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曼:“!!!”
怪不得池音能出现在酒吧,原来是她这个坑货。
池音抢过手机,一脸不耐,“到了,所以你有事吗?打电话之前不看时间吗?”
季云:“……”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呢。
难不成,她试探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两了?”
池音声音异常冰冷,“你说呢?”
靠!懂了。
季云兴奋地在屋子里转圈。
干得漂亮啊。
她姐妹终于要被压了!!!
躺在被子里的喻书颜捞起一枕头向她砸了过来。
正中后脑勺。
喻书颜翻了个白眼,不耐道,“还做不做了?”
季云吃痛“哎呦”一声,猛地转过头,回瞪过去,“你还有劲儿呢?”
喻书颜支起身子,哂笑一声,“怎么了,你累了?大猛1?”
后三个字被咬的很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季云的火一下子就窜到了脑袋顶,她指着喻书颜放狠话,“行,你说的,我看你等下求不求绕。”
说着便按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池音和乔子曼面面相觑。
池音问,“我刚才是不是听到喻书颜的声音了?”
乔子曼同样震惊。
季云还真是大猛1?
原来她和自己一样都是上边那个。
真没看出来。
池音又问,“她怎么和季云搞到一起去了?”
乔子曼思忖片刻,回道,“有点复杂……”
“那……”
氛围被打断。
无形中生出些许尴尬。
乔子曼想,还继续吗?
抬眸,就撞见了池音依旧灼热的目光。
以及,缱绻温柔的声音,“乔子曼,你不专心。”
乔子曼想到自己老师的职责,这次主动欺身上前將池音壓下,繼續剛剛的那個吻。
唇齒分離間隙。
池音仰頭問她,“那天,你說你大姨媽,弄脏了三条内裤,但是你没来。”
“所以,那三条内裤究竟是怎么脏的?”
乔子曼猛地回想起原因,脸霎时间烧了个通红,她紧紧抿着唇不讲话。
池音見狀,把手探下。
是柔軟濕濘。
乔子曼如同触电,浑身一抖,聲音發顫,“你干嘛?”
池音伸出沾挂着絲絲線的手,舉到她眼前,“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乔子曼羞愤难当,“你!”
“我怎么了?”池音翻身而上,將她雙手扣到頭頂。
“你松开我,”乔子曼仍不死心地挣扎,“我才是老师。”
直到,温热的唇把话语尽数堵住。
又顺势而下。
觸碰之下,溫度漸高。
喷洒的氣息如同薄雲一片一片的落下。
烫的她直发颤。
乔子曼死死咬住唇瓣,幾道牙印落在上面。
可見是有多用力。
池音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的下唇。
乔子曼秀长脖颈向后一仰,手指向上緊緊抓住了枕頭,沾了水的發絲更是鋪散開。
春池攪動。
乔子曼的思緒在這一瞬間終於變的模糊,能感受到的只有。
汁水蔓延,划過溫熱。
乔子曼目光发散,天花板的圖案逐漸扭曲。
池音抬起头。
抹了把臉上水珠。
“上次你問我,師尊一下下撥弄著花蕊,直到那多嬌艷的花流出甜美的蜜汁,師尊低頭品嘗,花枝輕顫,是什麽意思,我現在給你解答。”
“就是,现在这个意思,”池音笑着,重新埋下了头。
乔子曼抓着枕头的手指猛地收紧。
……
不知多久,乔子曼意识逐渐回笼。
余光见池音背身蹲在保险柜前翻找着什么。
乔子曼喊了一声,“池音?”
一出口,她便被自己如同砂纸磨砺般嘶哑的嗓音惊呆了。
坏蛋。
亲个没完没了。
明明自己说的是,想要她。
不是想要她上自己啊!
乔子曼狠狠瞪池音一眼。
抬脚便向她踹去。
未成想。
酸软无力。
抬到一半又直直跌落回来。
好丢人!
幸亏池音没看见。
正当乔子曼暗自庆幸时。
池音回过了身。
手中还把玩着一个小盒。
粉色的。
有点眼熟。
当看到盒子上的字时。
乔子曼一瞬间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道,“你保险柜里放指套?”
池音理所当然,“是啊,”她把乔子曼头轻轻抬起,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不过也有别的。”
乔子曼:“???”
“什么?”
池音神神秘秘地笑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都会用到的。
“现在,我们继续吧,”她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丈母娘送的,可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