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孟九歌这次应得飞快，直接把膝盖往后挪，给凌一琳让出了一条路。
房间外是没有取暖器的，而且瓷砖的温度也很低。零度左右的室外温度，不是一双膝盖就可以轻易跪暖的。
凌一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她的眼眸中包含的情绪太多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算了，事已至此，先做饭吧。
凌一琳走向了厨房，打开冰箱后，看到看准备好的许多半成品菜品。
凌一琳没有提前准备半成品的习惯，那么这些是谁的杰作，就不需要多猜了。
盯着冰箱内的东西看了一秒后，凌一琳关上了冰箱，拿出了一包平平无奇的泡面，准备吃一个快餐。
“老大，我来给你做饭吧？”孟九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厨房门口，依旧跪在地上，一边吸鼻子一边眼巴巴地说道，“今天是新年第一天，要吃的好一点才行。”
凌一琳：……
凌一琳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后，重新睁开了眼睛。
“你不是要跪着求我的原谅吗？”凌一琳说道。
“但我同样也想好好照顾老大你。”孟九歌仰头说着。
“你照顾我？”凌一琳挑眉，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质疑。
“老大，虽然我的行为很冒险，但我确实可以照顾好你。你需要做的就只有乖乖待在家里，其他我都会帮你完成的。”孟九歌说道。
孟九歌最开始做的准备就是照顾一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人，别说做饭，穿衣服、洗澡什么的一起她都可以帮忙完成。
凌一琳抿了抿唇，她打算无视孟九歌继续煮泡面。
但看到孟九歌鼻子被冻红，膝盖也破皮后，凌一琳又拧着眉转了回来。
“行了，起来，去做饭。”凌一琳把泡面丢回了自己的空间里，“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做不出我满意的早餐，你就滚出去。”
“那老大，我可以站起来，解开手铐做饭吗？”孟九歌眼睛一下就亮了，顺杆子往上爬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凌一琳很想装作看不见，但她对孟九歌到底是不同的。但凡换一个人对她做这些，早就被凌一琳撕碎灵魂，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可孟九歌，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手养起来的啊！
“你觉得呢？”凌一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丢下这样一句话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糟心的小孩，看着就烦，眼不见为净吧。
“老大，我可以把衣服穿上吗？”孟九歌站在门口问道。
“你怎么不问我你能不能呼吸呢？”凌一琳额头的青筋又忍不住开始冒出来了。
自己的形象管理做得那么差劲吗？为什么孟九歌一点都不害怕冷脸的自己？难道要自己拔枪，把枪口抵在对方的脑袋上，她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吗？
“如果老大下令让我不能呼吸的话，我也会努力不呼吸的。”孟九歌一本正经地答道。
孟九歌都已经彻底豁出去了，她早就做好被一颗子弹结束性命这种事情了。死亡都不会让孟九歌畏惧，那她又有什么可以怕的呢？
对现在的孟九歌而言，能留在凌一琳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对自己的恩赐，都是偷来的幸福。
凌一琳没有就这个愚蠢的问题作出回应，而是拿出了一本书，装模作样看了起来，借此冷落孟九歌。
被冷落的孟九歌丝毫都不在意，看了一眼时间后，就跑去厨房忙活了，力求用剩下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做出一桌子的美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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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在时空碎片中有了新的发现，在一些其他的世界，也存在类似主人的魔王。只不过他们的力量更加弱小，只能在小世界内称王称霸而已。】
“然后？”凌一琳心情不佳地问道。
【我发现那些魔王也是有眷属的，他们和眷属的关系不是纯粹的上下级，也有发生□□关系的。】
【按照目前得知的信息来看，魔王和眷属发生关系的概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所以？”凌一琳觉得手上这本书中的内容，通篇都是废话。
【或许主人可以尝试接受孟九歌？孟九歌看起来并没有背叛主人的想法。主人如果下令让对方剖开胸膛把心掏出来，孟九歌大概率也会照做的。】
“大概率？”凌一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