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知道她妈的打算,当下却说:“你是不了解景燕归,她毒着了!我之前在她的面前也没少说好话,她根本就不信,我这会要是去找她,她估计还得让我难堪。”
她在景燕归的手里吃亏吃得多了,对景燕归的性格也有了相对客观的认识,也因为有了这客观的认识,所以知道何秀枝说的这事行不通。
何秀枝听到这话伸手指着刘春花的额头说:“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她虽然不是你生的,但是你也养大了她,明面上不要做得太过,对她稍微好一点。”
“你倒好,完全不听我的话,你当初但凡听我的劝,吃肉的时候给她喝点汤,家里的活她做完后你多夸她几句,再把你穿了不要的旧衣服改两件给她,她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刘春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已经这样了!自从她上次从山崖上摔下来没摔死之后,我就觉得她和以前不样了。”
“现在的她,把我当成仇人一样!我的那些事,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的,全给我抖了出来,我的这张脸都让她给丢光了!”
何秀枝听到刘春花这么说,就跟挖她肉一样难受,这样明摆着看着有沾光赚大钱的事,结果却愣是一点光都沾不到,真难受!
景燕归并不知道因为她考了个省状元带来了这么多的影响,也不知道刘春花母女还想要算计她。
她这会正在准备家里的药材,因为她扩大了产能,药品生产的数量比之前多了一倍,给客户的交期都缩短了不少。
原本因为暴满不能接的订单这会也都可以再接一些回来,为这事,苏柏青还到那些客户那里跑了一圈,重新拿了不少的订单回来。
她的产能原本就不算很大,就算是扩大了一倍其实也不多,所以这些订单一接回来,她的产线就又满了。
她知道药材不能太过单一,她需要给药厂的药材增加种类,于是就准备了两口锅,专门用来制祛疤药。
祛疤药的治法和伤药相差很大,制起来却不算复杂,只是这味药的市场还没有打开,制好之后她需要亲自再去跑一趟市场。
她刚刚把药材理好,就看见蒋林芳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了。
那中年男人和蒋林芳有三分相似,她顿时就知道那男人是蒋林芳的爸爸蒋居正,也是现在省里的首富。
原本以蒋居正的身份并不需要亲自上门来和景燕归谈生意,只是因为蒋林芳跟他说了这一次考试和受伤的事情,蒋居正觉得景燕归很有意思,就决定亲自登门。
蒋居正一进来就说了一堆客套话,各种感谢景燕归。
他是生意人,有着生意人的八面玲珑,却又不会招人讨厌。
景燕归笑着说:“蒋叔叔太客气了,我和林芳是同学,原本就应该互帮互助。”
三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方弦之帮景燕归新抱一包药材过来,身上沾了些灰,景燕归随手帮他拍了一下。
蒋居正看到方弦之的时候却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方弦之没眨眼。
景燕归看到他的眼神后便介绍了一声:“这是我对象方弦之。”
蒋居正一听到方弦之的名字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立即伸出手说:“你好,你好!”
方弦之看了蒋居正一眼,跟他轻握了一下手,又恢复了人前的高冷,看起来极不好接近。
景燕归知道方弦之除了她面前很好说话,时不时会笑一笑,还很没有节操,他在外人的面前一般都是有些冰冷的,所以也不以为意。
方弦之替她将药材放好后说:“你们先聊,我去找一下李时阳。”
第489章 全家的贵人
景燕归点了一下头,他走了之后蒋居正还往方弦之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看到后问:“蒋叔叔认识弦之?”
蒋居正忙笑着说:“不认识,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他其实是见过方弦之的,是他年前去帝都参加一个会议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
当时有人指着坐在离主席台最近位置的方弦之说:“据说那位今年就创造了一千多万的外汇,能力极强,重点是他还是方家的人。”
他好奇地问了一句:“方家?哪个方家?”
他的朋友就笑了:“在帝都,姓方的人很多,但是能被称之为方家的却只有一家,除了那个方家,谁敢在帝都称自家为方家?”
蒋居正当即就吓了一大跳:“是那个方家?”
他的朋友点头,蒋居正好奇地问:“他做什么生意能创这么多的外汇?是家里安排的哪家在企业吗?”
“不是,是他自己的生意,和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朋友用无比崇拜的语气说:“像他这种家世显赫的人,却可以完全不靠家族的力量,而是凭自己的力量做到这一步,实在是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