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俗气。”
“怎么俗气啦？它是红的，落红也是红的，恰好相配。”
“那为什么不叫无情呢？我姐姐她无情似有情，无情更适合。”
我们争辩着，最后不知怎的将剑的名字定成了绝情。
江寒烟懂很多东西，她对剑不太懂，我发现比起剑，她对自然之道以及天更了解。
她说了很多我不懂的事，我看着她问她既然懂天，那能不能算命。
江寒烟还真会，她煞有其事的从怀里取出一本金色的书，江寒烟总能从她那里拿出很多的书。
我天天在这看的我眼睛都涩，还是看不完。
但我还挺享受这样的过程的。
我觉得我能在这学到很多。
“天衍术……”我默念着书本上的名字，天衍术？这是什么术？
江寒烟晃了晃手里的书，笑呵呵的问我，“想学吗？”
“想！”
“那你叫我师娘。”
“师…师娘！”我闭着眼睛梗着脖子喊道。
江寒烟把天衍术塞进我的手里，“天衍，以天为阵，以地为牢，推衍众生，以震万物。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学习天衍术要学习如何打开天眼，能不能打开天眼才是学习此术法的关键。”
我点头，学习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更想知道我以后的人生会是何种模样。
江寒烟眯了眯眼，我从她的眼中看见无数游动的字符，随后她看着我像是看见了什么流下了眼泪。
我很少看见人哭，我看见她哭了一下慌了神，以为是我以后要死了，连忙递上帕子道：
“师娘你别哭，颜如堇那家伙回来发现你因为我哭了，肯定要揍我的。”
江寒烟破涕为笑，用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我，她问我想不想知道我以后的命运。
我犹豫的点头又摇头，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是喜还是悲，那我还能做主我以后的人生吗？
“不用这个表情，你以后的人生会顺遂，可能会经历一场死劫，不过到最后都会迎刃而解，你这一生会收五个弟子。”
“五个？这么多？”我瞪大眼睛，一脸拒绝。
五个，要老命啊！
“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只要你悉心教导，不会出大问题的。”
我绷着嘴角，不敢想象有五个烦人的小鬼我会有多痛苦。
江寒烟扯着我的脸哈哈大笑，这倒是和她平常的样子有些出入。
我还是更喜欢和哈哈大笑的江寒烟相处。
这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命运早已和我那五个徒弟交织在了一起。
前世今生，今生牵前世。
谁是谁的劫难，谁又是谁的救赎。
我在江寒烟的悉心教导下学会了开天眼，江寒烟说我是大气运之人，所做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引未来的走向。
我不敢相信，我只是一个人，怎么还能牵引未来。
我问江寒烟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再回答我，反而更用心的教我天衍术。
天衍术起初并不是阵法，只能说它是一本用来推演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但我总觉得这术法不该只是用来推演这些，它还有更大的用途。
第921章 【寒灵子番外3】
我把我的想法简单的和江寒烟交流了一番。
“师娘，我觉得天衍术不止能用来做这些，它还有着更大的用处，只是用来推演的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哦？那你想怎么拥有杀伤力。”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
我虽天赋异禀，可我看的书实在不算多。
江寒烟见我说不上来，也没有轻视我，她笑道：“有想法是好事，我看好你。”
江寒烟没有拿我当小孩子看待，听着我稚嫩又异想天开的话反而说看好我。
我瞪大眼睛问她，“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
“不生气我用你的术法去做不好的事。”
“你能用成什么样子是你的本事，为什么要怪你？”
我盯着对方坦然的面容内心肃然起敬，要知道在乾坤，个人术法是不允许他人学习的。
即便是面对着失传的可能性也不允许他人学会，我总觉得这样的模式是错误的。
既然不被允许他人学习，那么术法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为了打斗？
江寒烟是我遇上第一个不在意自己的术法被他人学会，也不在意自己的术法被更改的人。
我看着她保证的向她开口：“师娘！我一定会学会你教给我的东西的！”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又或者是我的表情太认真，她噗嗤一下笑出声音来，“倒也不必如此认真，能好好学就已经很棒了。”
我点头。
待到第二天我再去找江寒烟的时候，师尊回来了。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考验我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我怎么可能会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