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天。”
惩罚她不记得具体时间,他连着她的泥泞软肉一起狠狠搅动,“想我怎么做,嗯?”
何碧顷被刺激得溢出呜咽,圆润的脚趾缩起,声音支离破碎:
“想……你重一点。”
江猷琛另一只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囿于门背,每次撞得她走投无路时,都会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够么?”
她感觉自己要碎掉了。
每次回答够了他置若罔闻,说不够他又变本加厉。
结束后江猷琛退出来,亲昵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她睁开湿润的眼,低头,咽了咽干燥的喉咙,见他将装满的东西打结。
“江猷琛,你怎么随身带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用了?”
江猷琛一副餍足模样地懒懒笑:“路过711进去买了包烟,顺带买了一盒没用过的款,包装还在电梯口垃圾桶,我带你去看看?”
哪里有人边走路边扔掉包装盒的?
他到底怎么能面不改色做出这种事情。
或者说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顷顷,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碧顷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直到他将她抱起往房间走。
梳妆台那有一张凳子,他抱着她过去。即使刚刚结束一轮,他白衬衫最顶的扣子还未解开,难得的绅士禁欲系打扮。
要不是他眼尾的薄红和眼底未消散的欲色,以及胸膛濡湿的衬衫,她都要怀疑刚刚凶狠的男人不是他。
他薄唇在她肩头流连:“怎么还发呆?不难受?”
“我离开前不是壮志豪言么?”他低低笑,握住她腰的手指几乎泛白:“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弄我。”
后面一句带有不容忍抗拒的命令口吻。
可能是这段时间跟他待久了,知道他爱在这事上讲混不吝的话。
她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嫌她没动静。
“我,我准备呢。”
她此刻还是跃跃欲试的。
她那道口子潮湿,正在大口呼吸,主动塞了一半后不由自主轻哼。
又酸又涨,想要全部吃下有点困难。
她又怂了,没敢再动,默默做心理建设。
江猷琛眸色深沉,一动不动看着她低头无措的模样,黑发在肩头披散开,汗水顺着下巴滑落。
他握住她脚踝,让她缠在他尾椎,腰部用力,她顿时面容皲裂,想起身又被摁下去。
臀被掰开,压实在他腰腹。
一下一下。
她被抽哭。
额间抵在他肩胛骨,稍微偏头懒懒地掀着眼,梳妆台的镜子里,刚好照见俩人。
衣冠整齐,侧脸英俊的男人操纵把控一切。
女人如绸缎般的黑发在印着红痕的肌肤点缀开,似柔软的妖。
她红着脸别开视线。
嗓音被冲得断断续续:“我不想坐着……江猷琛。”
江猷琛目光黏在她身上,扣住她后脑勺,爱怜地亲了亲她,嗓音嘶哑。
“为什么不想?顷顷很棒,都吃下去了。”
他夸她棒。
似乎没看到她又哭又求,盘腿叠在他跨上,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环着他的肩胛感受他带来的颠簸。
一次过后,何碧顷疲惫无力地贴着他休息。她知道他还不会放过她,任由他在里面。
她思绪逐渐回笼,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刚刚应缇跟我说,顾庭山被学校开除了……”
江猷琛拨开她湿润贴着脖颈的发丝,眯了眯眼:“顷顷,谁教你的?跟男朋友在事后讲别的男人?”
何碧顷才不把他这话当一回事,抬头看他,漂亮的眸子还氤着雾:“是不是你啊?”
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她唇:“怎么,我不该?”
“不是。”何碧顷推开他,喘息:“那个女孩……有没有事啊?”
江猷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没事,毫发无伤。”
“她是公司资助了好多年的山区贫困生,我让下面去问,她立马答应,说要报答。”
“给了她一套房,送她出国留学,学费全免。”
何碧顷真没想到他在短短一个星期就筹划了这些。
有些目瞪口呆。
方应缇说女孩拒绝了学校的保研条件,她们根本没想到女孩能直接出国留学吧。
“可是,你这样做……”何碧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如果是别人,她会觉得同等恶劣。
但这个人是江猷琛。
只是因为她当年的不愉快,哪怕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依旧大动干戈设计肇事者。
有仇必报。
她也变得双标邪恶。
江猷琛轻抚她的脸,“顷顷,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他得不配位,没资格教书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