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怎么可以离开女儿呢?
她们就该生生世世绑定在一起才好。
“大人!”
守卫鞠躬。
“废物!”
她惩罚了那两名守卫。
有人从房间里跑出来都不拦着,明明在房间里的只有她,跑出来了另一个竟然不怀疑。
“对不起……”
两人跪在了地上求饶。
“拖下去。”
她冷漠极了。
最后,两人还是被拖了下去。
“大人!你没事吧!”
诸葛红赶了过来,看到夜魉头顶的伤,心惊肉跳。
是谁!
是谁伤了她!
难道是霜五?
“没事,你别管,猎物逃了,我去追回来,你们留守。”
不理会诸葛红,使得她心情十分的低落。
“大人……”
“行了,后面再跟你解释,我要去追我的猎物了,你派人在霜五的别墅外面拦着,不要打草惊蛇。”
是,诸葛红立刻照办。
此时,许无双别墅。
“咦?没事吧?”
冷竹溪从楼上下来,似乎是急切的赶了过来。
许无双正坐在客厅,玩着手机。
“怎么了?”
她不解。
冷竹溪挠挠头。
“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了房子的异动,似乎有什么闯进来。”
但好像并没有啊,不然许无双不可能毫无察觉。
“可能是风吧,刚才吹了阵大风。”
哦,她抓了抓头发,打算回房了。
而就在这时,许无双放下了手机,从沙发上起来了。
“外人有人?”
“嗯,一群,很多个。”
两人同时感觉到外面的动静。
这基地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打算直接跟她们硬碰硬?
“咚咚咚……”
房门敲响,两人看了彼此一眼,冷竹溪去开门了,结果门外站着的,是夜魉。
“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们,只是我有些睡不着,想来谈谈心。”
大晚上不睡觉,谈心?
冷竹溪看着她头顶包着的渗血的纱布,陷入了沉默。
不会又要冤枉她们吧?
“大人,我们可没对你做过什么,你的伤不是我们做的。”
她先申明了。
夜魉觉得好笑的笑了笑。
“傻瓜,怎么可能是你们,放心,我不会怪到你们头上的,别紧张,真只是单纯来谈心。”
哦?
真的?
接着,她就进去了。
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和霜小姐十分的投缘。”
她说道。
哦,然后呢?
然后她看向了冷竹溪。
冷竹溪:????
见她不懂,夜魉只好说明。
“我能单独和她谈谈吗?放心,不会出事的,一定完璧归赵,如何?”
冷竹溪皱眉,许无双看着她,用眼神示意,让她放心。
好吧。
冷竹溪只好上楼去,但她随时关注着。
“有什么记得说一声,我随时出现。”
她对许无双说。
之后她就上了二楼,但一直站在栏杆上,靠着,虽然听不见谈话,但是至少看得到动作。
“啧,你朋友挺担心你的啊。”
夜魉说着,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们这……只有这个?”
许无双摊手,
“白开水是最好的养身。”
她说。
夜魉:……
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算了,反正只是一个形式。
“我来这呢,是因为有件事想不通,我想问你,当然,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可她们都把我当成神来敬仰,所以一些私事就不太方便。”
嗯?
她也不想听啊!许无双很想拒绝,奈何……拒绝怕是无效,毕竟她都派人来围着她了。
“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吗?”
嗯,许无双点头,她自然记得。
她的眼睛是被父亲挖掉的,她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因为得到神谕,得知未来的一切,告诉了母亲,母亲却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是个不幸的过去。
“之前我省略了很多,今天我想讲仔细点。”
这是谈心的节奏?
“我父亲之所以要挖掉我的眼睛,是因为他是个酒鬼,天天只知道酗酒,打老婆,虐待我和我母亲。”
有的人啊,不知道光是能出生,就已经很幸运了。
她虽然出生了,却一辈子低贱,任人践踏。
“我父亲喝醉酒最经常做的,就是打我母亲,打累了就开始打我,他经常说,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如果我是男孩,他就不会被人看不起,他就可以振作为了家族奋斗。”
他把自己颓废的一切,都归责于有了她。
“如果我是男孩,他就可以拼了命的为了我挣一切,可我偏偏是个女孩,走哪都让他抬不起头,他没了接班人,做事又处处倒霉,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