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青头皮发麻:“你、你干什么?”
徐矿声音好似委屈:“你。”
他一点点地亲着郁书青后颈的地方:“你让吗?”
现在不是郁书青让不让的问题。
昨晚怕弄得过火,让长辈看到痕迹不合适,可今晚郁书青也是要去见自己奶奶的,当然不能被拐去床上,否则没有几个小时别想停,因为徐矿这人蛮变态,他会把前期工作和后期的温存拉得很长,再加上过于强悍的正餐,反正爆炒的结果就是,郁书青再次被淦傻。
“别闹,”他只能轻声安慰,“等晚上回来,我们再亲热,行吗?”
可徐矿猛地一抬头:“谁要跟你亲热了?”
郁书青:“……”
他都快被对方吞进肚子里了,领口不知不觉被扯开,衬衫也被拽了出来,后腰处的衣料被揉得褶皱一片,这不叫亲热?
正推搡间,电话铃声响起,郁书青吃力地把手机点开,另只手去捂徐矿的嘴:“别吵,是我奶奶……喂,奶奶?”
郁雪玲的声音传来,有些歉意:“小咪啊,你爷爷今天起床不吃饭,发脾气,我在疗养院里陪着他,走不开,你记得吃碗长寿面,今天可是你生日。”
“没关系,”郁书青努力压下胸口的起伏:“需要我也过去吗?”
郁雪玲疲惫地叹口气:“你来了也没用,他认不得别人了……没事,今天你和小矿过吧,等他好一点,你们再来看他。”
电话挂了,徐矿稍微往旁边偏了下脑袋,声音还闷在郁书青的掌心里:“爷爷?”
郁书青点头:“嗯,他有时候会这样,突然生气,不吃不喝,只能奶奶在旁边陪着。”
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空气中流淌的旖旎,郁书青把徐矿从自己身上推开:“算了,既然下午和晚上都没事,我去上班……对了。”
他把那两个厚厚的红包递过去:“给你。”
协议婚姻,当然不能接受人家的礼。
徐矿低头看了眼,接过了。
郁书青背对着他,一粒粒地系好扣子:“那你去睡觉吧,我……唔!”
他被徐矿从后面捂住嘴,刚扣上的衣襟被猛地扯开,似乎因为力气太大,有扣子被崩掉到地上,但郁书青没听到,因为徐矿喘气的声音更大。
“第一次睡了我,给了两百块钱。”
徐矿粗暴地咬他耳朵:“这次给这么多,是想让我睡你多少次,嗯?”
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地给郁书青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郁书青本能慌了:“别,你先冷静一点!”
“冷静什么?”
徐矿给他扔到床上,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昨天晚上,你不是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进去吗?”
皮带卡扣碰撞的声音响起,郁书青紧张地坐起来,试图制止对方:“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先冷静下?”
别这么凶。
他是真的有些害怕。
因为徐矿看过来的眼神中,不仅有欲-望,有委屈,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似乎不给他凿墙上,就不可能善罢甘休。
徐矿把皮带扔到床上,单膝跪着凑近:“你在害怕?”
郁书青吞咽了下,很小声:“嗯。”
徐矿低头,亲了亲郁书青握着的手背:“别怕,我让你快乐。”
……不可思议。
徐矿的确信守承诺。
郁书青的瞳仁微微上翻,脑海里一片空白,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一会儿大一会小,随着他的颠簸而变换,他连手指头都软了,连抓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徐矿却还要牵住他的手,带着往下摸,摸自己的肚皮。
“这儿,”
徐矿今天格外凶,不管不顾的蛮劲:“摸到了吗?”
郁书青张着嘴,说不出话。
这次和以往太不一样了,徐矿没什么技巧,也没多怜惜,带给郁书青的不仅是难以言喻的、濒临窒息的快-感,还有痛。
他被从后面扯住胳膊,被皮带捆住双手,连昨晚没用完的蜡烛也派上了用场——不再是做为滥竽充数的生日蜡烛,而是真的,盛开在了彼此的身体上。
徐矿很公平,他不仅用在郁书青身上,也全然交给对方,让郁书青来。
郁书青当时在上面,他抖得厉害,嗓子也哑了,看见那朵盛开的玫瑰就气不打一出来,毫不客气地往徐矿身上招呼,还特意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两个人似乎都疯了,带有暧昧甜味的气息充盈着室内,从午后到傍晚,淡淡的烟雾出现又消失,留下的是一朵朵鎏金的花瓣。