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等相爷和陆姑娘打一架再说吧,谁赢了听谁的。
结果没一会儿,就有茶杯瓷器从屋门里飞出来。
剑铮剑霜已经非常有经验地避了开去。
黑虎出去溜达完正兴冲冲地飞回来,准备进屋呢,就遭个蜜饯碟子摔出来,亏得是黑虎动作快,当即旋身挥翅躲开,嗷叫一声。
接着房门就被一股内力给挥闭上。
后来屋里传来陆杳气急败坏的骂声:“狗东西,打架就打架,你脱什么衣服!”
苏槐道:“我脱了慢慢跟你打。”
陆杳:“……”
再后来,两人打架的动静越来越小,黑虎见房门关着的总不会再飞出东西砸到它,它便停在那屋门前,一啄一啄地捡地上的蜜饯吃。
陆杳骂道:“苏槐,现在是大白天!”
苏槐道:“我不瞎。”
陆杳道:“你个畜生。”
苏槐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畜生?”
打归打骂归骂,可真当这狗男人沾上她身的时候,陆杳便觉整个人都软了。
他按着她亲吻厮磨,陆杳踹他腰是踹不动他的,反被他压着了腿,没磨几下,便沉了进去。
他一边着力往里挺,一边咬着她耳朵,又道:“陆杳,给我生个小畜生。”
门外黑虎啄蜜饯啄得正兴起,怎想囫囵吞了一颗蜜饯核,卡在喉咙里了,它缩着脖子一呕一呕的,试图把核呕出来,嘴里还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俨然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
连呕了七八下以后,还是没能把核呕出来,反倒是脖子一梗,终是没能拦截住,一不小心就把核咽下去了。
黑虎瞪着眼怄了一会儿,半张着翅膀有些炸毛地把地上的蜜饯啄得到处都是。
到傍晚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苏槐衣着整齐地站在门框里,看见黑虎在廊下,正把头缩翅膀里挠痒痒,它闻声抬起头来,一人一鸟四目相对。
苏槐吩咐院外的剑铮剑霜道:“往后它吃的鸡,都记在账上。”
剑铮探头往院里看了一眼,应道:“是。”
房里又传来陆杳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声音不大,却能钻人耳膜一般的力量感,道:“回头都去找它爹结。”
苏槐道:“哪个是它爹?”
陆杳道:“你想哪个是它爹就哪个是它爹,反正我是它娘。”
苏槐看着它,一时不语。
剑铮和剑霜对视一眼。
剑霜:主子让都记账上,回头找主子结账,然后结来的钱又归入主子库里,是这意思吗?
剑铮:别问我,我不知道。
黑虎在苏槐的注视下全然已经不受影响了,继续埋着头去叼另一个翅膀根的痒痒,结果不慎叼掉了一撮毛,它又叽里咕噜好一阵。
尽管苏槐嘴上这不肯那不愿,最后他还是剔了一个矿出来,给姬无瑕留着。
姬无瑕在蓬莱收到陆杳的回信说给她要到了一个矿,岂有撂着不管的,第一时间就派了无回门的人手到云金去接管那个矿。
彼时姬无瑕捧着信纸,对阿绥唏嘘道:“还得是我杳儿,只要她出马,就没有不行的,哪怕是一毛不拔的狗贼,那也得吐块肉出来。”
阿绥笑了笑,道:“陆姑娘答应姬姑娘的事,自是会办妥。”
第1049章 摸不透相爷是怎么想的
姬无瑕自豪道:“我杳儿拿到了灵犀角,恢复了十成功力,往后还有谁敢跟她作对。所以说,女人就是得强势一点,杳儿就是我辈之楷模。
“就算是遇到狗贼那样不可一世的,他要是不听话,杳儿捶也把他捶服。”
阿绥道:“陆姑娘脾气一向极好,若是能叫她出手打人,那说明那位确实该打。”
姬无瑕不能再赞同,道:“可不是!咱们都是杳儿的娘家人,杳儿捶人的时候,我们不能干涉阻止,只能劝她狠狠捶!”
阿绥道:“是这个道理。”
而云金这边,朝廷进行了一番大清洗,苏槐忙着搞事业,将云金一国重新划分为九郡,归入大焲版图。
每郡事务任命都安置停当,云金的兵马重新整合,分散驻守各地,亦有相当的焲军统辖各地。
而云金矿山盛产金银铜铁,矿山所在地都有苏槐的人直辖。
届时云金宗室将随大军一路返程回焲朝。
从今往后,云金便不会再有皇室。
只不过他们在云金停留的这几个月,期间焲朝不断有圣旨文书发来,一是催促苏槐回朝,二是对于云金的事情下达旨意。
同时,焲朝皇帝也已派遣了前来接管云金的人,眼下正在半途中。
苏槐收到旨意后,展开看了一眼,就放到一边去了,吩咐手底下人道:“带钦差下去休息。”
钦差连忙道:“相爷,皇上问归期呢,这下官也不敢耽搁,还请相爷示下,下官好回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