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尔若从未在曹逸之面前有过任何的胆怯,于是不甘示弱地说道:“曹逸之,你是你,我是我。你有你的事情去做,同样我有我的事情去做。我从未干预过你所做的事情,你也有无权干预我想要做的事情。”
金尔若是个很简单的人,一向有什么说什么。
曹逸之一向沉着冷静,杀伐果断,只有面对金尔若的时候,总会失去理性,并且感到不安和脆弱。
我是完全不懂,明明两个人都深爱着彼此,还非得相互折磨。
何必呢?
我松开抓住景无许的手,正欲起来劝架,没想到下一秒被景无许的脚一绊,顺势跌落在景无许怀里。
更令我无语的事情,我TM的居然好巧不巧的一嘴亲在了景无许的喉结上。
紧接着感受到周围炙热 地目光正看着我,要是在这样僵持的话,一定会吸引更多的人关注。
我连忙推开景无许,然后假装镇定地看向曹逸之和金尔若,说道:“大少爷和金小姐,这里人多眼杂的,要是传出不好的事情,不仅对曹家影响不好,甚至对金小姐名声也不好。”
曹逸之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景无许。
想必刚刚那尴尬的一幕,被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睹了。
不行,我不能尴尬。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曹逸之没有再说话,而是拉着不情不愿地金尔若离开。
景无许也没有追究什么责任,更加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知道又在密谋什么。
我也十分没有出息,不敢再多看景无许眼睛半分,怕自己强装淡定的伪装被那双睿智的眼神看破。
在走出茶楼的时候,七鸽用拳头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卧槽,这家伙是吃铁长大的吗?拳头这么结实?
七鸽说道:“可以啊。你那招是怎么想出来的?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尴尬了?”
我直接白了一眼七鸽。
要不是这家伙打开门的话,我也不至于参与到这三个人的中间搅和。
紧接着七鸽露出担忧的神情,说道:“不过,你那行为也不害怕得罪景少。这家伙可比我们大少爷还要疯,是个更不好惹的主。”
我就是知道啊,可能怎么办啊。
我穿书过来,什么本事都没有,连传说中孤狼的本事一点都继承到。
跟踪一个疯子,还被发现。
甚至对方还知道我真名!
现在还直接做出在老虎嘴上拔牙的举动,现在看着老虎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将来不知道怎么报复回去。
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的,还不如买瓶毒药,了却此生。
我下定决心后,对七鸽说道:“给我弄瓶有剧毒的毒药过来,最好是那种,沾一滴就可以立即死亡的那种。”
七鸽眼前一亮:“你想先下手为强,神不知鬼不觉毒死景少?”
我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早就杀了景无许,还用得着毒药。
不过我没有打算和七鸽说出自己的真实的意图。
“我自有安排。”
七鸽:“那我现在去给你弄。”
回到曹家。
曹逸之扛着金尔若直奔自己寝卧。
不用多想,这是要......一开始卧室内还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还有物件被砸的嘈杂声,但是没有多久便传来急促耕耘的喘息声。
曹逸之作为南都最大势力曹家长子,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教导,当做曹家未来继承人培养,除了经商之学外,还精通古今中外的兵法与先进思想文化。
曹逸之除了内在学识与修养外,容貌也生得极其出众,里里外外,完美得无可挑剔。
不仅是女人,连男人都会为这样性张力满级的男人吸引。
却唯独金尔若。
曹逸之在遇到金尔若之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频繁,如今能进曹大少爷卧房的女人只有金尔若一人。
曹逸之从一开始的玩玩,到现在所有的情绪都被金尔若牵着走。
这是曹府所有人都意料之外的。
甚至曹家还直接到金家提亲,定下了这门婚事,婚期将在两个月后举办。
如今两人的相处,和已婚没有任何区别。
凌晨时分,曹逸之给我打电话,是手下的人接的,让我到曹府一趟。
我满脸怨气地起床。
从穿越过来,我就没有好好睡觉过,整日提心吊胆的。
如今,已经做好自杀的准备,焦虑的心情这才得到放松,好不容易睡个舒适安稳的觉。
结果可好,被人半夜一个电话就叫过去。
这打工人,是从古至今都这么卑微吗?
到了曹府,我强行振作精神,跟曹逸之汇报了这段时间跟踪景无许的事情,包括解释景无许和金尔若来往的原因,是冲着建立青年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