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豪门大佬收留后(46)

“我的围巾好像忘在里面了。”Omega轻声说。

傅洲闻言神情不变,随和道:“我帮你取。”

Alpha肩背挺拔,步伐沉稳,推门走进休息室。

室内的草木香很难散尽,床品没有来得及换,一片皱乱。

郁灵的那条纯白毛绒围巾一直挂在入门处的衣架上。

沾染了信息素的围巾交回到郁灵手中,Omega动作乖顺地自己围好。

毛绒布料遮住了下半张脸,一时间嗅到了满鼻的草木香。

与之前的燥烈感相差很大,这会儿竟微微潮湿,像森林中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雨。

郁灵感觉奇怪,没忍住抬眸看了傅洲一眼。

“怎么了。”Alpha俯身去拿他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问。

郁灵摇摇头:“没什么。”

两人一同下了楼。

傅洲的易感期持续了将近五天,这五天的时间里,只要郁灵不用去学校,两人都是这样寸步不离地相处着。

这场易感期彻底结束后,一些暂时推迟的工作就需要补上来。

傅洲很快去了距离一千多公里远的C市出差。

傅洲离开的当天,郁灵的状态就不太对劲。

他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茫然,总在下意识地寻找着什么。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本就相互吸引、相互影响。

匹配度越高,彼此之间的依赖性和吸引力就越强。

这些天里,两人每天共处一室,郁灵时时刻刻都被草木气息浸染着。

Omega每晚回到自己的房间,即使洗完澡了,身上还是残留着傅洲的信息素味道。

好闻的气息淡淡萦绕着,不仅不会干扰到郁灵,反而会提高他的睡眠质量。

所以五天下来,郁灵就不知不觉地习惯了。

现在陡然嗅不到熟悉的气息,让他产生了戒断反应,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例如有时在楼上,Omega会突然从卧室里跑出来,往书房的方向去。

但走出不远,又会很快反应过来,书房里并没有人。

到这时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郁灵就会满脸羞窘,在秦管家关切的询问下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相处期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很少,并没有交换多少信息素。

也就几天的功夫,郁灵就从这种状态里抽离了出来,开始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到期末考试中。

临近考试的一天上午,郁灵一个人待在小图书馆里,在复习的休息时间刷时事新闻,忽然看到了熟悉的字眼。

这则新闻是关于宁洋的。

新闻标题是宁氏公司独子宁洋因校园霸凌被多名家长联合举报,或将面临牢狱之灾。

看到这则新闻时,郁灵脸庞莫名发白,眉间随之皱紧了。

他忍不住点进了详情,指尖在轻轻颤动。

其实宁洋从小学开始,就很喜欢欺负同学。

到了初中,郁灵搬过去之后,一方面是宁洋本身就已经没有了是非善恶的观念,另外就是受宁望兰观念的影响,宁洋自然而然地开始针对郁灵。

宁洋作为霸凌者头目,带头欺负郁灵,威胁或者鼓励其他同学成为他的帮凶,尾随刁难每一个和郁灵走得近的同学,这些都是他早就惯做的事。

不过,郁灵毕竟也是郁安实的亲生儿子,宁洋无论怎么过分,也不敢殴打郁灵,在郁灵身上留下太明显的伤,让家里闹得太难看。

但他霸凌其他同学时,就会无所顾忌,常常使用暴力。

宁洋不止一次把别的孩子欺负到住院,身体落下永久的病痛或残疾,但每次郁安实和宁望兰都可以替他摆平。

大部分时候是用一些的钱。

如果受霸凌者的家庭情况更差,不仅不懂法律,还请不起律师,那宁望兰就只需要随便派个人到对方家中,言语恐吓一番,再大发慈悲扔下些医药费,这件事就会轻飘飘地过去。

更何况,如果真要打官司,宁洋也能钻Omega保护法的空子,减轻很多惩罚。

宁洋从没为他的行为付出过相应的代价。

但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严重了。

据说两三个月前,他又欺负一位同龄的Omega,导致对方右眼损伤,轻度脑震荡住进医院。

幸运的是就医及时,没有为那位Omega造成一生不可挽救的伤害,跟进治疗有希望完全痊愈。

因为受霸凌者家庭条件一般,在宁望兰的一番软硬兼施,赔付医药费的情况下,受霸凌者的父母在犹豫之后,已经松口要息事宁人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段时间后,那对父母却又突然站出来,表示宁洋组织策划多起霸凌行为,为多名无辜的未成年Omega以及Beta造成多方面伤害,严重情况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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