还喃喃自语:“什么味?怪难闻的。”
怀寒笑容僵硬在脸上,回头怒瞪大只的。
“香的臭人,自己反省。”越应扬难得地微抬嘴角,淡笑了一下,就那么在另一边靠墙而站。
一左一右,一站一坐,一大一小。
一个比一个臭屁。
窟里的时间很漫长,漫长到能窥见一只小鹰妖变成大妖王的模样。
阵阵轰鸣已近乎消失。
怀寒眼见地上趴着的扶冽动了动,一下子跳到越应扬身边。
越应扬似乎本要动唇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怀寒疑惑:他想什么呢?
落魄又狼狈的扶冽缓缓爬起,擦擦脸,挑挑眉,往这边一瞧。
扶冽揉揉头:“你们?等等,我脑子疼,斯哈,身上也疼。”
“是他踩了你好几脚。”怀寒躲在越应扬身后探头,添油加醋。
扶冽抱着一身伤,又找个冰桌趴下:“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不是伤了你?”
越应扬侧目。
怀寒和越应扬对视一眼,歪了歪头:“伤的是不轻。”
扶冽顿时后仰,双手摆在脸前晃了晃:“我并未有意而为。一时心境不稳,被惑住了,入了心魔。”
言罢,还退了好几尺,生生提防越应扬突然对他出手。
“你躲那么远干嘛,如今都是遇难情谊,他还能吃了你?”怀寒哈地不解。
扶冽一抬眼皮,眉头半撇:“你不懂吗,哪个正常家伙不护妻的?越应扬,找茬可以啊,回头再说。”
越应扬似乎,声音很低地说了两个字:“你们……”
又不提了,说:“带你们出去。”
越应扬轻车熟路地敲冰挪位,从容地引路。
怀寒最后还看了一眼那小鹰王,越看越可爱。
忍不住偷偷溜回去,在虚空中拍了拍那毛茸茸的脑袋。
小鹰王忽然睁眼,挠了挠头发,继续休息了。
快跑!
“回去干什么?”路上,越应扬追问。
“看小鹰王可爱,亲了两口。”怀寒笑的停不下来,挑的眼弯瞄大的,“还会脸红呢。”
扶冽带伤跑得老快,装作没听见。
越应扬抿了抿嘴:“……”侧目微瞪怀寒。
怀寒知道,这是要骂,挨着面子,又不好意思骂他。于是蹬鼻子上脸,手指伸得跟花枝似的,一挑越应扬下巴:“哟,哟,长大了,脸皮就厚了不少。”
“你觉得?”
一声轻哼。
怀寒眼见面前的俊脸靠近,低头吻了一下自己,眼珠子都没闪过。那双金眸较平时温和,淡定自如地盯了自己稍许。
……
怀寒张目结舌,还舔转一圈。残留的余温与微湿是真实的。
他惊疑:“来真的啊?”
“……”越应扬硬朗的面容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一个侧肩越过,接着带路。
不远处的扶冽往这边瞥了好几眼,似乎等的有些烦躁:“你们亲完……哦,好了便快走罢。”
第三者清冽的嗓音打破那点暧昧空气,平添几分异样。
怀寒轻飘地走着。
越应扬也没那么古板严肃啊?还反调戏,说亲就亲。
若方才是花型,那越应扬就是个采花贼。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畅笑,引得两只妖王纷纷侧目,又各怀心思。
通地面的路崎岖,越应扬递来手,拽着怀寒往上拉。
“滑,滑,慢点。”怀寒惊险地回头望,他可不想再摔下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