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番外(839)

作者:大叶湄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凌湙委实对皇族毫无敬畏之心。

而就在凌誉的奏报往京里递出不多时,六皇子清君侧的队伍也拉至天下人眼前。

前有割地赔款,中间窜出武家军拼死夺城,侥幸获胜的事,后尔六皇子大旗一竖,瞬间便热闹了整个天下,满朝文武都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搅的慌张忙乱,手足无措。

等到五皇子被江州兵船接走,事端更朝着无可顾及处发展,太子临朝也压不住混乱的纲常,正愁的一脑袋白毛汗之际,文殊阁三位阁老借着状元郎宁大人的奏报,一举将凌湙给提到了众人眼前。

凌誉奏报末尾如此写道,“大帅义子武景湙,在战中表现优异,堪称冠军之勇……”

他纯是为了讨好凌湙,却哪知正撞了阚衡的意,联合段高彦和袁芨,翻出以往凉州拒凉羌铁骑的战报,要为凌湙请封爵位。

第二百二十六章

凌湙清点完兵将, 交待好了东线城里的事务,特别是武大帅亲卫守门户的那一波, 叮嘱他们万万注意武大帅行止,但有异常便派令兵去寻他,纵被十万火急之事拖累,他也会立刻赶回。

为让武景同全意立功,他特意解释了此战的重要性,让正副两位亲卫长以大局为重,勿扰了武景同的心绪,使之前功尽弃。

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实现大帅之多年愿望, 就看这一战了,身为亲卫,两人都知道轻重缓急,再有凌湙一直以来的态度,便是有违亲卫条例, 也顶着处分应了下来。

亲卫守则条例之一:除主上之令, 勿任人唯亲, 这个亲其实也包括了少主, 也就是说,武景同其实也呼不动他们,凌湙按理就更不该张口, 可如今情势须臾万变,再捏着分寸死磕,便显出了不合时宜的僵化秩序。

二人随侍大帅身边多年, 各领一班,分明暗桩, 都属能殉葬的那种死忠,自然也清楚凌湙与武帅父子之间,更真实的相处细节,有比旁人更信任凌湙的基础,对比这亲儿与义子之间,从心而论,有时候会更相信凌湙的可靠度。

能力是一方面,十年如一日般敬爱他们的主上,奉之为父,孝义有时更胜亲子般诚意满满,他们跟在身边,陪着看了听了许多年,早不被离间之言左右,会有属于自己更中肯的评价,因此,偶尔凌湙叮嘱个什么事,只要不背主之意,都能点头应承,更况乎主上康泰之事,俱都沉缅于前次昏迷期惊险,忙不迭拱手接令。

大帅的固执,与对皇权的忠诚,在被凌湙鲜血淋漓的一番深扒后,竟破天荒的得到了这帮亲卫的拥拓,便是武景同都不敢当他老子面,揭露朝廷对北境对帅府的不公,却叫凌湙一番锥心之言说的正中靶心,很是戳中了这帮亲卫埋在心底最隐秘的牢骚,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凌湙充当了一回他们的嘴替,说了他们不敢说之言,如此意会神交之朋,又以他们的主上身体为先,吩咐个事,交待个话,那定然是要满口答应的,哪怕事后可能会以背主之罪处罚,但在一切为了主上安危为前提下,他们也愿意顶这个所谓的“悖逆”之罪。

亲卫的使命是护主,哪怕主上一意找死,在还有可能寻一线生机之前,亲卫都不可能真的躺平陪主上等死,总要挣扎着护到最后。

凌湙知道他们不能违逆或阻止武帅言行,但往外递个消息送个口信,只算是最轻的一种破律,事后只要坐实了护主的名头,连罚都不用罚,因此,倒也不用担心会背上个,收买串联大帅亲卫的罪责。

他自被大帅府那帮幕僚忌惮后,便一直规律着自己在帅府众人面前的行事,轻易是不会越界指挥大帅,或吩咐武景同身边人做事的,能叫他开口叮上一句,可见他心里的担忧。

速去速回,便是他此次的要诀宗旨。

因此,他并未等凌誉将信写好,而是让酉二守着凌誉,将他写好的信看过之后直接送出。

酉二是凌湙的忠实追随者,他并不觉得,且真心的认为凌誉写在奏报上的,夸讲凌湙的话句句属实,字字为真,甚至对于凌誉的“懂事”,还给予了眼神嘉奖。

就该让朝廷知道他家主子的功绩,再如何辞藻华丽,都不足以形容他家主子的伟岸。

夸,就该狠狠夸!

以往有关北境战事的奏报里,大帅都按凌湙的意思,刻意弱化了他的存在,只在最近五六年,让武氏义子武景湙冒了头。

因为凉州发展太好了,近乎以一己之力克尽凉羌来犯,令境内整体民生都跟着上浮,人口增长不说迅速,至少很强过关内数地,来往商贾四通八达,根本封不住内里贫瘠的口,堵不如疏,越瞒越容易引人深究,况且就纪立春那能力,倒吊着他抽,也抽不出个经济繁荣,满朝文武不会有人信他的“治理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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