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也不能。”
“我不管,你答应过我的,要永远永远在一起,我才不管神力不神力,都是狗屁!”无命红着眼眶凑上去咬住他的唇,桓钰躲开,又被他用灵力强行控制。
“天道要惩罚你,就说是我做的吧,双修后,你我灵力完全相融,就和我父母一样又有什么不好?!”说完,他用力往他的口腔里挤,直到舌尖相触,桓钰原该克制住自己,可对方是他喜欢到要了命的人,他眸光转暗,搂着他腰的手又把人往怀里拽了一把。
他的动摇,情果最先感应到,散发出浓郁的芬芳,盘旋在二者之间,平时只是触碰就让他缓解了些许燥意,如今无命更是舒服到打颤。
想靠近,再近一点,不要有任何缝隙地蹭过去,桓钰原该结束这失控的一切,可是他不舍这久违的亲密。
他与他,光是这具身体上的熟悉,就深深存放在记忆里,他渴望着他的靠近,他没法骗自己。
镜城至高无上的神动了凡心,不仅开始回应,还在慢慢反客为主。
手指抚过他的脊背,一直到后颈,他半托着他的后脑勺,放慢速度,吻得仔细且认真,连他唇边那枚朱砂痣也没放过。
他半啃半咬,让无命吃痛,双眼恢复清明的那一刻,桓钰的从他微张的牙关处,抿住了他的舌尖。
“额……”无命母胎单身25年,根本就没有接吻经验,突然被他这一碰,他四肢瘫软,像被电打了一样。
双手无力地松开,随着对方的侵袭,他五指胡乱紧抓,拽住他的领带,对方埋头,压得更近了一些。
喉结快速滚动,是他的吞咽声,口腔里好痒,心脏快炸开一般,剧烈起伏着,他就连参加高考都没这么紧张。
从害怕躲闪到主动勾缠,仿佛也只是几秒之间,两人难分难解地搂抱在一处,弥补着这数千年的遗憾。
四周水汽氤氲,无命有些缺氧,睁开眼,大口呼吸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吓得他立马收回视线,将人推离,抬手捂住自己火辣辣地嘴唇,哑声道:“褚桓钰,不是我说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竟然趁我昏迷期间偷亲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其实你光明正大地和我说,我还不至于这么瞧不起你”
桓钰再度被他贼喊捉贼,他满头黑线,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是你先凑过来的。”
无命被他的不要脸所震惊,瞪向他,蓦地看到他鲜红的双唇以及他眼中尚存的欲念,他脸红心跳,眨了眨巴眼回怼道:“我都晕了我怎么亲你?你别栽赃嫁祸,我才不喜欢你呢,是你喜欢我,何况你、你都……”他看向他湿透的衣裳,身体的肌理完全被勾勒出来,那里特别明显,目测怕是比他小臂都要长,和云幻珠里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太恐怖了!
桓钰抬手去挡,冷冰冰地说道:“我平时只是不想,不是不行,正常反应,你没有吗?”
无命赶紧去捂好自己的,讥讽道:“还不是你亲出来的?你不亲,我可不会这样。”
“是你先亲的。”桓钰偏头,“你吃了情果,副作用是你会无意识地来靠近我,而我也会不由自主被你吸引。”
“什么情果?”无命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你又在疯言疯语什么?”
桓钰深吸一口气,开诚布公地答道:“是大婚那一夜,我留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它和凡间怀孕生子的过程相似,会取灵气最充沛的一颗在你的神识里生长发育,从一颗幼苗长成了一棵大树,开花结果,诱惑着我。”
“狗屁,那不就是做梦吗?”无命当时在云幻珠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他只是在梦境里面和他深度交流了一番,别想诓他!
“肉身可灭,魂魄唯一,你要否定,我无话可说。”
无命想到神识里漂浮闪耀的星斑,他烧得脖子脸通红,他还以为那个不算,那要是算的话,那到底是做过还是没做过?千年前犯下的错,让千年后的他来背锅,啥玩意啊!
郁闷地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狠狠地拍了几下,“都怪你,你当时为什么要弄进来?”
桓钰无情拆穿他的强词夺理,“难道不是你非要我弄进来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有错你就没有吗?”无命别扭地跳下莲台,他在水中踢了好几下泄愤,“难怪我最近还梦到了和你打Kiss,原来是受了你的种子影响,你的种子和你的人一样不正经,赶紧给我把你的种子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