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黎蘩叉着腰,胸前的软肉随着动作荡起了波涛。
“你究竟在生什么气嘛!”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生气。
明明晚宴上还好好的。
韩叙洲垂眸,手扣在她脚踝上,轻轻摩挲。
“那个男人,跟我有几分相似?”
黎蘩一愣,“你怎么知道?”
都是同一个人,岂止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就是有些没心没肺,又不是真傻,自然想通了他在生什么气。
他不会以为她在玩替身文学吧?
黎蘩代入韩叙洲的脑回路,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叙洲微微眯起眼睛,“很好笑?”
黎蘩憋着笑,立马摇头。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韩叙洲手上微微用力,将黎蘩从桌上抱了下来。
黎蘩说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互相传递纠缠着。
黎蘩熟门熟路,把手伸进了他的浴袍之中,探索着每一寸肌理。
她不由得赞叹,难怪系统对韩叙洲的评价是“极品”。
珠玉在前,网上那些经过后天修饰的网红,已经入不了她的眼。
黎蘩有些惆怅,由奢入俭难呀。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性感锁骨,舔了舔唇,忍不住亲了一下,用牙齿轻轻蹭着,直到上面出现一块齿印。
“不准勾引我。”她嘟囔一声。
一边想把他浴袍收紧,一边又不舍得收回目光,视线贪婪地索求。
韩叙洲低笑一声,“能勾引到你吗?”
黎蘩抬头看他,看着他红润的薄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情动之时,她就像一片干涸了许久的土地,迫切想要春雨的滋润。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直白又坦率地看着他,想亲。
韩叙洲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碰她。
黎蘩往前凑,他微微闪躲,避开了她的红唇。
她不满地揪着他的浴袍,嘟着嘴,“干嘛呀!”
韩叙洲抬手托着她的下颌,巴掌能完整覆盖住她的小脸。
他垂首靠近,双方唇瓣轻轻贴合,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很快,黎蘩便开始不满这种隔靴搔痒的轻吻,几度凑上去,都被他躲开。
她扭着身体在他腿上蹭着,小脸紧皱:“韩先生!”
韩叙洲低低笑着,像个纵容小孩胡闹的大家长,极尽宠溺。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黎蘩一愣,才想到这里的“他”,指的是谁。
她眉头揪了起来,这可有些难回答。
少年时期的韩叙洲,桀骜不驯,狂妄张扬,怼天怼地的不可一世,初露锋芒,多了几分痞气。
现在的韩叙洲,那是历经风浪的沉淀内敛,锋芒尽收,更像一把未出鞘的宝剑,一旦出手,必定能一击即中。
她对韩叙洲的好感,始于少年,看着他张扬肆意的模样,萌生的爱意到达了巅峰。
却在他人生失意之时,被迫断了念想。
黎蘩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她还喜欢韩叙洲吗?
但理智和情感,总是背道而驰。
理智上再怎么遏制,都拉不回情感上的不由自主。
一面害怕,一面扑火。
韩叙洲眸色渐深,随着她的纠结,满腔的旖旎心思尽数散去。
“很难回答?”
黎蘩不解,“为什么那么在乎他呢?他是过去式,享受现在不好吗?”
她觉得现在就很高兴呀,至少他们两个在床上是无比的契合,能给彼此带来快乐。
“之前,也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古兰衣,说我是她的替身,我现在也没有不高兴。”
第118章 但能跟着高兴高兴
黎蘩对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一无所知。
韩叙洲闭上眼,再次睁眼,眼底一片冰冷。
“为什么不在乎?”他声线带着几分忍耐。
黎蘩愣了一会儿,为什么不在乎?
其实一开始是在乎的,但她有一套自我防御机制,当发现一件事会重复发生,且会让她感到难受的时候,她就会自动屏蔽。
以前年纪小,在沈家的时候最在乎文莲心和沈国昌说的话。
文莲心的极尽打压、贬低,如同刀子一般在她心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很疼,疼到麻木。
偏偏那时她执拗,怎么都学不乖,被伤了一次又一次,渴望拥有爱的她,下一次还是会捧着一颗心凑上去。
失望了太多次,她开始学会逃避。
只要不听不想,就不会疼了。
面对韩叙洲亦是如此,她的满腔爱意没有得到回馈。
从深夜自虐一般看着他的绯闻落泪,到封心锁爱。
同样只要不听不看不想,就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