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在外面游历了六年。
见温习将贾仕家打压的毫无还嘴之力,根本无需帮忙,温暖暖乐的轻松,静静的挨着冷霄站在屋檐下看热闹。
贾仕家不敢坐实了这个观点,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辩解,憋得脸色通红,脑中灵光一闪,自信的嘲讽道:“据我所知,温公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有余了吧?
如此‘高寿’,怎地有脸来今日的场合?”
温习出尘飘逸的脸上黯淡了下,稍稍的偏过了脸。
贾仕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脸上满是得意的笑,乘胜追击的开口嘲笑:“温家清贫,温公子以清贫之躯高攀福安公主,是不是对公主有些不敬啊?”
旁边的富家公子哥悄悄提醒:“贾公子,温家家产丰厚着哩,一点不清贫。”
贾仕家恶狠狠的瞪了说话的公子哥一眼,不屑道:“不清贫,我贾家人才吃了几只鸡几只兔子而已,需要付出整整二十万两银子?
这和抢有什么区别?本公子不想和他们争论罢了,就当是打发叫花子!”
温暖暖气急,往前踏出两步,就要上前理论理论!
什么叫几只鸡几只兔子而已,那是兔子和鸡的原因吗?那是他带着贾家人伤她猛宠伤她人,还不知悔改进攻庄子的补偿!
还有打发叫花子?他也好意思!
“和抢还是有区别的,毕竟只有到别人的地盘上强抢,没有见过到别人地盘上说自己被抢的。
福安见识浅薄,还请各位细说有无此事?”轻柔和缓明显中气不足的病弱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道羸弱的身躯,弱柳扶风一般走来。
温暖暖风风火火的脚步及时止住,生怕冲撞了这个病弱的美人儿。
温习澄净的双眸蓦然望去,眸底倒映的是穿花拂柳缓缓走来的娇柔人影。
旁边的众多富家公子哥双眼看直了,好半晌,铺天盖地的请安声响起:
“参见福安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漫天的声响中,福安径直的朝温暖暖走来,先一步搭上她手,柔柔的道:“你我无需客气。”
温暖暖受宠若惊!
她虽然早上出门前被封了个啥郡主,但和眼前金尊玉贵的福安公主比起来,那也就是一个封号而已。
况且,她从没想过受宠的福安,非但没有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反而娇弱的惹人怜爱。
她都想保护她了!
‘娇弱惹人怜爱’的福安转身,嗓音柔柔软软,浑身上下的气息却是不怒自威,她轻问:“据福安所知,贾公子并不是独独吃了几只鸡几只兔子吧?
且福安身处宫中,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有谁可以告知一下,狩猎竟是可以到别家的庄子上的吗?”
噗!
哄笑声响起。
旁边的公子哥谁没听过前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此事!
心里早已门门清,只是刚才畏惧贾仕家身后的贾将军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才没吭声。
如今福安公主发话了,且明晃晃的提了出来,他们当然再也不用顾忌!
“不能呦,贾公子非但吃了人家喂养卖银子的成百上千只鸡和兔子、放冷箭伤了人,还意欲强闯他人庄子,只为了让人交出他们自家饲养的白虎。”
“那二十万两银子,当时也是权衡利弊后给予的补偿,怎么好意思现在翻旧账呢。”
“要我说,要不退啦?贾公子干脆受处罚算了,往后也不至于反复念叨了不是?”
贾仕家被说的头也抬不起来!
“这到底是温家清贫还是贾家清贫?”
第五百七十五章 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这到底是温家清贫还是贾家清贫?”柔柔弱弱的福安恰到好处的发问。
温习蓦的抬头看向她,澄净的双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福安听到贾仕家之前说‘温公子以清贫之躯高攀公主是不是不敬’的话了?
因此才针对这一方面说的贾仕家抬不起头来。
她一步步的证明他不清贫,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被那双干净不带杂质的眼眸看着,福安白皙的脸颊不受控制的泛红,悄悄转过身,将目光落在前方院子中的众多少年郎身上。
前来参加这次宴请的世家公子哥,这些时日以来,在家被爹娘双亲耳提面命,早已知道面前的公主有多受当今圣上宠爱,来时便知道小心翼翼的应对,选不上不要紧,但千万不能惹她不喜!
他们原本当做一件任务在做,可现在看到娇弱柔美的福安公主羸弱的站在那里,难得的是她不骄不躁、通透又明事理,宁肯得罪贾家也要为温习说上几句公道话。
这样的佳人,别说是受宠的公主,就是普通的千金闺秀,他们也愿意娶!
“公主说的极是,其实在下认为首要不是清贫不清贫,而是担不担的起责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